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将近半个月,季棠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邀请了,对方约了一家非常小资的咖啡店。
彼时季棠刚刚月考完毕,连校服都没换——他也没有其他的外套了,就这样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中走进这个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环境非常好,能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心平气和起来。
靠窗位置已经坐了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纪,西装革履,略显深邃的眉眼中带着深深的忧郁,这忧郁不仅不显得阴沉,反倒如冬日的暖阳一般,有种沉谧的温柔。
“您好。”季棠说道,低头看了眼,发现对方在看清他的五官后眼神恍惚,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整个人都变得忧伤起来。
“你好。”这个人的声音也极其好听,丝柔润滑的,没有一丁点的压迫感,“想喝点什么?”他的恍惚只持续了片刻,然后就含笑注视着男孩,目光温柔得仿佛要滴水。
这段谈话不长也不短,最后结束的时候,男人、喔,不,应该叫陆裴善甚至还彬彬有礼地询问是否需要搭车回校。
季棠拒绝了,果然发现对方更热情了,然后在陆裴善殷切的目光中上了公交车。
这个点人流量不大,季棠坐在座位上放空大脑,让身体回味着方才男人散发出的味道。
陆裴善要包养他。准确来说,应该是他出钱,买季棠做他的情人。没有强制时间,双方如果不合拍他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分手费。
季棠根本没犹豫就同意了。他近来食量增大,更遗憾的是从赵栋和程覃身上已经吸食不出多少东西,尽管二人变得更加缠人诱惑,但季棠却兴致缺缺,甚至腻烦起来。
就好像要一直不停地嚼甘蔗,明明已经把汁水吸得差不多了,可苦于没有食物,只是捏着鼻子把渣滓反复利用的感觉。
如今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季棠只是假装出一副少年屈服于现实为了金钱不得不同意的姿态,就让陆裴善心痒难耐,承诺了一堆好处,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真是个可爱的食物。季棠舔了舔唇,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
季棠收到短信的时候,挑了挑眉,司机已经在校门口等了一段时间了,他上车的时候收获了一堆异样目光。
“陆总让我来接季先生去公司。”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说完就闭上嘴,直到目的地都没再开口。
很快就有人带路领他上去,看着季棠进入办公室才发出一阵抽气声,面面相觑起来。
这办公室明显是专属陆裴善的,设计得非常漂亮精致,几乎全部由磨砂玻璃构成,里面可以清晰地观察外面,而外面却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陆裴善正低头看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十分干练。
“请坐。”他头也不抬,刷刷签下自己名字,又拿起下一份文件。
季棠慢慢走到男人面前,弯腰,侧着脸,用鼻尖蹭了蹭男人修长的脖颈,然后猛地一口咬了上去。
“好香。”
陆裴善被这猝不及防的暧昧弄得一僵,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少年含住的肌肤上,温暖柔软的舌头刺激得他浑身战栗,像一只可怜的羔羊一样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喉骨,然后被男孩用牙齿押呢的轻咬,情不自禁从嘴里溢出几近颤抖的呻吟。
“轻、轻点。”浓密的睫毛不停地发抖,陆裴善软软地靠在办公椅上,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衣服扣子被男孩解开。
“嗯?这是什么?”季棠在男人惊慌的目光中扯开那缠绕着胸膛的束胸布,一对浑圆雪白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解了一半的衬衫上面,饱满粉嫩的乳头受到刺激,激动的挺立着,像两粒胀大的葡萄。?
陆裴善下意识用手捂住,试图遮挡季棠赤裸裸的目光,白皙的面庞却一下子胀得通红。
“大叔,你该不会是女人吧?”
听到这句话,陆裴善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孩扯下皮带,下体被强硬地摸了个遍。
阴茎下面的花穴被男孩的手指细细抚摸,陆裴善的脸红得要滴血,眼睛却紧紧盯着季棠的脸,一副要拒绝却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恍惚模样,只好夹紧腿,好像这样就能让那正揉捻着阴蒂的手指停下折磨。
太像了,毕竟是他的儿子
季棠把手指抽了出来,指尖上面还挂着可疑的透明黏液,他眉目低垂,仿佛在认真研究的模样简直让陆裴善羞愤欲绝。
可他却没办法斥责。因为季棠之所以这样做,不都是他自己要求的吗?
恬不知耻地包养初恋对象的儿子,被对方这样对待,不是自作自受吗
可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畸形的身体。
陆裴善闭着眼睛浑身发抖,双手被男孩拉开,胸前两只绵软的胸脯就被男孩打量了个遍,这种类似于视奸的目光让男人极度羞耻,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就被男孩俯身叼住了摇晃的乳头。
从未被他人触碰的敏感区域陡然感受到陌生而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