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穴口看似松软,这时却紧紧地闭合着,即使名濑皱眉用力,仍然无法将珠子排出,他忍不住颤着声,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哀求:
“不行了我不行了朝仓同学——”
“你是笨蛋吗?”
看似嫌弃,实则再温柔不过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感谢招待,朝仓同学。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鼓励,名濑鼓足力气,深呼吸一口,“啵”的一声,那颗沾满淫露、更为晶亮的银色珠子从他紧闭的深红色穴口破出,一瞬间将湿润窄穴撑大成圆形,紧接着便被内壁传出的力气弹出体外,与体外的链子叮叮相撞。
“一、一颗”他喘着气数着。
“做得不错。”
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人看到这一幕呢他被朝仓同学指挥着,摆出淫.荡不堪的姿势,做着饥.渴色.情的动作,他可悲却又幸运的肉.体被远在半个地球之外的朝仓玩弄着,即使并没有真正的交合,即使身体依旧无法得到满足——可他却仿佛在心中达到了高.潮。
在名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一串湿漉漉的拉珠完全排出体外之后,被蹂.躏过度的他只能半死不活地躺在地毯上,满身大汗、腿间沾满自己的精液与淫水,连起身清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朝仓同学”他侧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的朝仓,对方已经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海的那边,已经是深夜了吧?
“你还有什么废话要说的,我好困。”这次朝仓是真的困了——在悄悄地射过之后,他是真的有些累了,毕竟情绪起伏实在太让人疲倦。可名濑怎么也不肯放他去睡觉,明明自己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却还总是一直不停地说着废话。
他打了个哈欠,有些厌烦地想要再次催促,却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些从小及大的炸裂声响。
“啊,是烟花。”他转头看向窗外,果不其然夜幕之上盛放起了烟花。
新年来了。
“这样我也算是陪朝仓同学过了新年吗?”名濑倒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你想得美。”朝仓瞪了他一眼,“偷偷跑出国的家伙没资格说这话。”
“真的很抱歉”
“够了够了,”朝仓受不了地捂住耳朵,“你今天他.妈的道歉了一百次!”
他孩子气的动作让名濑偷偷起勾起嘴角,他不敢笑得太明显,生怕朝仓恼羞成怒地挂了视频通话——他好想、好想一直这样注视着这个人。
“我好想和朝仓同学一起放烟花啊。”他轻声说道。
“你还小吗?”朝仓不屑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其实他一次都没有玩过,实际上被名濑这么一说,也起了一些兴趣——他绝对、绝对不会承认的。
“那”名濑的神色忽然显得有些害羞,“那就换一种方式吧。”
“哈?”朝仓没理解他的意思。
名濑轻声说:“朝仓同学每一次你射.精在我身体里,我总是觉得那像是在放烟花一样——”或许那是至极的快乐让他起了错觉,每一回那些滚烫浓厚的精.液喷射在他体内最深处时,他耳边总会传来爆炸似的声响。
——就像是烟花盛放的声音。
“你他.妈你”朝仓的脸色又青又红,看得出他既想骂人,可却碍于自己贫瘠的词汇,完全不知道该骂些什么。最终他只能悻悻地轻声骂了一句:“变.态。”
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人啊?!
名濑低低地笑了一声,“朝仓同学”
“干嘛?”
“明天,我是说你那边的明天。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他的眼神坚定而热烈,透过镜片、穿过屏幕,直直地看进了朝仓的心里。
“虽然今年、去年真的很抱歉,没能陪你一起度过,但是新年的第一天,以及以后的每一个新年的第一天,每一天,我都一定会陪在你身边。”
可、可恶。
又在说这种狡猾的谎话了——
可是他是也被传染了吗?没什么听完之后,他突然也变得这么没用,突然再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寂寞。可恶
“比起说这种漂亮话,”朝仓装出恶狠狠的表情,却又用十足温柔轻声的语气说道,“你还是快点回来吧,名濑司。”
仅有这次,再有下一次,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了。
“知道了,朝仓同学。”名濑轻声回答。
见到朝仓的瞬间,他一定会立即用力地、紧紧地、温柔地,将这个寂寞的人抱在怀里,再也不让他伤心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