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被水珠沾湿,在方才交缠之间,从衣领内涌现的热气,将脸颊晕染得如烂熟莓果般的酡红,时樾埋进对方的颈项处,散落的碎发被蹭得有些凌乱。
呼吸渐渐平稳,只有胸口仍在小幅度地起伏着。
而恢复到刚开始大小的白蛇绕回她的手腕,愉悦地用尾巴尖扫了扫她手臂内侧的肌肤,相当自觉地将自己盘好,再度伪装成手镯。
对此尚且一无所知,路修抬手按住她的唇瓣,浅色的瞳孔收敛着光线,连嗓音似乎也变得暗哑起来了,你
公交车缓缓停靠在站台。
拥挤的人流开始往车门处涌去,趁着对方来不及反应,时樾故意踩了她一脚,然后反方向推开她,飞快逃走了。
别怪她,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白蛇。
而且是对方主动亲她的,她只是一时有些站不稳,才暂时抱住对面的。
理直气壮地在心里为自己开脱,时樾完全没有任何羞愧的念头,至于会不会对此感到良心不安?NO,根本不存在。
带着这样的想法,越发坚信自己是无辜的。
除了内裤变得湿湿的,紧贴着私处,走动间时不时陷进更深处,弄得她不怎么舒服。她本来就没多少耐心,便去了商场里的洗手间,准备简单地清理下。
刚推开隔间,正要关门时,一只手突兀地从背后伸了进来,强硬地挡住门口。
还以为是没礼貌的路人甲和自己抢厕所,时樾不耐烦地抬起头来,却意外地看到本不该出现的某人路修。
她为什么会跟在自己身后?!
心慌意乱地后退一步,路修则径直大步踏入隔间,脸上没什么表情,干脆利落地反手关上门。狭窄的空间被两个人的身体占据,不小心就会碰到彼此。
啊,你也要用吗,我换个
努力镇定地开口,时樾硬着头皮,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以便能从目前糟糕的处境里脱身。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用。
语气生硬地吐出两个汉字,作为国际交换生的路修,中文并不是很熟练,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平时总能看到对方在学校里爽朗地大笑,或者热情地帮助其她人,就像是整天傻乐的大狗狗,压根不懂烦恼是什么。
而现在的路修,神色似乎有些冷。
装傻似乎并不管用,出口也被某人彻底堵死,没办法钻空溜走;盘旋在手腕处的白蛇就像死了一样,怎么扯都没反应,还趁着她分神的片刻,径直爬走了。
这家伙也太混蛋了!
暗恨地咬了咬牙,指尖不自觉地攥住裙摆,再三考虑之后,最终还是松开了,边拢住裙角,边慢蹭蹭地将内裤褪至膝盖处,打算糊弄过去。
但对方连眼都不眨的视线,始终紧迫地盯着她,以及半遮半掩的下身。
被注视的部位隐隐发热,仿佛被置身于明晃晃的太阳下炙烤,后背内渗出少许的汗水,她尽量压低裙角,想要借此挡住对方的目光,却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拨开了。
光裸的私处被迫往外敞露,腿间还沾着半透明的汁水,将要落下。
脸颊急剧升温,心脏抑制不住地加速,时樾终于有些慌了,手忙脚乱地想要掩盖过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眼睁睁地看着路修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想要帮她揩掉,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对方的肌肤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当她抵住自己的时候,交汇之间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同沾着香甜诱人的蜂蜜,无法抵抗地、被动地陷了进去。
手指粗略地擦过腿心,擦出淡淡的水痕,探出的指尖却意外地落进异常湿热的软腻,路修沉默地垂下眼睫,喉间莫名有些干燥,无意识地屈起指,又沿着微微凹陷的线条,缓慢地来回碾磨了下。
明明是最简单的动作,她却被摸得浑身发颤。
而对方仍在自顾自地继续摩挲着,勾出更多的春水。呼吸被弄得紊乱不已,甜腻的喘息从鼻腔里哼出,微小的快感尽数涌进血液。
当被抚弄到某处更为敏感的地方时,时樾立即条件反射地绞紧双腿,反而将某人的手掌夹得更深了,柔嫩的腿心毫无危机感地展露着自身,微微开合的花缝,自作主张地包裹住有些粗糙的手指,如同渴求饮鸠止渴的旅人,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
张口咬住自己的唇瓣,勉强唤回恍惚的意识,眼尾处涌动着潋滟的水光,只虚虚地扶在对方的手臂上,稍稍抬起腰,试图把某人的手从中间抽出来。
意外被湿热裹住指尖,路修似乎有些怔怔的,反应也变慢了,任由自己的手臂被往后推去。时樾抿起唇,低头望着下面,某人覆着薄茧的指腹依旧被夹在中间,再次徐徐滑过湿漉漉的花缝,腿心不争气的发软。肌肤之下仿佛有到处点燃的火苗,难以自制地脸红耳热起来了。
似乎被碰得更痒了,本能地想要缓解体内的燥意,不自觉地拉住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