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半逃避现实半冷静自己的心理,何左还是选择先去包扎止血。男人的上身、四肢等并不会拉响警报的地方迅速被绷带包裹了起来,药是上好的药、刚刚涂上就让伤处收了口,待何左再次看向被自己包得快成半个木乃伊的男人,终于避无可避地只能往要处挺进。
唔,这话怎感觉那么的污呢
她扶着男人恢复侧躺的状态,凶巴巴地让他躺好躺实,待奴隶抿着嘴招办之后,这才开始研究只有在小电影上才能瞧见的景象。由于药物的关系,男人绝不算小的性器早就充血勃起,它笔直地对着何左的方向,却因外头的包裹显得格外可怜。
一个棕色的皮具将肉柱套了起来,它呈镂空的形状、只有细细的皮绳相互交叉,也正因如此,何左能够看到下面男人的皮肤。那颜色看来极少用过,就连龟头都带着浅粉,何左小心翼翼地将那什物捧了起来,立刻就换来了激烈的颤抖和短促的呼吸。
何左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做贼心虚似的用余光瞥了眼男人的表情,只见他闭着眼睛、双唇紧闭,俨然一副禁欲隐忍的样子,把何大小姐尚存一线的羞耻心瞬间炸了个粉碎。
有点可爱
她轻轻地吸了口气,何左将注意力放回那个要命的东西,她捧着那个烫手的山芋里里外外地翻看了半天,却依旧没瞧出什么门道。这皮具按理并不复杂,只是用打磨过的皮绳交叉编织,并从头到尾将男人的性器束缚起来,却偏偏找不着开口。
难道是一次性用品,并没有锁头?
终于开窍的何大小姐一手的汗,她想要询问躺着的男人,这才发现对方早已满面通红乱了呼吸,而那原本平放的双手也已无意识地握起、紧紧抓着床单卸力。脸侧仿佛能感觉到炙热的气息,何左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无论自己再怎么小心、握在手里的终归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
就算常人尚且难以忍受,更何况这个少经人事、被下了药的男人。
“再忍一忍受不了就叫出来,别忍着。”何左轻轻拂去男人额上的汗水,男人震了一下,艰难地睁开眼睛。
他怔怔地看了何左一会,后又迅速垂下眼帘,“下奴无事”他的声音又低又哑,每一个字都是竭力的压抑,何左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人扶起来一些、柔声说道:“腿分开,我看看下面。”
男人呼吸顿了一瞬,很快就顺着何左的力度,将上方的那条腿曲了起来。何左怕他支持不住,用一只手撑住他的腿根,见人努力控制着呼吸,又无意识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即便如此,待换到下方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方才翻看时她没有注意,在同样被交错紧束的卵蛋中间延伸出好几条同样的皮绳,它们被扯到极限,箍着会阴进到后穴极深的地方。而那原本应该闭合的位置早就被手腕一样粗的柱体撑到了极限,何左从不知道那里能够张得那么的大,却除了心疼之外并没有半点恶心的感觉。
手下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更是止不住地短促清晰,男人身体烫极了,汗水覆盖着那麦色的肌理迅速让软床湿了一层。
而下体更是糟糕得要命。
缺乏经验的何姑娘终于发现手上滑溜溜的并不只是自己的汗,她看着那透明却有些粘腻的液体,一个控制不住,就咬住手边的腿根。
“嗯!”男人闷哼一声,而仅这一下,身体就像断了弦似的,再不受控制。此时此刻,难热的下体已涨到了极致,不仅粗长了许多、还一跳跳地鼓动。细细的皮绳已箍到了肉里,让那不得释放的地方变成了紫红,而圆鼓鼓的囊袋也是同样,何左只要轻碰一下、男人的双腿就一松一紧的颤个不停。
这种快感带着疼痛,男人每动一下脆弱的囊袋就会被拉扯得变了形状,何左刚刚回过神来,有些歉意地舔了一下被自己咬得渗血的位置,男人的身体就高高拱起,却奈何前方的小孔被什么阻碍,刚一射出精液就被残忍地堵住逆流回来。
“嗯——啊啊主、主人求您帮帮贱、贱”
何左突然用唇堵住他即将说出来的话,男人全身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嘴唇却很柔软,何左卷着他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在他失神之极终于放开,慢慢地舔掉嘴角淌出的软液。
“你不用说出那个词,我会帮你。”何左握着肉筋轻轻撸了几下,粘腻的水声在屋中回响,男人即将爆发的顶端又吐出大量透明的津泽。
“嗯嗯”低哑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泄露出来,男人大张着嘴,胸前急促地起伏。何左亲吻着他的嘴角,指尖却并不怠慢,肉柱每一寸都被皮绳嵌进肉里,每一处几乎都没有空隙。
那就从后边来吧。
将一只手插到男人身下,何左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忍着点,马上就好。”她抚摸着布满皮绳的会阴,一点点地挤到皮绳下头,男人的身体一直在打颤,身体一挺一挺的好像急切地想要抵达高潮。
“风刃。”奇妙的低吟带着神奇的魔力,男人只觉胯下凉风一扫,束缚着自己的力量松了许多。他的身体鱼似的弹了起来,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