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询问。
“她啊,是我请的客人,切记不要得罪哦,这人性情暴戾,听的话不顺心了,当心把你砍了。”时停笑的开心,轻飘飘说着玩笑话,不顾旁边人异样的脸色。
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还得陪笑应是,看着多有意思。
她的人给力,这些天地位水涨船高,上面看重时停,他们就不能得罪她,纵使她再过分,也得当做看不见。
“帮我把车停好可以吗?我不太放心它在这里,被拖走了可是一大笔财产损失。”陆夙将钥匙交给沉昼,他笑着答好。
待他离开,时停拿着酒杯来找她,亲昵的贴着她,给陆夙介绍了两个人。
“这位姓郑,另一位姓刘,两位先生想来你也不陌生。”说是介绍,她只粗略讲了姓氏。看来是军政两方的人。
“郑先生,刘先生。”陆夙点头致意,态度算不上多好,只是不差。
对方也不变脸,态度温和的和她搭话,“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如此年轻有为,定是不同凡响的人物,倒是我们失礼了。”
“鬼团领队,我姓陆。”她那队人大换血,来自哪的都有,要不是她压着,这群好斗又精力旺盛的人恨不得把自己家都掀了。
晚上神出鬼没,白天大摇大摆,被别人骂是“活阎王”“活见鬼”,她这个老大被传什么的都有,在外界眼中,他们不循常理,背德丧病,连领导者都背叛。
是的,传言里,他们鬼团已经叛出周棠的势力,妄图成为霸主,统治世界了。
既然大家都不认识她,还把她独立划出来,自然要用一下才不算亏了;不得不说,装逼真的爽。
看那群人目瞪狗呆的样子,有意见还顾忌着不说,现在她亮身份,浪再狠都不会有事。
没看那两人和其他挨得近的都浑身僵硬了吗。
陆夙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那人,时停大笑出声,靠在她肩上,“是呢,这是我特地请来的客人,是不是很惊喜?”
简直惊的要死,怎么把这种恶魔招来了?!
“这……确实惊喜,陆团长青年才俊,气度不凡,属实出人意料;由此见得,传言都是谣传罢了,经此一面,谁会不想和陆团长结交呢?便是能露个脸,也算是荣幸了。”
郑先生扶了下眼镜,心里直冒汗,那传言绝对是真的!哪个正常人干的出骑摩托撞碎玻璃进会场的事?!
这个人,行事张扬,性格喜怒无常,能领导鬼团,那个实力就深不可测,恐怖如斯!决计不能得罪……有人传她手段残忍,自己一不小心,或许连命都丢了。
她跟时停完全就是一类人,现在这世道,法律已经救不了他们了。
认识到这一点后,两人小心翼翼的搭着话,大多时候都是他们在讲,时停和陆夙听的高兴了稍微给一点回应。
这二人正常时候还是很好相处的,也让悄悄注意这里的人松了一口气,随着时间推移,有人大着胆子上来攀谈,没有遭到拒绝后,促使了更多人围过来。
无论时停和鬼团领队有多让人忌惮、恐惧,她们的身份和地位都是实在的。
一人受上面器重,手中捏着资源和权力;一人威名远扬,鬼团的实力及震慑力摆在那里。纵使再不好相处,打好关系也是他们必须要做的。
现在气氛正好,渐入佳境的时候,这二人又都十分健谈,为人处世圆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觉得被冷落,也就松懈了警惕。除却商业互吹及试探,他们口中也多了点正经事。
“诸位这次被邀请,想来心里都有数,上头啊,终究还是坐不住了。”说这话的人认不得郑、刘这两个人,心里苦闷喝的有点多,重要人物还没出来,也就口无遮拦起来。
在座都是被忌惮的人,跟上边关系不冷不热,就有人附和了一声。
陆夙在交谈中就把他们的身份套了个干净,也知道真正的高层现在都在自己的休息室等待真正的主人出来。这些人的地位没高到有专属休息室,但也不低到连邀请函都接不到。
至于时停为什么在这儿,看其他人反应就知道,她就是出来随便晃两下,凑个热闹。
她看向自己进来的地方,已经有人把地上收拾好换上了新玻璃。那一块儿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全都不敢过去了。
沉昼一去不回了,还是她故意给的机会。
只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识相,总有不聪明的出来找事。
“陆团长和时小姐关系很好吧?刚才她带来的人似乎见您的亲信久久不回便去寻了,谁料到现在都不见人回来。鄙人的下属恰好记性不错,不如让他去帮着找找,如果能把迷路的两人带回来,也省的转场之后多有波折。”
说话的人四十多岁,面带微笑,却透着奸滑相,看似关切其实不怀好意。
他这话不仅挑拨两人的关系,还暗指她们的人不知礼数。
“不劳费心,他们自有他们的去处,回不回来的,都是小事。”时停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态度并不强硬,却隐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