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在窗玻璃上,完成着降落、聚集,再汇成一道曲折的轨迹,一齐下坠,外面的景色虚化成失焦的夜景,我虚虚环抱着安悦,用下巴蹭他的耳廓。
动作很轻,无关于情/欲的暗示或怀有什么目的性,胸口撑满了想说的话,又在开口之前觉得不应该轻易搅扰自然的白噪,只好都静默着、聆听着,雨滴喧哗。
怀里温热熨帖的人环上背,用哄小孩的手法轻轻拍着,若不是身高不够,想必还会摸头抚颈来一整套。
我抓住作乱的小手,刚刚在心底翻腾的热意已经平息大半,问:「小月亮,你这么撩拨我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刚说完,小手就不敢拍了,他收回手抵在我们两人身体间,想推开我:「那我们回家吧,而且这雨越下越大了……」
「不想回。」我收紧双臂,「好久、好久都没抱过你了。」
话语里的示弱太明显,安悦果然不再推我,开始絮絮叨叨和我閒聊:「其实我房间的画更跳脱,门后的位置我画了一隻皮卡丘,每次关门看到时就好想笑,欸没办法,谁让我没顶住学生的安利去看了电影呢……」
「皮卡丘?那只黄色的兔子?」
安悦在我怀里咯咯地笑:「人家才不是兔子!」
我的手从衣摆处伸入,问道:「那人家是什么?」
「人家……它是……」安悦打着磕绊,开始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别摸我……」
触到内衣边缘时我微微一愣,问道:「现在还会出很多奶吗?」
「没有很多,但还是有……」安悦抽了抽鼻子,停顿了片刻后低声轻诉:「我感觉我不会好了……怎么办……我很难受,也不想穿内衣……」
难受是心里上难受,不想穿内衣是身体上抗拒,虽然当初给安悦买内衣,的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满足恶趣味,但听他用这种无助的、快要哭了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时,我不可避免的、极度的心疼。
「不想穿可以不穿,如果病一直不好,我就一直帮你……」从下而上的脱掉安悦的衣服,两片轻薄的白色三角衣料遮在胸口,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他的皮肤很白,骨架小肌肉匀称,给人以还处在生长时期、身体尚未成型的错觉。
伸手向后,挑开搭扣,我安慰着他:「我很庆幸我们小月亮只是得了这种可爱的病,还能健健康康、又蹦又跳,否则的话……你让我和我哥怎么办?」
「那你们就好好照顾自己。」
我把内衣帮他脱下,胸/脯微微鼓起,粉红的乳球也挺立着,顶端褶皱纹路泛着些湿润的水光,我用微热的掌心覆盖上去,回他:「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自己真得绝症了一样。」
「就……单纯希望你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的,万一我和凌灏分手了……」
「啊……你别咬我!」
我用舌尖抚弄小胸/脯上印下的两排齿印,低声警告:「别做这种打算,否则我替我哥把你锁屋子里。」
长时间的禁慾使我吮/吸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甚至控制不住力道,在他跳动的心口处印下了一枚颜色绯红的吻痕。
他用力推着我在他双臀处揉/捏的手,痛呼着反抗,「凌瀚不要……」
「不要吗?」我嘬食着不停外溢奶汁的乳孔,用牙齿一点点磨弄乳晕、乳首,最后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最敏感的褶皱。
「嗯……」安悦从鼻腔挤出难耐的声音,双腿跟着软了下来,倚在我身上还在嘴硬着:「我不要……你别给我吸了,我回家自己弄……」
我微微直起身,将下巴靠在他光裸的肩头,郑重地低声唤他的全名:「安悦……」
「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快难受死了……」作为家里的老幺,可能示弱撒娇都是无师自通的。
果然,安悦马上不再挣扎。
「好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些遇到你。」
这种话的鼓动意味太明显,安悦被我搅得思绪纷杂,几次试图开口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也想光明正大给你送花,我也想每日每日和你睡在一起,抱着你吻着你,把你逗笑,再把你欺负哭……」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肩头,「你不能只给我哥操……小月亮,你不能这样。」
安悦苦恼地咬紧嘴唇,半晌后才干涩地说道:「凌灏……凌灏知道会伤心的……」
「我也会伤心……你别再拒绝我了,要不然我马上就哭了……」
这话幼稚又玩笑,但效果还不错,我伸手去解安悦腰带时,他也只是反抗了两下,被我重復了两句我真的要哭了以后,就松开手任我动作。
小傢伙儿被我吸奶时就硬了,这会儿浑身上下只剩个内裤和袜子以后,更显得削薄身躯只有下/身处鼓鼓囊囊。
一侧的奶头已经被吸成艷丽的红色,上面还沾满湿漉漉的口水,衬得吻痕都没那么红了,我俯身向下,噙住另外一侧还处于粉/嫩状态的乳尖。
室内因下雨温度回降,口腔里的温度就显得格外高,安悦闷声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