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此时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神色冷漠。眼前的景象真是让人熟悉得不行,程隐完全按照1:1复刻了落州城那座、他送给她住的房子。最可笑的是,监控一摸一样不说,这个男人这次在房子里房子外都安排了眼线。意味很明显了,他认定了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要陈落活在永久的监控下,无论吃饭还是睡觉,无论洗澡还是上厕所。而程隐在把她送进这房子后就不知所踪,这次损失肯定让他够呛,光是想想怎么重振旗鼓,怎么掩蔽自己的罪行,怎么阻止仇人找上门阴他一刀……就会花很多精力和时间。每每想到这个男人可能存了一年的积蓄被她一天烧光,养了几年的信任之塔被她一下推倒。她就爽得想高潮。但陈落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不可能是躲起来了。更有可能是在养精蓄锐,谋划一场更大的棋局,或者报复。她想从窗外景色看出这里是什么地方,然而只向窗户试探性地迈了两步,就会被几个男人挡在身前,活像保护稀世珠宝一样,说不能靠近。似乎是知道陈落的耳朵好,还把窗户的材料换成了极其隔音的材质,她也无法以声音来分辨自己的处境。“小姐,你还是起来吧,你下面才做了手术,地上凉。”一个保镖看不下去了,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陈落抬眸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又把眼睛别开了,看向门口的锁,一副离我远点的模样。保镖讪讪地把手收回去,结果就听到女人冷淡地嗓音:“一群没眼力的走狗。”保镖抽了抽嘴角,大步转身离开。独留她一个人继续坐在那。很快保镖们对她的态度转变了,由最开始对雇主的尊敬和对陌生人的一点善意,变成了冷淡粗鄙的原始男人。他们私下商量着要不要等过几天,陈落的伤好了就把她轮-奸-了,也有人觉得不妥,这种有钱人很可能会杀掉他们。但又有人说,她不过是雇他们的老板的金丝雀。cao一下,威胁一下她,她不说,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他们这么想着。人真的会变得很快,有时候一句话就能点燃人内心罪恶的导火索,爆发出沉寂已久的阴暗思想。“喂,滚过来吃饭。”陈落坐了下来,对他们粗鲁而冒犯的言语并没生气,乖顺地端碗吃饭。十几个男人看她吃得香,笑眯眯地说:“多吃点啊,待会儿才有好服侍我们。”陈落顿住了夹菜的手,终于舍得抬眼打量这群男人。她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安安静静的吃饭。似乎男人们的话并没有给她多大的影响。但她这副摸样却是惹恼了一些人,他们砰地拍桌子,把陈落手中的碗夺走:“怎么没反应啊?被cao习惯了?那要不直接开始吧!”陈落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往后靠上椅背,擦了擦嘴,不紧不慢地说着:“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比较好。”男人们更加愤怒,觉得她就是在骂他们没教养。冲过来就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真是……你们还欠我一句谢谢呢。”陈落冷笑道。“哈?你有病吧?胡说什么呢?”他们极其顺利地脱光了陈落的衣服,看见她娇柔光滑的身子,眼睛都要看直了。“穿着衣服不知道,原来长这么正啊!”
“怪不得下面都给cao流血了哈哈哈!”陈落没反抗,只是那冷淡的目光悠悠往这群男人的后方放。一点也不意外,看着门口,有另一群走狗,拿着尖刀,涌了进来。江围走到陈落的房门前时,发现门是开着的。玄关映入的熟悉的陈设让他有种记忆错乱的感觉。难道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梦?他还是停留在每天去陈落家里的日子?但里面黑压压站着的人,以及满地的血迹和弥漫在空气呛人的甜腥味,都让他知道事情不对劲。接下来的画面更是让他觉得后脊发凉,冷汗直冒。明明看着满脸是血好像已经死了的人,在被一个黑衣人用刀狠狠切断y茎后,发出凄厉的惨叫,硬生生给痛醒了过来。睁眼后发现自己的生殖器官没了,更是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看向了在餐桌前吃饭的赤裸女人。再度昏了过去。大抵是被最后一个处理的男人。地上狰狞地掉落着十几根大小不一的丑恶y茎。所有倒在地上的男人,腿中间都血肉模糊。行凶的男人们也没有处理的欲望,毕竟他们也是长了那根东西的人,知道那会有多痛。他们被紧急调到除屠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安排到在这个门口守着,谁让里面的人跑了就会被拖去喂狮子。直到守了几天,才知道里面是谁。这种程度的监守倒也不奇怪了。只是里面的新人着实没有眼力见,老板的命令说下就下,他们也不能不做,不然今天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们。也确实如陈落所说,他们不感激她就算了,还敢起歹心。虽然是恶言相向,但也算是绕着弯让他们远离她,保护了他们。如果是好言好语……可能老板会直接下杀令。谁不知道这是老板的宠物,不管有没有监控,都不要乱动。一群人缩了缩自己的裆部,像是没有看到江围一样,直接掠过他就出了房门。江围僵硬地往前走,把外套脱下来搭在陈落的肩上。闻到熟悉的薄荷味道,陈落扭过身子,抬起头和他对视。她这一个动作,外套又掉在了地上。春色尽数显现在江围的眼前。“来了?”陈落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江围赶紧蹲下身,把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然后再次搭在她身上,然后别过头,摸索着扣上了中间两颗扣子。陈落衣服下的手臂微微抬了抬,发现有些阻碍。她歪头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