其实她穴肉咬的很紧,权连臻就没见过比她的穴更美妙更紧致的女人,哪怕是处女,也不及她十分之一。
他其实想她的小穴能被他操松些,操开些,最好穴口张着大洞,他能够随时操进去。这样她也能少吃些苦头,不至于被他操一个晚上就要在床上躺五天。也不至于让他每次进入她的时候都提心吊胆,性器又痛又爽,生怕被她夹射了去。
但他就是带着恶意,侮辱她,贬低她,让她哭,他的心里似乎就能升起快意。
权连臻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变态。
钟情双腿酸软的站不住,身体承受他凶狠操弄的同时,臀瓣还要承受他大力的扇打,分不清是挨操的痛多一些,还是挨打的痛多一些,她一下子撑不住,从衣柜门上滑落,跪倒在地毯上。
乌黑发亮的粗长性器啵的一声从她私处里滑出来,带出一大波亮晶晶的蜜水,在空气中弹跳了一下,热腾腾的,凶神恶煞。
权连臻脸色不变,看了眼地毯上虚弱无力的女人,半跪下身体,拉起她的腰肢,又从后方狠狠将性器塞了进去!
呃花穴一瞬间被填补的满满当当,最娇嫩的花心被撞出一道生涩的小口。权连臻鼓足了劲把生猛硕大的龟头往那个口子里凿,哪怕身下的女人哭叫求饶。
不要了不行的,不行的啊啊救命钟情无力的趴在地毯上,双手像是陷入沼泽的人一般努力挣扎,可腰肢被身后的男人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花心的口子被越凿越开,像是整个人被从中间用钝刀子劈开,磨人又疼痛,钟情忍不住伸手去护住小腹,却是无意义的徒劳。
她甚至感受到了皮下性器一次次凿上宫口的力道和形状,连龟头上的棱角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钟情从不知性爱上还有如此酷刑。
额角鼻尖渗出细汗,眉眼被泪水打湿,眼尾勾起撩人妩媚的艳红,被操的狠了,本能的只剩下求饶。连臻连臻放过我
钟情哭的哀凄可怜,她的声音平时总是清冷又傲慢的,在此时都化作了娇软的妩媚和颤音,可怜极了,也好听极了。
权连臻居高临下的掰过她的下巴,欣赏她破碎妩媚的表情,姿态傲慢凌厉,钟情。
呜呜不要了钟情大脑迷糊,满含泪水的雾眸懵然的看他。
那个野男人是谁?权连臻又一次将硬烫可怕的龟头死死卡在她细小娇嫩的宫口,冷然的拷问。
权连臻势要知道。
不然这个人会是他一辈子的隐患,让他时时刻刻处于会失去钟情的可能性当中。
不得不承认的是,比起钟情与别人做爱,他更怕钟情会因为别人而离开他。哪怕她的利益与权家紧密相关。
可万一呢?
万一她不再需要他,不再需要权家。
万一她爱上了别的男人,想跟她爱的人结婚。
她今天都跟他说离婚了不是吗?
如果她对那个他不知道的野男人没有感情,又怎么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他们是不是会接吻?是不是会互相表达爱意?
她都不让他吻她!
从上次她带着野男人给的一身痕迹回来时,他就让人查过,可这个男人太神秘,也许身份不凡,硬是没留下一丝痕迹。
乖,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放过你。权连臻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似威胁似诱哄,性器深深的埋在她柔软紧致的花径里,不紧不慢的顶弄了一下,就激的钟情泪水盈盈,小腹颤抖,像是要死掉了一般。
钟情眼眸清醒了一瞬,咬住下唇,神色倔强的扭开脑袋,避过他抬着她下颔的手指。
无声的抗拒。
好,很好。
钟情,你不该惹我。看着趴在地毯上的美丽女人难掩惊恐的表情,权连臻讽笑一声,扯回她欲逃跑的腰肢,两手掰开她红肿可怜的臀瓣,顶在她花心口子上的性器抽回了半截,然后带着惊雷之势,狠狠操了进去,一举突破了她子宫最后的一道防门。
啊
钟情失声痛呼一声,身体痛苦的抽搐一下,泪水止不住的划落,眼神逐渐变的茫然麻木。
权连臻将一直冷落半截的性器一点点完全挤进她的花径,将她的子宫全部填满,滔天的快感席卷全身,权连臻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感受到她柔嫩娇小的子宫像是套在他的性器上一样,又软又暖的缠裹着他,销魂蚀骨的快慰。
插入子宫里的性器在她小腹上撑出一个巨长粗大的凸起条状,几乎顶到她的肚脐,骇人又可怕。
他伸出手摸上她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勾魂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满的邪气,权少夫人,你的子宫被老公的鸡巴操开了,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