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做得不错,就剩最后一颗了。”朝仓紧紧盯着屏幕上那个摆出淫.乱不堪姿势的人。
“朝、朝仓同学哈、哈啊我、我会努力的啊嗯、啊、哈啊——”
在被名濑努力撑开的湿漉漉的穴口之外,仅剩一条银色的链子随着他的颤.抖不停小幅度摆动着。在他高昂的一声吟哦之后,最后一颗拉珠也被饥.渴的媚红色小.嘴含了进去。
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名濑虚脱似的直接倒了下去,整个人都脱离了摄像头的照射范围之外。他突然整个人消失在屏幕外,朝仓忍不住叫道:“名濑?”
“在、在这里。”过了一会儿,黑发已经被汗完全浸湿的名濑这才出现在屏幕上,他整个人都凑到屏幕前,眼镜前全都是水雾。他不停地喘息着,被咬得艳红的嘴根本没有合起来的时机,“朝仓同学”他虚弱地对着屏幕里的朝仓笑了笑,被淫液弄湿的手指像是要触摸朝仓一样地往屏幕上伸去,“我好想你,我好想抚.摸你我、我也好想被你抚.摸——”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发小声,喘息也渐渐变成了哭腔,“我想要朝仓同学——”
他不好受,被他挑起兴致的朝仓也不好受。他看着似乎要在屏幕前大哭的名濑,冷笑一声,“事到如今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擅自离开的明明是你,现在哭着后悔的又是你——”
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给我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面去。”他丝毫不想分给名濑任何同情心,毫不留情地下达了新的命令。
“是、是”没有得到他回应的名濑看起来很失落,他先是拿起手机放到距离窗户更近的大床上,接着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跌跌绊绊地朝着落地窗前走去。
后穴中含着的那几颗珠子随着他的走动不停地碰撞、转动着,搅得他的内壁既火.辣辣的又瘙痒难止。短短的一段距离名濑花费了许多时间,等他踉跄着扶在窗前时,整个人累得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两条赤.裸的腿也几乎被他前后所流出的淫.水弄得湿乎乎的。
“窗帘拉开。”看着他的惨状,朝仓恶意地在屏幕里笑了,“就让外国人看看你的淫.荡吧,会长大人——”
“朝、朝仓同学!”名濑第一次对他的话表现出惊恐的神情,“我、我住在二楼,下面就是泳池”
“那不是正好吗?”朝仓并不给他任何退让的机会,冷酷又无情地催促道:“快点。”
名濑颤.抖的手紧紧握着窗帘,随着朝仓一而再的催促,他像是彻底豁出去了一般,紧紧地闭起双眼,呼啦一声便把遮住室内淫.乱场景的窗帘完全地拉开了——午后的温暖阳光一下子倾泻而入,照在他赤.裸的身上。
他不敢睁开眼睛,可朝仓却道:“下面不是泳池吗?跟我说说,国外的泳池和我们这里有什么不同吧。”
于是名濑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快要冲破胸膛。入眼几乎都是一片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或是拿着游泳圈冲浪板、或是拿着饮料水果,在碧蓝的池水中、在池边的太阳伞下嬉戏玩耍。
一片欢乐的氛围里,他们根本不知道就在高不了多少的头顶处,正有一个十七岁的外国少年赤.裸身体、面色潮红充满春情地站着玻璃窗前,正等待着他的「主人」下一步玩弄的指令。
“有、有很多外国人在游泳——”名濑把双手撑在玻璃窗上,额头也抵在上面,他上半身往前倾着,而下半身却呈现出人字形,大张着双.腿往后翘着屁.股。“朝、朝仓同学”他忍受不了地悲泣一声,“我、我受不了了——”
如果这时候朝仓在他身边,他一定会抬着屁.股扭着腰去勾.引他。可朝仓远在国内,他即使有百般手段也用不出来,只能苦苦地忍耐着体内翻涌的情潮,啜泣一般地喊着朝仓的名字。
朝仓被他一声又一声哭哭啼啼的叫唤喊得头疼又烦躁,嘴上十分嫌弃,可他也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裤子里,悄悄地抚慰起自己来——不得不说,名濑每夜总是主动扑过来,搞得他也习惯了夜夜欢情。他一走,朝仓好几天都没做过了,这时候也有些火气上来了。
他眯起眼睛盯着屏幕里的名濑,掩饰着自己的动作,装作没事人一般,轻声道:“会长大人可真没用。明明有玩具玩的是你,为什么还在饥.渴地叫春?”
他冷哼一声:“给我转过身去!把你饥.渴的屁.股对着窗户——”他笑了笑,“万一有谁被会长大人勾.引到了,这不就正好能满足你了?”
朝仓的话说得有些重了。可他一点也不后悔。
仿佛被快速催发成熟的果实一般,朝仓闷在心里一整天的不满烦闷泛滥着腻人的酒味,终于在这时候,彻彻底底地发泄了出来——可恶,可恶!这个总是自说自话自作多情的混蛋随随便便地许下诺言又随随便便地爽约离开,他以为他是谁啊?!
他恶狠狠地盯着屏幕里的名濑,手里撸动的速度变得快了一些,同时恶意地催促道:
“——嗯?怎么不动了?会长大人?”他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