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界镜,是仙道的传讯法器,持镜之人,即便相隔万里,也能看到对方的情形。
这面破界镜,无疑是来自于霜迟的。
不一会儿,魔宫和玉霄宫连通,魔君大笑着说清了自己的来意,并将镜子对准了一趴一站的师徒二人,吩咐道:
“十九,还愣着干什么。”
程久扫了那镜子一眼,心口一滞,霎时整个人都被由内而外的寒意冻住了。
那里,有玉霄宫的掌门,有他的师叔师伯,甚至,甚至还有和他同辈的几个师兄!
而他,就要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强暴他重伤的师尊。
玉霄宫的众人也认出他来,一阵哗然,紧跟着就有一个师兄道:
“你……你是程久?程久,你不要做傻事。”
“什么,真的是他?”
“就算霜迟师叔对你再不好,他毕竟也是你的师尊啊!”
各种声音纷至沓来,大约十来双眼睛都在惊恐地盯着他。
程久就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与劝阻下,面无表情地单膝跪下,将手伸进了师尊的衣裳里。
染血的白衣被拨开,男人漂亮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
因为中了情毒的缘故,那肌肤热得不可思议,上面密布着交错的鞭痕,一条甚至刚好从乳首贯穿而过,把那原本小巧的肉粒都打肿了,高高挺起,深红如熟透的樱桃,上面还有凝结的血痂。
程久把手覆上去,茫然地停了一下。他知道魔君还在看着他的表现,于是他不得不又在那受伤的乳头上淫猥地拧了一下。
霜迟不知是疼还是怎么,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那可怜的小东西也在程久的掌心下瑟缩了一下。
……肿大的乳头捏在手里是热而弹软的,程久强忍着心头的惊惶,把它夹在指间揉捏,又按进乳晕里。
这一幕被镜子照得清清楚楚,玉霄宫众人瞬间目眦欲裂,一人暴怒道:
“竖子敢尔!!”
那声音在程久耳边炸响,他过了一会儿方才迟钝地认出,这似乎是他一个暴脾气的师伯。
“程久!你要是真做出这种欺师灭祖的事,玉霄宫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哪个师兄吧?
程久低着头,一言不发,只麻木地在师尊身上抚摸。苍白的手指在霜迟蜜色的,泛着潮红的胸膛上流连,划过上面每一道血迹斑斑的鞭痕,到没有一丝赘肉的紧实的腰腹。
他的脑子几乎是浑噩的。
他当然不是未经人事的男人,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行房。可是当他要奸污的对象成了他的师尊,那所有的经验便一瞬间失了效。
他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不知道要先进行哪一步,他简直比世界上所有第一次行房事的小男孩还要紧张,恐惧。
他的心头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动作也不由得稍微慢了一些。
魔君欣赏了一下玉霄宫无能狂怒的模样,催促道:“十九,还不快点?没看你师叔师伯们都等着看吗?”
程久咽下一口血,古井无波地说:“是,君上。”
他覆到昏迷的霜迟身上,手掌持续往下,从师尊的裤腰里挤进去。
男人的裆部比胸膛还要热,程久摸到了他的阴茎,已经硬了很久了,顶端不断吐出清液,把底下的耻毛都打湿了。
握住别的男人的阴茎的感觉相当奇怪,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师尊,就更让他觉得压力沉重;而想到他那高高在上的师尊,此刻竟被他如此冒犯也无力反抗,一股莫可名状的悲恸就袭上心头。
他定了定神,圈住那硬热的性器,抚慰了起来。
魔君看了他一眼,哼笑道:“十九倒是体贴。”
玉霄宫的众人可不觉得程久体贴,他们已彻底失了平日里的道骨仙风,瞪着程久,恨得眼睛都要滴血。
而程久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
霜迟被下了情毒,又被放置了好一阵,没一会儿就泄了他满手。程久定了定神,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手仍是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幸好,他的手在霜迟的裤裆里,魔君看不到。
他不敢看师尊的脸,也不敢亲师尊的身体,抖着手往下探。
在他的预估里,他会摸到师尊的那个地方。
然而,颤抖的指尖才离开疲软的阴茎,就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片温热里。
那种感觉……
程久一愣,又摸了两下。
是温热的,柔软的,光滑细嫩如上好的丝绸,中间有一条隐秘的肉缝,微微有点湿热。
这绝对不是男人后穴的形状。
程久抿着唇,又小心翼翼地探索了片刻。
指尖顶开那柔嫩的两瓣软肉,陷进了肉缝里,里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他还摸到了一粒小小的凸起。
他下意识地屈指刮了一下,霜迟的身体一弹,又呻吟了一声。
程久的头皮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