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已经很久没有,唔”任颢的眼神飘忽不定,拳曲的睫毛上下翻动着,就像濒死的蝴蝶一样,最后实在没勇气说话,只得再次吻了上去。
年轻的男子一开始还有些愣怔,微张的嘴被若即若离地亲啄,任颢即使是主动也是低垂着眼,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情绪,默默地交换着喘息和津液。吻越来越轻,任颢像是没了信心,迟疑了起来,章诚这才回过神,深深地回吻,两人的喘息顿时粗重起来。他的手假装自然地搂住对方光裸的腰,在勉强蔽体的围裙下拂动。紧实的肌肉纹理分明,同时又很细腻,一摸便停不下手,他没什么自觉地动手动脚了好一会儿,被喘得面红耳赤的任颢拦住了:“别别摸了我,我做不动了”
章诚原本还没想到那上头去,可听了还是有点心情低落,胡乱地啃咬着对方的脖颈间,手还探入他的股缝儿里。穴口摸着的确有些红肿,却也因此紧致了些,指尖插进去都能感觉被炙热的肠壁吮吸。任颢颤颤巍巍地吐了一口气,身子有些软了,嘴上却还没放松,“求求你真的不能再用后面了,会坏的”
“嗯那换种方法?”章诚问着,却没有经章诚问着,却已经急吼吼地把厚实的肉体转个面,让自己的帐篷能抵到对方的臀肉里。光是猥亵地顶弄两下就激的对方“嗯唔!”地低声喘息起来,章诚也逐渐斗志昂扬,抖豁着手把裤头扯下来,一根年轻炙热的肉棒就浅浅地在滑腻的臀肉里抽插。
那样的感觉太过淫猥,两瓣臀被滚烫的鸡巴都有些酥麻,更别提穴肉里泛上来的丝丝痒意,任颢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那处渗出些许湿意来。“你,你不要这样,感觉好怪”
章诚从背后咬住了他脖子上薄薄的一层皮,颇为调皮地吮出了个吻痕之后,才黏糊糊地开口抱怨:“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诱惑我的可是你啊,要,负,责。”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臀瓣并拢,更加大力地撞击进去,重重地顶在菊穴上,但只稍稍撑开些,对里头疯狂吐着淫水的骚肉置之不理。
他的手伸到前头,顺着裙边滑进去,抓住了任颢厚实的胸肌,把玩着柔软的乳晕,把它们玩得硬实起来以后再用指甲掐软。任颢闷闷地哼几声,自己的肉棒却因为疼痛立了起来,铃口颤颤巍巍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来。
“我,我舔你好不好,这样真的唔”章诚的另一只手箍住了那根肉乎乎的分身,不常使用的那处泛出不熟悉的快感,而身后的撞击也没有停止,面团似的紧实臀肉被磨得红热,火棍似的性器在他的股沟里摩擦,阴毛故意一样往他脆弱的穴口上搔弄,仿佛交媾一样的动作让他本能地情动起来,只能像溺死的鱼一般无力地吸进空气,最后终于,“你进来。”
“嗯?”年轻人笑意满满的声音贴着耳朵,又是一阵酥麻的热浪蔓延全身,两具躯体如此紧密地贴在一起,几乎连心跳都要化为一体。“你在说什么呀?”
不用把他的脸掰过来都能想象得出他拧着眉毛的苦恼表情,双眼蒙着雾气,唇齿之间探出红艳艳的舌尖来章诚嘴下没轻没重地咬着他的脖颈,对方痛呼一声,手里的性器却又勃发几分,他撸动几下,含着歉意地舔舔牙印,又笑着说:“颢哥真骚。”
任颢回过头来想瞪视他,却没料到被推倒在椅子上,青年的胯部猛力地往前顶,自己只能勉强支着两个手臂。穴口已经混着章诚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肠液湿热一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肉,稀疏的肛毛被粘成一缕缕,章诚看得心头火热,直把龟冠和肉棱往饥渴的肉穴上撞,那处像馋浪的嘴一样吮吸着,尽心尽力地服侍。这比切切实实的cao进去还有趣些,再加上任颢混合着怒火和哭腔地喊出声:“你cao进来呀!唔,求你了,好痒呜”撩人得不行,最后他顶了几下,就把精液射到任颢凹陷下去的脊骨上和腰窝里,后腰部分一幅被蹂躏得狼藉的样子,偏任颢还没得到甜头,一双泪湿的眼恨恨一瞪,“混小子”,自己便伸手向后伸过去。
“嘿嘿,别心急嘛。”章诚却抓住了那只手,低头舔开了已经微张的穴口。肉眼儿已经湿润,轻易地就能钻进去,任颢的反应却有些大,腰肌瞬间抖起来了,“你,你个混蛋”
“唔?”章诚的舌尖在肠肉里撩动起来,肛门红肿的一圈有些紧地箍住,里面则被微松软的细腻嫩肉挤着,肠液微微有些腥骚的味道,算不上愉快的体验,但任颢的反应却让他乐得所见。他的双臂已经支撑不住酸软的身体,只余下一个肉乎乎的屁股高高地翘着,接受他的侵入。他似乎忍不住这般的快感,窝在臂弯里哼哼,“深,深一点”
章诚一手握住身下人高高翘起的鸡巴,舌尖还试图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的确在肠弯处有一处微肿,他用舌尖勾了勾,肉臀便抖动不止,口中腥味又浓郁了些。章诚不再玩闹,另一只空余的手勾住前列腺,另一只用力地撸动他的性器,强硬地揉搓过他的龟头和翕张的马眼,两处一齐用力,没过多久泄在了自己的手上。
“舒服吗?”章诚把残精都撸出来些,混合着自己的精液在任颢的背上胡乱揉开。手下的肌肉伴随着呼吸舒张着,莫名地让章诚想到狼这种动物。任颢的肩胛骨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