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和恐惧中,电流从附着在身上的金属贴片传来。
任爽弓起了身体,事实上,他很少感受电击,对此充满未知的恐惧——尖锐的疼痛从皮肤直达肉体深处,贴在敏感部位的电极让任爽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身体不仅仅会因为快感而产生变化,也可能因为疼痛。尽管这不是他所想的,但身体还是羞耻地勃起了,囊袋变得饱满鼓胀,像要裂开一样。
电流时断时续,所有的欲望都无法达到顶点,总是在攀升中跌落谷底,任爽清晰地感受到腿间流淌的体液和无法软下去的器官,以及保持挺立的乳尖。他早就无暇顾忌会不会被周围的人发现,甚至在某些瞬间他曾渴望被任何一个人发现,矛盾和痛苦让他几乎要发出声音,而出于最后的自尊,他最终咬住了下唇,等待着这一切的折磨过去。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任爽无法数清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次在想要纾解的欲望边缘和人格与自尊间的矛盾,最终在快感的积累中因为补给的大量消耗陷入了沉睡。
“你又醒了,不知道你在这段时间里思考的如何了?”审讯官抱着枪,打开了箱子。
任爽不知道在过去的时间里自己到底思考了什么,大部分的时间,他只是因为电流而沉沦在欲望里挣扎着。这让他几乎完全忽视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从任爽的脸上看出带着耻辱的表情后,审讯官将他拉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将羞耻的变化暴露无遗,他被捆绑在金属支架上,仿佛被晾晒的床单。任爽甚至感到不知道是改造还是电流的关系,他分泌着身为男人不可能分泌的乳汁,或是其他什么液体,审讯官显然也看到了,他露出了冷漠的神色:“怪物。既然你拒绝认罪,那么我们继续吧。”
金属支架被转动着,任爽被用站立的姿态束缚在框架里,光滑的背朝着审讯官,“对待不听话的孩子,应该怎么做呢——?”
散开的皮鞭抽在了任爽丰满紧实的屁股上。
任爽挺直了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不喜欢这样。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够的话,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增加一点乐趣,比如,或许你会喜欢它的。”
圆润的硬物抵着脊柱向下,挤入了臀缝里,电击让任爽的胯下保持着湿润粘腻,体液糊满了大腿间的每一片皮肤,被麻痹的括约肌轻而易举地接纳了那根打开了震动的按摩棒,任爽颤抖着大腿急促地呼吸着。
“啪!”柔韧的皮鞭再一次在他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被鞭子照顾的按摩棒在体内震动着。
身后的每一块皮肤都不再是自己的,他几乎觉得意识和身体分离了,在按摩棒的顶弄和疼痛的刺激下,任爽又一次勃起了。
“我想,既然是审讯,我们不应该放任你享受任何快感,对吗。”
任爽并不想去接受任何来自审讯官的信息,更不打算看审讯官到底会拿出什么,他已经越发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
冰冷的东西在他的阴茎前端游走着,审讯官毫不迟疑地从粉红色的龟头顶端插入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棒。
任爽绷紧了双腿,低声呻吟着,金属棒刺激着他,给了他更多射精的欲望。
散开的皮鞭再次抽打着任爽的皮肤,审讯官伸出手扇了上去,捏了捏结实漂亮的臀部,任爽咬着牙保持着沉默。他感到胸部变得湿润,肉眼可见的液体开始扩散弥漫,顺着肌肉的线条流淌到平坦光滑的小腹。
“我想,我们需要一次公开处刑,你觉得呢。”审讯官放下了鞭子,红色的鞭印和手掌印留在任爽的皮肤上,审讯官凑上去轻轻吹了一口气,引来了一阵颤抖。
宽阔而牢固的白色布条束缚了他,这是用来拘束精神失常者时才会用的拘束服,双手被并拢着捆在一起。
审讯官为他带上了面罩,用来防止失控的病人咬人的面罩遮住他的脸,双眼再次失去了视线,金属的牙套拘束着口腔,让口腔无法闭合。
唾液逐渐打湿了拘束服的前襟,顺着胸口的缝隙和乳房上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一只手撩开缝隙捏了捏任爽的乳尖:“真厉害,我想你一定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这一幕。”
带着尖齿的乳夹被审讯官夹在了任爽的乳头上,他剧烈地颤抖着,乳白色的液体无法控制地喷射,审讯官厌恶地将沾上了乳汁的手指伸进任爽无法闭合的口腔里搅动,绕着他的舌头拨弄:“自己舔干净吧。”
任爽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除了腿他并不能做出任何动作,身体被放在床上,身后软软的,审讯官柔软的胸部抵着他的背——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身处审讯官的怀抱中。
眼罩被短暂地揭开了,审讯官的微笑出现在镜子里,他伸出手取走了任爽身体里的按摩棒,用被黏液沾满的柱身在任爽敏感的皮肤周围画着圈,再次插了进去。身体被拘束着,双腿打开,阴茎挺翘,透明的液体从金属棒的缝隙里濡湿了整个龟头,乳头分泌着乳液,和唾液一起在白色的衣服上留下印记,泛着金属色的乳夹从拘束服的开口里露出来,暴露在外的皮肤一片潮红,这幅淫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