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顿了顿,男人便以为他是被自己吓住了,登时神气起来,虽然手脚都被绑着放不开,可这并不耽误他逞威风:“臭小子,赶紧给老子松开!滚你妈逼的狗崽子,谁给你的狗怂胆子?嗯?!我啊啊啊!”
男人一张俊朗破具有颓废气质的脸一下子扭曲起来,却原来是季棠把那圆润硕大的龟头捅破了他的屁眼,小而紧致的穴口被强硬撑开,颜色都发白了。
季歇怒目圆睁,浑身动弹不得,双腿大开被自己儿子插屁眼,那龟头仿佛戏耍一般只浅浅捅着穴口,把那层软肉捅得啵啵响,实在是进出的速度太快,他情不自禁回想起这根巨屌刚刚在口腔里的凶猛,龟头是滑腻的,像是一块劲道的牛肉块,尝起来又咸又腥,充满了男性特有的气息。
现在这巨屌正捅着他的屁眼,把他屁眼玩似的捅得啵啵响,更让他老脸臊得通红的是,他那个大逆不道的儿子正用双手揉着他的屁股,怪异的感觉让季歇又骂了起来:“你个死变态,喜欢搞男人屁眼,还摸喜欢摸屁股嘿,老子的屁股就那么好摸呃啊、嗯、嗯、嗯唔!”
那根粗壮宛若小儿手臂的大鸡巴似乎被男人激怒,不再戏弄穴口,而是顶了一半进来,快速开始cao干。
只是这一半就已经把整个甬道撑得满满的,季歇只觉得那处酸酸胀胀地,被捅得半点没有脾气,连腰肢都是软的。更恐怖的是,他的前列腺敏感点位置非常浅,浅到他都不敢置信。
——现在那块软肉被粗大的龟头肆意欺辱,反复奸淫,季歇只觉得一股热血从下面直冲头顶,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淫荡样子,被儿子捅得满嘴“嗯嗯啊啊”,脑子就更糊涂了。
季棠感觉下体胀得前所未有的粗大,这个原本应该是自己父亲的男人,却像个淫荡的妓女一样张着腿,淌着逼,让他干得满脸通红直哼哼,腿间那沉甸甸的东西也恬不知耻地翘得老高,时不时滴下几滴腥臊的男精,衬得毛茸茸的小腹越发性感。
无可否认,季歇的投入使这场背德的性爱更加让人沉迷。
季棠伸手一捏那根淫荡的鸡巴,直接让男人大叫起来,一股稀薄的精水就直接喷射出来,虽然浓度不够,但量却挺多,尿一样激射着,甚至打湿了下巴。
男人眼神恍惚,低低喘息着,汗湿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的精液便流淌下来,显得异常色情和性感。
季歇大脑是空白的,可能是接连的射精抽空了他的智商,在季棠又开始揉捏他屁股的时候,居然没有出声呵斥,而是哑着嗓子呻吟被大鸡巴顶撞,直到臀肉被扇得啪啪作响,那两瓣屁股火辣辣地疼时才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操你妈逼你快住手呃啊痛死老子了老子的屁股都要被你打烂了!”
季棠不答,用的力气反而越来越大。季歇从来没想到他都是当爸爸的人了,居然还会被儿子打屁股还他妈打得这么痛。
男人忍无可忍地扭动起来,插着根大鸡巴的屁股左右乱扭,拧麻花似的每被打一下浑身就哆嗦一下,紧致的内壁紧紧夹着那根粗壮的肉棒,然后又被它滚烫的温度烫得满脸通红,张着嘴一开口又是一通污言秽语。
可能让他嚣张的时间太短,季棠伸手,又狠狠捏了一把男人的乳头。这乳头很小,但胸肌却着实大,季棠像揉奶子似的重重捻揉,直把亲爹捻得一个劲儿的浪叫,被释放的双手也忘记挣扎,又痛苦又愉悦地覆在儿子可恶的手上,欲拒还迎地推着,嘴里喘着粗气,就被男孩顺势反抓,让他自己玩自己的奶子,还拧着眉逼问:
“你骚不骚,自己玩奶子也能玩得鸡巴流水?被儿子操屁眼还叫得这么浪,跟个被男人搞烂了的鸡似的,对着女人你硬得起来吗?”
季歇被他骂得屈愤交加,羞愧难当,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了,就被男孩一巴掌甩在脸上,“老烂逼还会害臊?你刚刚叫得比鸡还欢,给我继续捏你奶子,把奶子捏出奶来!”
“我去你妈的——啊啊啊!!”
那根粗壮的肉柱终于整根顶了进去,顶得穴里传来一阵叽咕叽咕的水声,那龟头更是cao得极深,深得让季歇叫都叫不出来,嘴巴大张,根本合不拢,好似那根鸡巴奸的不是他的屁眼而是嘴,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他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都好像被那根鸡巴捅穿了,软绵绵地挂在儿子身上,为了方便cao干,双腿直接被儿子架在肩膀上,这姿势他也用过,大鸡巴往往能把那些女人操得花汁四溢,欲仙欲死。
而现在他居然也有这种感觉,那根比他更粗更大的鸡巴顶着他的屁眼,只是轻轻一捅,就把拥挤的嫩肉捅开了花,季歇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叫声,只觉得下身鼓胀,一股汹涌的淫水滋滋地从被捅穿的地方冒出来,又是一顶,竟发出啵唧啵唧的怪声。
却原来是鸡巴太粗,直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缝隙。那发浪的淫水无处可去,只能却捣得哗啦响,更是越捅越多,直溺得男人浑身发抖,头皮发麻。
“被儿子鸡巴干出这么多水,你真是白长了屌,嗯?你是怎么干女人的?像我这样吗?”
“不、呃、嗯、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