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新来的那位警察先生吗?”
任爽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别人的家里,确切来说是囚室里。
这里是医生的居所,任爽对自己每到达一个新的世界就面对这一个饥渴的男人已经非常习惯了,被医生关在地下室玩警服什么的,并不算什么出乎意料的场景。
这里只是一间干净的实验室,空气流通,温度适合。对一名有着优秀专业素质的医生兼人类学家而言,被他掌控的人类可以感受到痛苦,但痛苦却不能给予他们死亡,因此,即使囚室像地狱一样,也不需要被在意。
“警官先生,你将面临的指控是擅闯民宅,而你做错的事是没有认出我,不过没关系,现在你有足够的时间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医生笑得十分温柔,他的决定在看到任爽的一瞬间就做下了,没什么好改变的。
“我猜警官先生你并不知道我会施加什么样的惩罚,不过你的那里一定还没有用过,对吧。”
对着那副暧昧的神色,任爽不可能不明白自己要面对什么,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虽然一般来说,人们会对处男仁慈一些,但我并不喜欢这样,我更喜欢看见处男哭泣的脸和嘶哑着恳求我的声音,尤其是你。”医生戴上了实验室的乳胶手套,润滑液和手套发出了塑胶抖动的声音。
手术刀划破了警官熨烫得笔挺的制服裤——一切完好,除了身后,内裤同样被扯开,臀部的皮肤接触到了实验室微冷的空气。这是一种比全裸更为羞耻的状态。
一根灵巧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挤进了括约肌的关口,指节旋转着戳弄了几下,任爽咬着牙跪直了身体,正准备迎接更进一步的侵犯的时候,医生的手指退了出去。
黑色的橡胶球被拿到任爽眼前晃了晃,随即没有任何准备地被推进了肠道里,随着医生对充气囊的按压,气体逐渐充满了橡胶球,任爽清楚地感受到肠壁被填满、撑开,前列腺因为激动而膨起,不可避免地因为充气肛塞的挤压而变得兴奋。医生并没有让橡胶球变得太大,至少现在还没有,他将气囊放在了地上,转身在操作台上找着什么。
任爽感觉到了自己的勃起,在为此感到羞耻前,医生已经回过身将他的腰带解开了。
他依然衣冠整齐,蓝黑色的眼睛和头发给人格外宁静的感觉,然而他手里拿着的是实验台上的玻棒,刚从酒精里拿出来,冰冷的玻璃抵在任爽粉红色的龟头上,猝不及防地,医生无意识般“恰好”跪在了充气囊上,受到温度和体内膨胀刺激的龟头吐出了透明晶亮的前列腺前液,借着润滑,玻棒的顶端滑进了微微打开的尿道口。
“很疼吗?”玻棒并不细,酒精还没有完全挥发,刺激着最细嫩的皮肤,任爽低声哼了一下,立刻绷直了身体,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医生的白大褂口袋亮了一下,他捻着玻棒转了一下:“放松点,如果在玻棒到底前你不做出排尿的动作放松你的尿道括约肌,那你大概一辈子都要尿失禁了。”任爽抬起头瞪着毫无罪恶感的人,最终妥协地照做了。完成杰作的医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微笑着站了起来:“恭喜你,我有些工作要去做,你可以在这里安静地一个人待一会了。不过,我更愿意让你打扮好了再离开。”
“比如这样。”他从操作台上找了一只洗耳球吸取了一些什么,捏着下颌塞进了任爽的口中,苦涩的橡胶味瞬间充满了口腔,细长的颈部抵着咽喉,让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或者做出咬合动作。“如果你想尝尝里面的液体的话就咬下去好了,但我猜你不想。”医生保持着得体的笑容用胶带封住了任爽的嘴,解下了自己的领带,绕着任爽的眼睛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那是一条标准的英国绅士领带,别着精致小巧的金属别针。
“警官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化学或者生物实验,嗯我是说,我现在要给我的实验品编号,然后密封保存,直到我开始下一次实验。”医生说着取下了他别在领带上的别针,任爽听见了他转身的声音,还有笔在实验台上写字的声音。
衬衣的扣子被扯开了,冰冷而尖锐的东西在左乳上轻触了一下,在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医生接下来的动作的时候,针尖飞快地穿过了右胸的乳头。
“不。”任爽发出了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声请求,他不敢说更多的话,毕竟他真的不知道嘴里的洗耳球要下去到底会流出什么液体,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请求。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动作,随着肌肉的牵扯,埋在身体里的巨大球体再次挤压到了前列腺,射精的欲望却被生生阻断,汗水瞬间浸透了他全身的衣物。
“我想这或许有点疼,不过警官,其实这并不会流血”
医生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抚摸着红肿的乳头:“放心,很快就会好,在我不在的时候,如果觉得无聊就猜猜我写了什么好了。当然,还有你到底做错了什么,现在,做完最后一件事我就要暂时离开一下了。”
棉绳套着任爽的脖子,在胸前打结,又从身后穿了回来,拉到了身后,两股绳子绕回了他漂亮的腹肌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