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真的会有如此相互憎恨的孪生兄妹么?上一世,体弱将死的荣卿不忘给她设局,让她枉死在他乡,这一世,她却仅仅只是看见他们夫妻和睦地绕庭散步,便恨不得立即杀了他。
或是师父说得没错,他们两体一命,注定是互相残杀的双煞星。即便不祥的自己本就不该存活于世,她也要拉荣卿陪葬,她会毁了他所拥有的一切,他的家,他的仕途,以及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正在颤抖。鹤生从雪白的乳房中抬起脸,对上文卿惊恐的双眸。
鹤生文卿颤抖地唤她,眼泪随之滑落,她看上去害怕至极,瑟缩在她的身下,像遭受虐待的猫。
不愿意?鹤生反问,手却不作停下,一只手穿过膝窝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将她暴露的腿心蹂躏刺激。
腿心猩红的牡蛎肉涓涓吐着淫液,阴蒂挺立,肉瓣瑟瑟发抖,那里正是敏感的时候,高潮余韵将酸软不断累积,整个阴户稍微碰一下,便感觉触碰在剥了一层皮的软肉上,刺激被放大无数倍,甚至随着快感,软肉像心脏一样阵阵跳动。
文卿两腿簌簌发抖,想要并拢保护自己的脆弱,却被强制分开,最后只能大张着腿无助哭吟,温柔点好不好
好,我会温柔的。她一面好声答应,一面将两指重重往里一顶,同时另一只手放过她的红肿的乳房,将手往下伸,指腹按在尿道口上,将其重重碾压揉按,随后便是彻底而快速的抽插,捅咕出激烈水声。
嗯、啊!酸涩的刺激直冲天灵盖,文卿软腰猛地一挺,又落下,双眼紧闭,极尽仰面,搁浅一般,作徒劳的挣扎,不要呜呜主人不要
这样的刺激轻轻松松便刺激出了尿意,她知道她是真的想让她失禁。
换做平常,她可能会感到兴奋,并且愿意一试,但是此时
她害怕极了,她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个人或许只是泄欲,更或是泄愤。
她不知道,她宁可此时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演技、她变态的情趣。
没错,应该是情趣才对的
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快感与酸涩尿意不断攀升,尽管她极尽忍耐,可是这种忍耐却让快感愈演愈烈,顷刻间,文卿两眼翻白,失神张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犯人绝望等待最后的刑罚。
将要到的瞬间,那人猛将手抽去,停了动作。
霎时,文卿像从云端坠落,高高挺起的腰肢重重坠落,浑身瘫软无力地哭喘着。
忍住了,几滴尿液漏出来,淫液濡湿了鹤生的手。她将湿哒哒的手指伸到文卿嘴边,在她惊慌失措的视线中强行伸进去,搅弄着她的口腔,她的软舌,没有我的允许可不准真的尿出来,不然我会惩罚嫂嫂。
唔、呃呕、咕、唔呜在意识到她口腔中的味道是什么的时候,文卿不自觉作呕。
那是一种怪异的腥味,很淡,但是气味很重。
那是她自己的淫液,只是眼下的一切让她连羞耻的余地都没有,极尽忍耐着尿意已经用去了她绝大部分的精力。
娇躯绵软无力,她浑浑噩噩地承受着眼下的一切,两眼迷蒙望着床梁,几乎要在情欲的漩涡中溺毙。
而鹤生瞧着她这幅糜烂的样子,却觉像一朵泥潭中的花朵,奄奄一息地散发着芬芳,让人蹂躏欲空前高涨。
他的妻子实在太讨人喜欢。
鹤生取下玉簪,以上回相同的方式侵犯着她脆弱的尿道。
啊、文卿被刺激得失声尖叫,湿软花径再次被两指撑开,多重的快感简直让人崩溃,而在她难以承受的关口,那人凑过来,将她吻住。
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在文卿的身上,酥酥痒痒撩骚着她的身体。
这又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
她似乎企图用这种虚假的温柔哄骗她服从这般蹂躏。
可该死的是,文卿即便知道,依然不由自主臣服于这份温柔,逐渐丧失抵抗力,乖顺地卸下了心防。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一寸一寸残忍的逼近。
啊那里又窄又浅,娇嫩脆弱,上回只是在穴口吓唬她,这次不同,这次她却是一次比一次深入。
冰凉一寸一寸刺入她的身体,那种恐怖的刺激,让她产生了一种好像五脏六腑都被贯穿的错觉,让她浑身都被那股刺骨的凉意入侵。
不行一阵阵冷汗冒出来,文卿十指紧紧揪着枕头,双目神志不清地瞪如铜铃,周身仿佛散架的机械一般簌簌发抖,求你不要进去会坏的
鹤生的抽插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还在提速。紧张与害怕让甬道内的媚肉一同紧紧绞缩起来,湿软无力地咬着她的手指,发抖着,抽搐着,舒服得让人想要插入第三根手指,将里面cao得合不拢为止,别怕,我怎么会玩坏嫂嫂,玩坏了,往后嫂嫂还怎么和我哥哥圆房?
文卿绝望地呜呜摇头。她知道她说的意思正好相反。
她巴不得玩坏了她,这样自己就不必和荣卿的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