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灰之祝莫名打了个喷嚏。
寄宿于刀剑之中的付丧神叹息:
正与友人吃着茶点,打算悠闲的度过午间,却被迫中断了。
付丧神:突然的来访,是有何贵干呢?
这样强行拉着我回到居室,如果没有特别的用意,可就说不过去了呀。
灰发少女正埋头拆着包裹,十分无情:闭嘴。
有时间去叙旧,也不知道想个法子去新婶那混眼熟
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对待一个混吃等死,亦或是不务正业的存在。
灰之祝拿出最后一件工具,伴随清脆交响的铃声,化形的付丧神踱步了过来,诡异的沉默片刻,评价道:
能将这些东西寻来,你可真是了不得啊。
依旧是那副肩甲皮胄的装束,其略带着苦笑,声音无奈: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代那位上,可是依旧留存着心理阴影啊。在想这些歪点子前,稍微为我着想一下吧看在多年同事的情分上。
灰发刀匠猛地击出一击,持在手中的乐器,其上的晃环与铃铛当啷作响,恰合突漏节拍的心口之音。
付丧神偏身避开了其手中神乐铃,妖异的红瞳微眨,仿佛吓一跳的模样。
时隔多日未见之人,其风尘仆仆的脸上,是如同吞了苍蝇般的神情。
你怎样与我无关,少套近乎。还有
少提以前的事情。
恶狐。
她黑色的瞳眸之中,是晦暗的厌弃之色。
在战扩来临之前,你得排练神乐舞,为新婶起奏铃舞。
恶狐。
付丧神难掩震颤,心下再次重复默念的同时,吐出感叹的词句:
噩梦、重演啊。
所谓的神乐舞,顾名思义,即是舞蹈。
祭祀祝祷,取乐神明之舞。
就譬如那位,有着巫女之身,双重意义上的审神者。
其是真正的虔诚者,忠诚的信徒。
即使身在本丸,亦会为所侍奉的神明精心编排神乐。
作为其附属的刀剑,亦被规定着按头供奉,强行信仰。
其中就包括奏演神乐取乐于神明的音律、又或是舞蹈。
作为曾受其他神明眷顾而得以锻造的刀剑小狐丸,其更是被着重关照的对象。
总而言之,就是没少被折腾。
心有余悸的付丧神又化回了刀剑的模样,任凭被如何摇晃,也一声不吭,仿佛进入休眠待机模式般。
灰发的少女咬牙:别给我装死我知道你在里边故意不作声!起来干活!别想摸鱼!
这只恶狐是来督工的。
他这过的究竟是什么悲苦日子。
在被威胁着要丢尽熔炉之中时,付丧神终于破功了。
一瞬没能拿腔作调,似是无力的呻吟:
啊啊强人所难的狐狸。
在那只恶狐拧眉又要恶言相向前,他推说是灵力不足。
小狐丸:如果不相信的话,尽管调来管狐询问。
而果如其所言,与管狐的说辞并没有出入。
鉴于极化的短刀渐渐熟悉新的姿态,已经能够熟练运用力量,因此前往合战场的短刀们,其所使用汤泉的频率,也大大降低了。
灰发的刀匠无言,一时之间没能琢磨出其话中的错漏。
但要她相信前脚还在愉快下午茶的家伙,后脚就紧跟着歇菜?
鬼扯呢。
她幽幽的垂下眼睛,盯着那把刀剑,说:
我给你补。
太刀频闪了一下,刀面上一瞬倒映出灰发的影子,忽而又被微光笼罩。
付丧神好奇的,仿佛询问的声音传出:不是说,没有多余的灵力吗?
没有得到回应,其仅仅是让一只管狐继续注意汤泉的情况,便使唤着其余管狐将刀剑劫持回锻刀室了。
锻刀室的管狐们不同寻常的安分,只偶尔偷觑着灰发刀匠的身影。
灰之祝向来对傻逼狐之助们视若无睹,对其的视线自动过滤,因此并没有留意到反常或者说即使有所注意,也不会放在心上的置若罔闻。
她独自进了自己的居室,让管狐们捧着刀剑在外边候着。
莫名沉闷而又躁动的空气发酵着,直到那扇合上的幛子门开启。
管狐们听从居室主人的命令,将刀剑送了进去,而后又恋恋不舍地退出,将幛子门掩上。
褪去了裤袜,衣襟松散的灰发少女无由地蒸腾着情欲的气息。
除去虚拢着的蓝色外襟,已然是真空的状态。
蜜色光裸的大腿于衣袍下若隐若现,赤足的恶狐来到了刀剑旁,细嫩的足尖轻碰了一下刀身。
快起来不耐的声音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灰之祝略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