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付丧神就于身下化形。
白色的长发披乱着,平躺着的模样。
即使下意识地踮着脚要撑起身,仍旧结结实实的骑坐在了上面。
突然出现的人形肉垫无疑将身体抬高了。
双腿岔开的模样,柔软的臀肉隔着衣物压在付丧神的腹部上。
恶狐微皱了一下眉,只略有不适的挪动了下屁股便忽地停下了。
所贴着的部分,好似被打湿了。
付丧神适时的开口,分去了恶狐的注意:
真是多亏了呀。
他弯着眼眸,人畜无害的:是及时雨呢。
刚才短暂的进入了休眠,幸好得到了一点灵力补充,才能得以苏醒。
即使那恶狐正狐疑的看着他,但姑且,也算勉强寻了个缘由,不是吗?
果不其然,并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存在,只是垂眸瞧了他那么一会,便抱着可有可无的,无所谓的态度哦了一声。
于是恶狐扭着蛮腰,半侧着身去解付丧神的裤腰,所披拢的蓝袍因为其的动作,无意间将其下光裸的酮体再次虚掩着。
当属于付丧神的性器终于得以解出时,他的手探入摇曳的下摆,触碰着大腿径直滑到腰间,而后摩挲着,所抚过的皮肤一瞬过电般的战栗。
灰之祝猛地转过身,黑亮的瞳眸之中所盈润的,是确实的警惕:
你干嘛!
小狐丸望着这只恶狐防备的姿态,仿佛疑问的语气:不可以吗?
扶着付丧神性器,刚才正准备调整着姿势的恶狐抿了下唇。
那花瓣一样的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发出莫名的哼声。
紧绷着脸皮,显然不爽的模样,却也没有拂开腰间的手,而是继续调整着姿势。
向后微微抬起腰臀,摇摆着试探的动作。
被扶着的性器,其顶端渐渐地陷于湿热的软韧处,而后是几番尝试的嘬吮浅嚼。
恶狐的皮肤上渐渐泌着细热的汗液,覆在其腰间的手仅仅是摩挲,并无多余的动作,小狐丸心下叹息着。
再怎么润裹它,坚硬的部分也不会软上多少的,这么折腾只会更硬。
付丧神识相的没有说穿,只鸡儿梆硬地安静躺尸,任人施为。
像是终于意识到是反作用,恶狐的呼吸略带着凌乱,之前的呻吟只剩下了轻缓的鼻息声。
其眼底浅淡的湿意隐约浮动着,衔着的穴眼被挤迫着强行沉下,张开至极致的边缘泛白着,吞没进一寸、又一寸
直到被顶在深处。
不止是外表,内里也是紧绷的,如满拉着的弓弦及近绷断边缘,如此的状态。
付丧神的手挣落了其本就松垮的衣带,经由软肋,及至汗湿的背脊,无言轻抚着。
恶狐瞥了下他,没能吭出声,只是双手抵着他,重心略微倾斜着,扭起腰肢。
仅仅是在其承受范围内,浅浅的抽插。
恶狐的淫穴渐渐软化,开始适应了般蠕动着艰难动作,仿佛怯怯地吸裹着他的性器。
慢慢,身上之人若有似无的呼吸变得沉重,隐隐泛着甘甜的意味。
扭动腰肢的动作稍微快些了,起伏的幅度也逐渐明显。
并未完全贴合的部位,性器交合着隐没于恶狐的腿心,偶尔咂出湿濡的泽声。
由下及上的视角,恶狐借由他淫乐着。
蓝色的外衣已经是半挂着搭落在臂弯处,也起不到遮挡的作用。
圆润的肩头,缀着樱粉的小乳,纤细柔韧的腰肢,柔软微蜷的手指,流畅的弧度曲线
仿佛酥嫩软乎的千层饼,从上方浇筑的蜂蜜,缓缓流淌铺落的可口模样。
濡湿,柔软,热烈。
引人催折。
付丧神的手回返于恶狐的腰间,流连在滚圆起伏着的臀肉上,缓缓揉捏。
敏感的淫穴倒是比其主人先一步察觉,颤抖着嫩肉将他紧裹着,瑟瑟要挟的作势。
那只恶狐的视线湿润地垂了下来,被压坐在身下的付丧神凝望着,其眼底血色的妖异暗涌。
?隐约的,灰之祝看到其嘴唇动了动,好似说了一句话。
下意识的中止动作,吞吐着的性器也从中脱出了小段。
支在付丧神腹部的手向上抬着,换以半个重量压按其胸膛,仿佛想凑近听清的趋势。
什询问的声音突然哽在喉间,转而化作惊惧的吸气声。
恶狐及时抓住了他的手,但也仅限于抓着。
别呀哈哈啊
被抬着身体,付丧神的性器挤迫着柔嫩的孔窍,快速的插入,抽出,激烈的活塞。
比起恶狐自己动作的时候,大概能够算得上激烈吧。
失去了重心,只能反手紧攥着侵犯者的手腕,被迫纳入起伏着,摩擦之中滋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