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能力有点弱啊。
季棠确定程覃真的昏迷过去了,才把他放下来,让他躺在桌子上。
吃饱了心情就好,季棠决定给男人一点奖励,于是把一直束缚对方阴茎的丝带解开。这根可怜的性器已经涨得发黑,整根都是僵硬地,他伸手给男人撸了撸,半晌,才断断续续从顶端泄出浓精来。
因为憋的时间太久,这精液有些发黄。
程覃痛苦地皱着眉,仿佛在睡梦中做了噩梦,鼻尖冒汗,表情有些不安。
季棠在讲台上挑拣了下,居然还找到一小罐没标签的瓶子,打开嗅了嗅,一股糜烂、充斥着情欲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季棠挑挑眉,见这小罐被用了大半,便知道八成是什么催情药,程覃拿来调教那些不怎么听话的小男孩的。
调教别人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呢?
季棠狠狠挖了一大块,直接涂在两片红肿的阴唇上,那膏体软得很,轻轻一推就化成了水珠,把软肉润得湿湿地。他又细致地抹了抹阴蒂,挺翘的肉珠被揉捏得有些鼓胀。
而后就是内穴了。他简直像是完成一个十分重要的作业,一脸认真地掰开老师的逼口,把两根裹着药膏的手指往里面抽插,时不时还能带出一些血水。
涂完后他看着手上还有点多余的汁水,就顺势把赵栋叫过来,在对方的注视下,顶进男孩湿漉漉的穴里。
赵栋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呼吸粗重,一是愤怒于季棠如此随便就羞辱他的态度,二是自己居然没有拒绝。
“呃啊”季棠把手指抽了出来,又从小罐里挖了点出来,抹在赵栋的屁眼里。男孩渐渐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胀又空,像是有人扒在穴口往里面吹气,赵栋不知所措地扭动着,下意识用手抠了抠,然后看到笑吟吟的季棠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这个变态的强奸犯面前发骚,抠屁眼抠得满脸通红!
小霸王半是窘迫半是羞耻,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期待,色厉内荏地吼道:“死变态!你、你给我抹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话间,那处让他羞于启齿的地方的温度渐渐升高,细细密密的瘙痒感随之而来,男孩不由得开始了呻吟,两条腿紧紧夹着,正好把那腿间那根绳子挤在穴口,赵栋忍不住摇晃着屁股,让瘙痒的穴口和粗糙的绳子摩擦。
“呃啊好奇怪”男孩结实的胸膛满是油腻的汗水,因为用力,那绳子已经把他勒出了红痕,可他犹不自觉,反倒更加起劲儿地磨蹭,“好痒不”
而这一边的程覃似乎也醒了过来,白皙的脸颊上全是情欲的潮红,平日里冰雪般的眼睛此刻是朦胧的,甚至透着雾气,看起来居然有些脆弱和魅惑。
他比赵栋更为不堪,两条修长的大腿正以让人羞耻的姿势摩擦,透明的淫水从腿缝里漏了出来,他也不满足,嘴里的呻吟越发大声,恨不得用自己的脚趾插进那个正不停流水的逼口,狠狠cao上一番来止痒。
两盘美味的、热气腾腾的食物摆在面前,季棠怎么可能放过呢。
他把两个人的腿对折,绑缚在胸前,两只手绕到头顶。于是两只不同颜色的大屁股就这样紧紧挨着,两个正在流水的骚穴都正正对着季棠,一开一合,仿佛在无声的邀请。
这场景简直淫靡得活色生香,季棠感觉鸡巴硬生生变粗了一圈,滚烫的物件儿坚硬如铁,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把粗壮的阴茎顶进赵栋的屁眼里。
龟头刚把穴口撑开,那里的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它迎进来,湿热黏腻的肉壁无师自通地搅紧,仿佛一张张饥渴的鱼嘴,把肉柱舔了个遍。
季棠忍不住顶得深了点,赵栋便一下子大声叫了起来,完全没有以前的忍辱负重,无比动情地摇晃着屁股,让大鸡巴cao得更深。
“啊、啊、好快!啊要操死老子了屁股、啊、要要烂了”男孩仿佛一个淫贱的婊子,满嘴的淫言浪语,腿间的性器竟然一下子射出了精水,直接飙溅在他的脸上,嘴唇上,这恬不知耻的婊子居然伸出舌头把唇角的精液全部舔了回去,“好爽呃啊被插射了不行啊”
季棠最后几个贯穿,把龟头狠狠钉在肠道最深处,然后在赵栋猛地挺直背脊,浑身抽搐了片刻,才把湿漉漉的鸡巴拔了出来,没有一丝停歇,插进旁边那个已经淫水泛滥的骚逼里面。
粗大的鸡巴刚一进来,男人就长长地叹了口气,紧接着被快速的cao干顶得大声呻吟起来。不过他的声音是低沉的,没有赵栋那么肆无忌惮地诉说自己的欲望,而是难耐地喘息,但当季棠把逼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后,程覃就像突然打破了什么禁忌,失声浪叫起来。
“好大啊、啊、好粗的鸡巴大鸡巴、啊!在操我的逼呜呜逼要被捅烂了不行别、啊、不要”
很难想象程覃会这么淫荡,他顶着副冰山禁欲的脸,叫得比最下贱的娼妇还骚,私密的阴道被男人深深贯穿,因为过于频繁的cao干而粗黑的鸡巴把两片可怜的阴唇cao得外翻,那粒小阴蒂在翻涌的肉花里若隐若现,绵延不绝的淫水把两个人的大腿都打湿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