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钟情皱着脸,哪怕两人亲密交缠了数次,她还是不习惯跟他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你不想去洗手间?
权连臻问的有些戏谑。
钟情不懂,在她看来权连臻就像是大脑分裂了一样,头一晚可以对她逞凶施暴,第二天又可以跟她调笑聊天,判若两人。
权连臻说完之后等来了钟情的沉默,他将人抱着放在马桶上,倒是规规矩矩的,完了喊我。
钟情嗯了一声。
他不揪着不放,钟情也作粉饰太平。
只是这样过了两天,钟情去不了公司,就躺在屋里远程处理事务,可权连臻还呆着不出门,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钟情问:你不忙吗?
权连臻幽幽的回:在没有找到奸夫之前,我总得盯着我妻子,不能再让她给我戴绿帽子不是?
于是钟情知道这事没有翻篇。
可以顺其自然,可以是权连臻查到,可要她说出贺铮,也是不可能的。
不是她袒护贺铮,虽然婚后的两次出轨都是贺铮主动挑起或威胁。
钟情也没想一直瞒着权连臻,甚至是没有遮掩。既然他都能毫不客气当着她面玩女人,一点也不顾及她的面子,那她又何须在意他的面子?
总归不是为了爱。
他如此暴怒,如此计较,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不过是她让他感觉丢了面子。
可钟情没想到权连臻既然玩起了囚禁这一套。
倒是没囚禁在牢里,不过权连臻对钟情说,要是没有找出来奸夫,或者她一直不肯说,那么她就一直呆在别墅里,哪儿都去不了。
钟情只能回以冷笑。
她没有质问他凭什么囚禁她,限制她的自由,权家做事需要理由吗?权家少主人做事需要理由吗?即使她把两人的事捅到两家人面前,即使权连臻先出轨,可对于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钟家仰仗权家,钟情仰仗权连臻,她翻脸她愤怒又能改变什么呢?
钟情每天和权连臻同吃同睡,倒是真有那么两分真夫妻的架势了,如果不是两人心知肚明,各怀鬼胎,倒真是连自己都信了。
待钟情身体养好了之后,即使两人关系破裂,但也不影响权连臻对她身体的使用权。每晚两次,清晨一次,没有彻夜不分,没有再操入子宫,只是每次她高潮后他都会抵着她花心微张的小口研磨,像是要将那里磨软磨松似的,指不定哪个下次就将那里重新捣开了。
每日三次的频率不至于让钟情下不了床,但也腰酸腿软。权连臻尤爱在她身上弄出痕迹,常常是旧痕未消,又添加了新的上去。
某天上午,两人照常在书房处理公事,权连臻接到一个电话,电话内容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还以为你放下了呢,让人在国外盯了人这几年,也没见什么动作,没想到人一回上京就被你抓住了。
陈疏腰间只系着一条浴巾,敞着布满女人抓痕的胸膛站的离床边远了些,不让通话的声音惊扰到床上昏睡的赤裸雪白的女人。
陈疏有些茫然的对电话里的权连臻说:薇薇说爱我。
你信还是不信?权连臻调侃。
不信。
斩钉截铁。
她骗了他太多,从喜欢他,到离开她,甜蜜太短,而悲伤太长。陈疏在自己日复一日的无望爱情中感觉自己逐渐干枯,像被晒干水分的仙人掌,扎别人,也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