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块正不停发酵出甜美气息的蛋糕,季棠实在忍不住,拽住对方的头发,迫使男人扬起头,然后吻在这块蛋糕的嘴唇上。
美味。
季棠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然后勾住下唇瓣吸吮,那块软肉喷香柔嫩,发出颤抖的呻吟,一滴眼泪掉了下来,他尝到了苦涩的咸味。
怎么办,好美味。好吃到尖叫。
季棠兴奋得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黏液,他的脸有些红扑扑的,鼻尖在冒汗,眼睛在陆裴善的身上打量,眼神露骨。
他伸手一粒粒解开男人的扣子。雪白饱满的胸脯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原本沉浸在快节奏的情欲中的季歇看见了这对性感诱人的乳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是女的?”随即砸吧砸吧嘴,一脸遗憾渴望地看着那团软肉,“奶子真大,又挺又翘,骚死了。”
陆裴善满身的抵触抗拒因为季歇这句话摇摇欲坠,他几乎是哀求地抬头看着对方,失望地发现男人明显是在垂涎他畸形的乳,甚至还鄙夷他的不正常,还骂他骚。
不要他不是别、别用这种眼神看他
“不不要”丰满的乳头在男孩掌心被捏变了形,那乳晕又大又圆,被触碰后飞快地挺立起来,红通通的坠在雪白的乳肉间,像颗铺垫在蛋糕上的葡萄,然后被男孩轻轻含住,用牙齿撕扯着乳尖,把它拉来拽去,细密的疼痛感让陆裴善浑身瘫软,根本没有力气制止他,表情又是惊恐又是屈辱,这种情绪直到季棠把手伸向他胯间时达到顶峰,“不行!不行的,求求你!不要别这样”
他不敢想象,自己在季歇面前彻底裸露身体,让男人看见他敞着逼洞,甚至被人玩弄的模样。
他不想被他看见。无论谁都好,只要不是他!
可他心里如此反感,可身体却中了毒般没有丝毫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棠扯下他的内裤,拨开阴茎,露出里面粉嫩的花穴。
陆裴善羞愤欲绝,拼命想夹紧腿,却被季棠一只手轻轻松松拉开,花穴更为清楚的展露着,两片阴唇上面甚至泛着水光,不知是汗水还是刺激出的淫水,看上去格外淫荡。
“这个骚逼看别人挨操就湿了,欠干得很。”季歇难耐地舔舔唇,腿间粗大的鸡巴正在蠢蠢欲动。老实说,要不是他正被儿子压在腿上cao着屁眼,肯定毫不犹豫就把眼前这个送上门的骚逼给捅了,不操个爽都对不住自己的鸡巴。
依他丰富的经验,这个逼绝对是刚被破处没多久,敏感得很,而且破处那天肯定受到很严重的刺激,才会看了这么一小会儿的活春宫,就反应这么大。
简直极品。还有那奶子,一只手都搂不住,吸起来肯定过瘾,把这么个尤物操哭,多有成就感啊!
要是他来,肯定要先玩玩他的奶子,把他按在墙上
“呃啊、嗯、日你他妈轻点”季歇的刚膨胀起来的兽心被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捅得粉碎,因为猝不及防叫得挺大声,被那个长着奶子和骚逼的男人盯着看,他还有些难堪,忍不住涨红了脸,感觉浑身不自在,却又实实在在的兴奋起来,浑身发热,情不自禁把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屁股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移动,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直让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这么不老实,嗯?爸爸又忘记了,你这根屌以后唯一的用处就是给儿子玩的。”季棠用力冲刺几下,在男人沙哑的大叫时,一把抽了出来,那穴肉还恋恋不舍地拉扯出黏腻的细丝,挽留似的发出“啵”的一声。
“得给不长记性的爸爸一个惩罚。”
季棠在旁边的抽屉里拿出风油精。季歇显然不知道这玩意儿能干嘛,情欲麻痹了他的大脑,直到男孩把绿色的液体抹进他的穴肉里,他才不适的扭动着。
很快他发现,痛苦远远不止这些。
那些被液体涂抹过的地方很快就变得冰凉,一股薄荷似的气息飞快地涌了进来,那洞口好像刮进了龙卷风,堵都堵不住。
季歇情不自禁用手抠了抠,结果食指直接捅了进去,被冰凉凉的穴肉吞吐着,摩擦出了热度。男人很快就后悔了,那点热度就像星火似的燃烧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就把整个甬道点燃了,那些湿漉漉的嫩肉变得火辣辣的,季歇倒吸一口凉气,捂着下体开始翻滚,胸肌剧烈起伏,男人大口地喘气,还是忍不住发出奇怪而暧昧的声音,整个人几乎躬成了一只虾子。
“操你麻痹嗷嘶你给我涂了什么鬼东西啊啊啊受不了了”
季歇爬在地上开始蹭,粗长的鸡巴在地板上摩擦,流出饥渴的精液,可他本人却更难受了,一脸痛中带爽的表情,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喘息呻吟。
“看起来很爽。”季棠抬脚踩了踩对方爆出青筋的鸡巴,男人立刻大叫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陆裴善控制不住把目光落在季歇身上,对方流畅的肌肉,健美的身材,还有那根他无数次春梦中出现过的粗黑色的大鸡巴,此刻被男孩踩在脚下残忍的碾压,不但没有萎靡,反倒更加兴奋的吐出精液。
果真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