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的房间,昏暗得看不清陈设。白延躺在床上,闭着眼,看似已进入沉睡,实则正盘算着等会儿怎么行动。
三天时间,他已经拿到了200以上的点数。他决定今晚就兑换开门的权力,探探门外什么情况。如果能顺便逃掉,自然最好。如果不能,那也没什么。在这里,只要点数足够就能过得舒适,而且还有个随时随地想cao就能cao的裴乐康,撇开景易和烦人的进食道具不提,一切都很合他的心意。
想到裴乐康,白延就不由回忆起这几天在裴乐康身上驰骋的快乐,下身顿时涌起一股冲动。他知道裴乐康睡在哪个房间,也知道怎么进去,但眼下并不是做这档子事的时候。
白延舔了舔嘴唇,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在脑海里回忆裴乐康在他身下承欢时的浪样。
尽管裴乐康本人并不情愿,但他出乎意料敏感的后穴常常会把他的抵抗变成床笫之间的情趣。那种明明抗拒厌恶却又不得不在情欲中沉沦的表情,不论看上多少遍他都不会生厌。还有裴乐康被迫给他口时,虽然眼神凶狠得像是要狠狠地咬下去,但他的眼眶却是红的,眼瞳上还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看上去可口极了。
也不知是不是这几天被裴乐康的身子养叼了胃口,白延这般撸了好一会儿,仍没有射精的欲望,反倒是后面某个隐秘的位置传来了难以启齿的渴望。
白延心神不宁地停下动作。这就是为什么这里感觉上还不错,他却想离开这里的原因了。纵然表面上看去,现在的局面对他有利,他却始终抱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危机感。从小到大,这种危机感帮他避过了无数危险。所以从危机感出现的那刻起,他就暗暗保持警惕,从未真的沉溺在这场欢愉中。于是,他也就发现了一些端倪。
过于旺盛的性欲——这三天,几乎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和裴乐康做。难以自控的冲动——浴室那场之后,他就忍不住折腾裴乐康,即使知道这一定会引来裴家的报复,但他本不该是这么冲动的人。
以及最后莫名瘙痒的后穴。白延都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他的后穴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演变成,只要他前面感受到一定程度的快感,后面就会同样渴求起来的程度了。上次他差一点就把手指捅进去抠弄解痒,幸好及时止住动作,这才没让裴乐康发现异常。
总之,即使这大门是景易故意设下的陷阱,他也非去试试不可。若是选择坐以待毙,就不会有现在的他了。
景易在睡梦中被提示音吵醒。他躺着没动,脑海中自动浮现白延推开大门的场景。没睡好的人难免脾气不好,景易也不例外。他一边回想着白延的资料,一边拿起平板,在上面修改大门外的设定。弄好之后,他重新躺了回去,等待好戏开场。
白延慢慢在幽暗的地道中走着。他没有灯,只能努力睁大眼以分辨道路的情况。不知这样缓慢地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点亮光,白延越发小心地过去,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他呆住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看不见边际的水域。仿若镜子的水面倒映着闪烁的繁星。微风拂过,泛起涟漪,打碎光点,静谧而美丽。让人不由放轻呼吸,生怕破坏了眼前的风景。
那水距白延不过几步距离,他回过神就往那边走去,打算看看水情。才迈出两步,一股浓重的危机感蓦然冲上他心头。这种感觉,只有幼年他被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推下水池,差点溺死那次才出现过。白延大脑空白了一瞬,下意识便转身想逃,却在转身的一刹那,被什么东西缠住腰部,整个扯到半空中。
“什么东西?!”白延惊惧道。
他悬在半空,无处着力,根本没法反抗。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轻松就撕裂了他的衣服。化成碎布条的衣服向下坠去,沉入水中,不见踪影。冰冷滑腻的触感从他裸露的肌肤传来,活物一般在他身上游移着,激起大片鸡皮疙瘩。
借着月光,白案看清了在他身上作乱的东西。那是他只在一些里番和色情小说里看见过的,被称作触手的东西。深蓝接近黑的光滑表皮,有的细不过筷子,有的比他的手臂还粗。一部分缠在他身上,更多的则在空中乱舞,似乎还在纠结从哪儿下手比较好。
看清是什么之后,白延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虽然知道景易这里玩具多,但这样的触手,未免真实得过分,令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然而身体上鲜明的触感时刻提醒着白延,这不是梦。
触手并不管白延什么反应,它卷着白延的四肢摆出自己喜欢的姿势,就开始肆意玩弄这具健美的身体。
光滑的触手随意地在白延的身上游移摩挲他的皮肤,察觉他哪处敏感便再伸过来一根带吸盘的触手,一同刺激那处。
白延的乳头就遭到了这种对待,浅褐色的乳头被两根触手配合着玩弄。一个不时用吸盘吸住乳尖,或拉扯或含吸。一个用细长的尖端在乳晕上绕圈,得到机会就缠住乳头,还不时戳戳乳孔,带给白延别样的刺激。他的性器格外的受欢迎,好几根触手缠在上面不放。这些触手好似都带着吸盘,白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