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双性人的……下体。确实有些怪。窗外天光很好,虽然没有无影灯有些可惜,但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的。那朵娇俏的小花跟主人不一样,有点羞答答的。但它主人大咧咧张开的双腿,还是让我看到了缝隙里的点点水光,显出了纯情下的一点放荡。我用背包里的湿纸巾擦了擦手指作为消毒,刚打算碰一碰那里,笑笑就咋咋呼呼地说:“哇,鸣峥哥你手指好长哦,啊,我的敏感点有点深,平时自己碰都够不到,如果是你,可能行耶……”
男孩看起来并不害羞,我却有点尴尬了,握了握拳,缓解了手指轻微的痉挛,才伸手轻缓又迟疑地拨弄了下那闭合着的小馒头。他毛发很少,性器挺立着,被他自己伸手握着往肚皮压。那里看起来很嫩,摸起来有点软,被手指碰到后他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虽然表情依旧笑嘻嘻地说着好痒,体表却已经泛出了绯红的色泽。
我盯着他眼角的水光,慢慢伸出指尖拨开门户探了进去。还不是很湿,但又紧又热。我也有点热了,主要是鼠蹊部那里。原来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啊,这一点让我感到了一丝沮丧,又有一些欣慰。试探着拨弄滑嫩的内壁,指尖感到了更多的湿意。伴随着男孩甜腻的呻吟,我加入了第二、第三根手指,无名指和尾指还在他阴唇处撩拨着,带出微微震荡的肉色波浪。
我摸到了他的处女膜——呃,接在“他”字后面用这个术语真的有点微妙的违和,但又有着背德一样的诱惑——如果我的生理学知识没出错,他的处女膜属于伞形阴道瓣,不是那么容易破裂,即使交合,只要不是撕裂性的插入,可能也不会破裂。这对他而言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他的水开始有点多了,润润的,搅弄的水声听起来很是色情。我的呼吸好像加重了些许,手上的力道也放肆了一些,撑开,抠挖,刮搔,多少庆幸自己有定期修剪指甲的习惯,手指也足够灵活,他看起来很舒服……刚听过他的描述,我判断他应该是不具有女性生育能力的假性双性人,所以不会怀孕,这样的体质能无负担地享受更多性爱的快乐,也挺好的。
只见他闭着眼,眼角一片糜红,猫唇半张,淫红的舌尖微微探出,像是幼猫一样哼唧着。有点像我看过的色情影片中那些“痴女”,又有几分可爱。我无意识地拍了拍那看起来就小巧可爱的花苞,他不满地瞪我一眼,但看着就像是撒娇一样,我安抚性地放轻了力道。眼见小花苞变得嫣红,还流出了更多的蜜水,我舔了舔唇,感觉有点渴了。
这个漂亮的男孩应该是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表现为只要我动作不如他意,他就会用腿蹬我,没有半点客气。看来他的家人朋友都给了足够的爱,没有让他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感觉自卑或难过。他并不为自己身体的特殊感到难为情,甚至可以说还有几分骄傲,故能理直气壮地享受别人——现在主要是我——提供的伺候,这种天真的娇蛮,并不让人讨厌。
而我能想象他男朋友应该也是天之骄子。年轻英俊的金融业从业者,天生的同性恋,追求刺激,不安于现状,而且应该道德感不强,性格估计还有几分自傲。这样分析下来,他们两个似乎不是特别适合。但那又如何呢?难道笑笑跟我这个精神病患者就适合么了?这不是我该瞎操心的事。
想到这里,我不想干他了——这个漂亮男孩前面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样的破房子里,也不该是我这样的对象。腰被蹭了蹭,男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你很不专心耶……而且为什么你都不脱衣服,这样很不礼貌啊……”我下意识回道:“抱歉……”手上的动作无意识加快,滋滋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越发明显。
似是被情潮驱使着,他光洁的大腿根试图闭合起来彼此摩擦,又被我强势地分开了,饱满的臀肉被我另一只手随意揉搓,引出了身体主人更痴狂的摆动,犹如离水的鱼,湿滑的光裸身躯在天光下情动不已,被他自己撸动的肉头甚至释出了更多的淫液——你看,其实我是否脱衣真的不影响这个身体的情欲被我轻易掌控的。
笑笑的衣服是他自己脱的,虽然我对此意见有所保留(这个老房间看起来不太清洁),但我一向尊重别人的意愿。他的身体很漂亮,肌理光洁,皮肉紧实,骨肉匀亭,还有恰到好处的薄薄肌肉。显然他也很满意自己的身段,脱的时候大大方方,舒展的肢体肆意随性,脸上的笑容自信又慵懒。这样看起来,依然把扣子扣到最顶上位置的我,确实显得过于局促了。
“算了,你亲亲我作为补偿好了……”笑笑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补偿方案。而我点点头,开始寻找对方那看起来就水光润泽的唇瓣。然而被推开了,男孩偏着头,表情有些狡猾,语声带着勾引:“亲亲我的下面……”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我抽出已经湿漉漉的手指,换上了我此前以为只会有言语和进食两种功能的唇舌。
其实硬说是进食,也是可以的。腥甜也是一种甜。像是小时候吃的果冻一样,弹性,绵软,温热,但很是潮湿,体感像是半流质……我的文科学得很一般,只能堆砌出这些辞藻,但我脑子很清醒,知道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甚至有点喜欢,表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