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回去后,就收到了陆裴善的短信,对方语气严厉,措辞激动,宣布解除包养关系,并且要求季棠不得对外泄露一切信息,为此,他的支付宝多了一笔足以让他安安稳稳上完大学的费用。
打了个炮还能拿钱,季棠一点没觉得自尊心受挫,更何况
陆裴善以为招惹到自己,就能这么轻松就摆脱吗?下一次见面怕是要他跪在地上哭了。
一个月的夜里,天已经擦黑,季梨做完了作业,正乖巧地等他回来吃饭。
季歇约莫是被他调教惨了,最近乖觉了不少,不敢出去赌博不说,还规规矩矩地上下课接送女儿,做饭打扫卫生之类的,尽管每次他扫完的地季梨都必须哼哧哼哧重新拖一遍。
但看上去总算没那么碍眼。
哪知道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男人挤了进来。季歇满脸通红,眼睛不自觉扫向儿子粗长的鸡巴,重重地喘了口气,声音沙哑:“我已经够听话了,你能不能把这玩意儿去了?老子、老子都快被玩坏了”
季棠对着他那张俊朗的脸,半晌才想起来自己一个礼拜前从程覃那儿拿了一些道具,好像用了些在父亲身上。
季棠极其顺手地往男人裤裆里摸,对方闷哼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战栗,咬牙强撑着忍受自己的变态儿子用手指轻佻地戳弄菊穴。
那地方早已变得松软,湿漉漉黏糊糊的,分不清是润滑还是肠液,穴口有个硬硬的东西,震动感十分强烈,大概是电动按摩棒,前端还有特制的导尿管,男人大概是害怕,都不敢穿内裤,里面是真空的,粗长的鸡巴被细管插得笔挺,明显已经习惯了。
季歇被那几根手指摸得腿软,忍不住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他这些天被折腾坏了,瘦得厉害,一向暴虐的脾性也收敛了不少,至少他每次想动手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自己是怎么被儿子玩弄折磨的,心里不仅畏惧还屈愤,尤其是身下这玩意儿。
他甚至被迫双腿大开,被根假鸡巴操得射精溺尿,这可怕的道具把他射出的精液和尿水通通导进了肠道,仿佛真人般把他干得痛哭流涕。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一边兴致勃勃的录像拍照,丝毫不觉得羞耻。
他实在是怕了,才低声下气地放下姿态,用这种被玩坏的模样满足儿子的需求欲望,并且暗暗期待对方能早点腻烦。
季棠却抽回手,难得亲了亲父亲的脸颊,低声道:“我想看爸爸光着身子穿围裙洗碗,想想就硬了。”
季歇被他下流的话弄得满脸通红,半是气恼半是难堪,却根本提不起勇气拒绝,只能浑身颤抖,在男孩的注视下脱光,腿间的鸡巴翘得老高,欢快地流出精水,被细管吸得牢牢的,又淫荡又性感。
“要、要怎么穿?”季歇情不自禁夹着腿,体内的按摩棒动得不算慢,他却难堪地发觉那里瘙痒无比,浑身的毛细血管在裸身的情况下刺激得爆出了青筋,鸡皮疙瘩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每个细胞都在羞耻地期待,接下来会遭遇何种不堪残忍的酷刑。
他季歇居然是这种欺软怕硬的软蛋吗?为什么被这么羞辱都不敢反抗?
这他妈还是他亲生的儿子!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不如射到墙上去!
季棠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就正常那样围着就好了。对,就这样。快去刷碗。”
季歇满头大汗。他原先留的是板寸,但最近没去修剪,已经长了许多,前面的碎发有些遮眼睛,现在全被汗水打湿了,一缕一缕地黏在脑门上。
他握紧的拳头把手臂上的肌肉全部撑了出来,看上去凶狠粗暴,胸肌把围裙撑得满满的,显得有些违和。
“放水。”
听到身后男孩的吩咐,季歇憋着气把开关打开,心里既忐忑又羞耻。
围裙的布料很少,只能把前面遮得严严实实,后面却春光大泄。
结实紧致的肌肉分布得极为流畅,两块肩押骨突起,汗水从小麦色的脊椎线一路往下流淌,滑进挺翘圆润的蜜桃臀里——那里正轻轻发颤,臀肉被撑开条缝,露出震动的假阴茎,那红肿的肉穴被操出了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季棠用脚踩了踩男人的屁股,一下子让对方失声叫了起来,声音沙哑得仿佛被强奸似的。
“贱狗,被按摩棒玩得这么爽?”季棠嗤笑道,把男人压制在洗手台上,他只穿了袜子,就这么踩了上来,粗糙的棉袜把臀肉挤得几乎变形,男孩恶劣地把按摩棒往里顶,成功让对方双腿发颤,条件反射地分开腿,发出“嗯额啊啊”的喘息声。
“好好洗碗,摔坏了一个,我就干死你。”
季棠掰开两块丰满肥厚的臀瓣,把那根湿漉漉的按摩棒抽了出来,腥红的淫穴似乎颇为不舍,被cao开了一道口子的穴肉一张一合,眷恋地吸附着按摩棒的顶柱,被季棠恶狠狠捅了捅,才不甘寂寞地浪叫起来,
“轻点呃啊”
季棠正要脱裤子,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亮了。这手机是赵栋给他买的,同款情侣机,季棠收了之后就把男孩绑在升旗台上狠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