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直响很烦,季棠干脆转移阵地,一手搂陆裴善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让两条赤裸的长腿夹在自己的腰窝上,然后轻松的将其抱了起来,巨大的鸡巴随着走动一下一下顶着花穴,两片阴唇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裂出一条缝。
男人浑身瘫软,无法控制地发出细密的呻吟,硕大坚挺的龟头把肉缝里的阴蒂撞得歪来扭去,冠沟更是残忍地用力磨蹭,把那小块嫩肉磨得柔光水滑,红肿湿腻。
“不、不行、呃啊那里、不行的别”短短十几米的路程走得陆裴善浑身冒汗,眼眶通红,一百来斤的成年男性像没骨头似的被男人玩弄,雪白挺翘的乳头被鸡巴奸得泛红,上面还粘连着自己因为刺激而流出来的口水,显得淫荡十足,“停、停下来慢、嗯啊慢一点”
那可怖的阴茎似乎是故意刁难,不仅把阴蒂顶出了水,还极其放肆地挤着下面的细缝,湿腻的铃口把那处的软肉弄得湿乎乎的,男人急促的喘着气,难堪地发现自己被那可恶的鸡巴戏弄得发了情,可怜的花穴被欺负得颤抖,一股从花心处传来的酸软感让他叫出了声,喷出的淫水把阴唇都打湿了。
“不”
季棠坐在办公椅上,让陆裴善面对自己,坐在他的胯上,于是湿漉漉的花穴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敞开,被粗长的鸡巴亵玩。
男孩甚至好心的接了电话,这单生意很重要,陆裴善强忍着情欲,握着话筒,一开口,声音嘶哑到自己都吓了一跳:“周总。”
周总的声音还在耳边,可陆裴善却根本听不清,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胸前的疼痛吸引了,他低头看见男孩毛茸茸的脑袋,见他捧着自己雪白丰满的奶子,伸出舌头拨弄着两颗挺立红肿的乳头,时不时用力咬上一口,陆裴善看得满脸绯红,下身勃起,只能咬着牙苦苦支撑,才没丢脸的呻吟出声。
但季棠却不喜欢看他隐忍的模样,吃够了带着奶香的乳头,他把精力放在了身下,那敞开的花穴正不停地冒水,季棠握着鸡巴轻轻一拍,男人像是被开水烫到了似的猛地往上一弹,肉汁四溅。
“大叔真是骚透了,被男人用大鸡巴抽逼,抽得下面全是水。”季棠附在陆裴善的耳朵边,用气声说道。
陆裴善的眼泪都出来了,瞪了男孩一眼,季棠被他瞪得鸡儿梆硬,见他一边强忍情欲,一边打电话,更是肆无忌惮地用鸡巴鞭打着流水的逼洞。
啪啪的水声延绵不绝,那逼肉被抽得泛红,酸酸胀胀的发疼,陆裴善叫不出来,只能红着眼睛扭着屁股,想躲避肉鞭的惩罚,却被抽打得更厉害,直把那处的软肉打得腥红黏腻,顶端的阴茎不停流出男精才作罢。
“贵公司的理念我们是非常赞同,但是”陆裴善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吓得电话这边的周总停止谈判,“陆总?陆总没事吧?”
“没呜没事您、继续”
粗壮的阴茎不再耐烦玩弄阴唇,而是掰开大腿一杆入洞,肉柱十分强硬地挤开紧张得缩成一团的肉壁,把这湿漉漉的逼洞撑开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陆裴善痛得浑身发抖,他感觉那个残忍的肉柱顶破了处女膜,并且嚣张的捣入花心,那敏感的花心甚至感受到了龟头的滚烫,激动得喷出大量淫水。
“哇——”
陆裴善羞耻的听到了男孩的感叹。
那根恐怖的肉柱顶进来之后,似乎想要挪动,紧紧包裹它的肉壁疯了似的纠缠着,黏腻地拉扯着,好像里面有磁铁似的,发出一阵让人牙根泛酸的声音。
“大叔好紧啊——要把我的鸡巴都夹断了——好叔叔,饶了我吧——”
季棠在男人耳边央求,好像真是对方淫荡地用逼肉咬着他的鸡巴似的,一脸委屈,还左右晃了晃,把陆裴善臊得恨不得地上有道缝,他好一头埋进去,不被这性情恶劣的男孩如此羞辱戏弄。
“大叔真是敬业,一边被我操着逼,一边还能谈生意。”
季棠仰躺下来,两手抓着陆总沉甸甸红通通的奶子,像抓着缰绳似的挺胯。胯上的陆裴善颠簸得满脸是泪,话筒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他似乎被顶得失去理智,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无措地后仰,软软地搭在男孩的大腿上,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不是、呃啊、嗯、嗯、不行、太、太快了噢、顶到、肚子了、啊、啊、不要”
腥红的逼洞被捅得肉汁喷溅,季棠干脆就放手,那对奶子没了束缚,疯狂的抖动起来,撞击得啪啪响,男人可能是觉得这声音太淫靡了,不自觉自己握住了半边,于是那葡萄似的乳头就在他掌心拍打,陆裴善只觉得乳头又麻又痒,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顿时呜咽一声,强烈的刺激让他逼洞收紧,把季棠夹得爽得不行。
“要被、操烂了啊、啊、不要季歇不要”陆裴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情不自禁捻揉着乳尖,胯下简直要被贯穿了似的cao干,这感觉比他先前那么多次的春梦还在激烈真实,湿乎乎热烫烫的鸡巴在逼洞里进进出出,这感觉让他头昏脑涨,不由得说出了隐藏多年的羞耻秘密,“季哥、嗯啊、慢点、嗯、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