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放在桌上,退下吧。”
她如此说着,轻轻地拍着自从有人进门之后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男人,待大门再次关闭之后才微笑地撩起他汗湿的头发,垂下头去吻住男人湿润的嘴角。
“那我继续了”她将男人在枕头上躺好,声音又柔又缓仿佛在唱催眠区一般,而双手却悄然向下,一手托住男人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捏住滚圆的珍珠。
刚刚碰到的时候,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何左也不知道那是紧张的还是被刺激的,只是安抚地用中指在周围揉了揉。伴随着再次冒出来的前列腺液,男人的下体迅速恢复成精神奕奕的样子,何左抬了抬眉毛,回头一看就见男人涨红着一张脸、别过头去将眼睛闭了起来。
看来是舒服。
何左闷笑了一会也不点破,她稳稳地捏住珍珠满满上提,果不其然,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每动一下、腿根就抖个不停。
“我听说,如果弄得合适,这样也会挺舒服的。”索性让这段痛苦的经历换个方式,何左抚摸着男人的肉柱,刮着透明的软液涂抹越发滚烫的柱体。她涂得很细致,涂完肉筋又去涂囊袋,将男人的腿间糊满了一层后又回到顶端揉捏脆弱的帽檐。
男人的性器被皮带勒得有些破皮,略略的刺痛带着酸麻,刺激得他全身的脉络都一跳跳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喷血而亡一样。他有些慌乱地去看自己的主人,却再也控制不住透露在字里行间的呻吟。
“主嗯、啊主、主人?”
何左微笑地吻住他的膝盖,手掌抚着下体慢慢地走,缓慢地揉弄着同样发红的会阴,指尖则不动声色地继续,一圈圈地勾住挂在股间、断落的皮绳。
“唔”排泄一样的感觉越发明显,何左慢慢拉出埋在后穴的物体,每出来一分男人的身体就更僵硬一分。
“疼?”当拉出一小节的时候,何左忍不住去擦男人额上的汗,那些汗水一粒粒的滚到他的浓密的睫毛上,挂了小会才掉落下来。
这人的睫毛意外地好长啊
何左忍不住探过去吻了下那个位置,奴隶居然睁开了眼睛,极慢极慢地摇了摇头。那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水雾,何左确认那并不是在忍受疼痛的眼神,这才轻笑着下定了决心。
“那我快一点,疼就和我说。”她如此说着,居然抱着奴隶换了个姿势,奴隶眼睛一花,在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抱着软软的枕头,换成了双腿大张、跪趴的样子而自己的主人则对着它的后穴、慢慢抚摸着胯腰。
奴隶果然又慌了起来,却没表现得太过明显。他紧紧抱着被塞在怀里的枕头,整个身体僵得和石头一样,而何左却并不说话,她一下下地抚摸着男人,等待着他自己放松。
“没事的。”何左一手握着男人的肉茎,一手在含着玉器的后穴周围轻轻按揉,直到男人再次喘了起来,这才捏着绳子继续拉拽。
“啊啊”这不短的时间让她大概习惯了男人的反应,知道怎样是舒服怎样是痛苦。渐渐的,她拉扯的方式已很有技巧,每到男人绷紧身体激烈喘息的时候就捏住玉器旋转一下,然后再顺着他的呼吸继续往外拉,“主主人主人”
渐渐的男人的声音已没有章法,他胡乱地喊着何左,枕头都被抓得露出了里头的羽毛。湿濡的液体被玉器带得往外涌出,与挺翘的前端一起将男人的下身湿漉漉的淫乱非常。何左控制住咬上去的冲动,慢慢地将又粗又长的玉器扯了出来,那东西离开后穴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就像拔出了软塞的酒瓶。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男人本能地就往后凑,何左更近距离地观察到那难以闭合的穴口内,鲜红的肉壁一松一紧地“呼吸”着、吐出深处大量的粘稠。
“啊啊!”何左终于控制不住地咬上男人的臀瓣,而丢开玉器的手也四指一并插进了肉穴之中,“主人主人”男人沙哑的呻吟充满了雌性,何左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她一口口地咬着男人的皮肤,抠挖挤顶无所不用其极。
“哈、哈主、主人不、不行不啊啊”男人后仰着脖子费劲地喘气,唾液从他嘴里滑了出来,迅速湿了整个下巴又染上胸前颈脖。
何左却是不管不顾,他找到之前挖掘的位置猛地一摁,男人就弹了起来,绷直身体痉挛地颤抖,“别忍着,出声我喜欢你的声音。”她舔着男人的尾椎,揉捏肉柱的手也换到了最前。男人的声音又沙又哑,何左却像听不够一样不断地逼他叫喊出声。
“啊啊啊不、不不”不断进出的手上满是液体,何左用指腹抚摸着柔软的穴肉,进到内里让甚至四指微张慢慢地抠挖,男人抖得都快不行了,汗水从鼻尖一滴滴落了下来,而唾液更是挂成一条细线、藕断丝连地落在软布之上。
?
也不知是身体的影响还是本性如此,何左在男人腿上、屁股上啃出一溜儿红印,坏心眼也不断往外冒,“这样舒服吗?喜欢这还是这?”
“舒舒服!”男人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跟着说出了多么羞耻的话,而何左的手指只在深处转了一圈就往外头走,一边刮着肉壁一边再次抠挖最敏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