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么样?”季棠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唇角,对方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下,有些惊慌地扭过头,被季棠吻住脖子,落下一道深红色的吻痕。
男人的肌肤散发着清香,没有赵栋那样浓烈,他是甜美的,每一次颤抖,味道就越发甘醇。季棠陶醉不已,留恋地含住对方突出的喉结,吸吮糖果似的把那块软骨啃咬得发红。
程覃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地哆嗦。他几乎不能动弹,就像被捕食者叼住了最脆弱的命脉,毫无抵抗之力。
他是怎么了?
季棠终于抬起头,拧了拧男人湿漉漉的下体,不再继续折磨,腰一挺,直接cao了进去。
“”程覃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眼角毫无征兆地落下眼泪。片刻后,才猛地扭动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什么见鬼的淡定,从容,在这一刻都灰飞烟灭。
他满脑子都是下体撕裂般的痛楚,还有双腿大开,像女人一样被个小男孩侵犯的耻辱!
男人恶心粗壮的阴茎一寸寸顶进那个不可思议的花穴,程覃痛苦地发现,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阴茎滚烫的热度,还有上面暴起的青筋。
他那个藏了三十年的逼,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用大鸡巴捅了进去!
程覃冰山般的面容皲裂了,露出脆弱而柔软的表情。他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水,整张脸都是湿漉漉地,却不显得狰狞,反而有种禁欲的神父被恶魔拉下神坛的堕落感。
真是讽刺,这么个衣冠禽兽,长了副禁欲冰山的脸蛋。
“老师,你的逼好紧,热热的,比你的嘴还湿。”季棠的话就像是一瓶硫酸,淋在程覃的自负和骄傲上,男人从喉咙口发出一声悲鸣,仿佛被什么邪恶可怕的东西玷污了似的,飞快地摇头,“不、不!”
“不什么?”男人这地方尚是处子,本就比较狭窄,季棠的鸡巴又是那么粗大,所以尽管有着黏液润滑,依旧还是开裂出血,“老师难道不是正在被我操逼吗?”
程覃的背脊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敲了一下,再也直不起来,只能屈辱地任由男人把他的双腿对折到胸前,那根鸡巴就这样顺势,整个cao了进去。
季棠插到一半就感觉到了阻碍,用力一挺,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呜咽,“老师,你的处女膜被大鸡巴捅破了。”
程覃浑身发抖,季棠的鸡巴又粗又长,竟然直接插到花心,稍微一挤,龟头就抵在子宫口。
还不等他压制情绪,男孩就已经调整了位置,根本不管男人的感受,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胯部把大腿根的肉顶得啪啪作响,粗壮的肉柱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几丝黏连的血水,然后恶狠狠地操进去,把外面裸露的两片阴唇挤得变了形,拍击得红肿不堪。
大鸡巴像是装了个高功率的马达似的,在狭窄的肉壁里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冲破穴肉的阻挠,直直碾压在子宫口,偶尔还能喷出几滴滚烫的精液。
程覃只感觉整个下体仿佛一锅被搅碎的汤汁,被火烤得咕嘟咕嘟冒泡,巨大的水蒸气升腾起来,男人憋得眼角通红,漏出喵咪般细弱的呻吟,与此同时,那个被残酷蹂躏的花穴里居然喷出一股淫水,顺着狰狞的肉柱往外流,把季棠的阴囊都打湿了。
“老师可真是骚,被大鸡巴操了几下就潮吹了。”季棠一把掐住对方的马眼,“老师还是个处,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潮吹。”
“就是说,老师被我的鸡巴操得阴道高潮了。”季棠用带子绑住阴茎,然后继续在男人身上驰骋,“不能让老师太爽,我操老师的逼,老师的鸡巴就不能射精。”
程覃屈辱地开始喘息,他居然发现阴茎被紧紧束缚的感觉又痛又爽。男孩的力气大得离谱,抓着他的两条腿不停地操弄,那个湿漉漉的逼被鸡巴顶得“噗呲噗呲”响,比他以前有过的任何一场性事都要来得激烈。
“不不行太深了”程覃被顶得一直往前撞,鸡巴捅得太深了,他甚至害怕被捅破了肚皮,所以狼狈地挪动屁股,试图躲避,却被男孩凶狠地拽回来,重重一cao,“啊啊——!!”
一旁被忽视的赵栋眼睁睁看着这个高冷禁欲的老师被羞辱得渐渐沉沦,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眼角的泪花都带着情欲的味道,布满暧昧掐痕的大腿架在男孩的肩膀上,脚趾被顶得一颤一颤,无力地蜷曲。
他一边觉得害怕羞耻,一边却被操弄的水声弄得满脸通红,鸡儿梆硬,忍不住用腿磨着鸡巴,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季棠。
甚至他还可耻地松了口气。大概类似于不是他一个人被强奸,痛苦不是他一个人痛苦的感觉吧。
就算是他现在不反抗季棠,甚至还会被对方操得情动,也不是不可被原谅的,因为别人也是这样,不是他的错。
但是这个认知和他从小受的教育是相反的,赵栋又羞耻又难堪,鸡巴却痒得厉害,双手被绑着,他只能夹着腿磨鸡巴,越磨越难受。
他开始渴望季棠能过来用手摸摸
男孩看着季棠凶狠地操干着老师,把老师插得失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