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的意识凝滞。
他能感到有清甜的液体滑进他的喉间,冰凉的触手拉着他下沉。微凉的水逐渐漫过他的头顶,他却奇异的还能呼吸。
他能感受到这些异常,却对这些视而不见。脑海中只剩下追逐快感的念头,放任触手将他拉向深渊。
湖的深处,将所有光线都吞没,抬头也望不见那片璀璨的星空。无比黑暗的环境,却让白延越发安心和享受。
被剥夺了视觉之后,身体更加敏感,麻痹的快感也越发清晰。触手们却在这时停下了动作。快感就如来时一样,戛然而止。被夺去的意识渐渐回笼,可随之而来的,还有汹涌的瘙痒和不满足。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回应,媚肉饥渴地吸吮停住不动的触手,白延呢喃道:“为什么不动了,好痒接着cao我啊”
停在后穴的触手动了,却不是像白延想的那般cao他,而是缓缓地退了出去。光滑的皮肤擦过内壁,给予安慰的同时又挑起更多的渴望。后穴紧紧绞着触手,极力挽留,仍没能阻止它的动作。青年爽朗的声音里掺杂喑哑和哭音,似乎下一刻就要崩溃:“呜,不要退出去,我想要,拜托了,给我”
恍惚中,白延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但这幽深的湖底,除了他和触手,怎么可能还有其他活人?这个念头在白延脑海一闪而过,一点水花都没能溅起。
触手勾着白延的腿弯,向两边大大打开。几根细长的触手扣住还未能完全合拢的穴口,向四周拉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肉。
失去穴口的阻拦,微凉的湖水灌进后穴。“嗯别”嘴上这么说着,白延却摇起了屁股。臀部摆动间,流水加速抚过火热的肠壁,也能稍稍缓解那阵令人发疯的瘙痒。
毫无防备,本就红肿的臀肉被重重一抽。白延痛呼一声,委屈地停下动作,后穴未被触手扣住的媚肉却不安分地开合着,像是一张渴极了想喝水的小嘴:“呜疼为什么,不cao我了”
自然无人回应,只有触手沉默地动作。白延感觉到自己在被触手托着下沉,直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他被拉开的穴口上才停住。他下意识就想去含,又怕触手再打他,便强行忍耐,想等那东西主动进来。谁知等了好一会儿,那东西仍毫无反应,就像死物一般,半点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白延几乎要被后穴的空虚瘙痒逼疯,他也不管会不会被触手打了,摆着屁股去蹭那东西,勾引它行动,呜咽道:“进来,cao进来,求你了”
那东西仍无动作,但触手却按着白延的身体慢慢将它吞了进去。比触手大得多的茎体,刚一进入就让白延有种快要被撑破的饱胀感,可同时,又带给白延超乎想象的满足。
“嗯啊”白延仰起头,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猫叫般呻吟,双眸都因为被填满的充实而蒙上一层水雾,“好舒服。”
肉穴早被触手玩得敏感无比,即使吞下这样粗大的东西也是爽大过于痛。肠肉紧紧包裹着异物,粗大的茎体将整个甬道撑到极致,每一个褶皱都舒展开,享受被茎体凸出的经络碾过的快乐。
触手控制着白延起伏,粗大在后穴缓缓进出,让白延舒爽地眯起眼。茎体缓慢地进入过程让这份快感变得温和又缠绵。和触手带来的几乎让他疯掉的快感不同,这种恰到好处的刺激,让他无法拒绝,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如此来回几次,茎体的活动不再艰涩。触手毫无预兆加快了起伏速度,温和的进出徒然变为充满侵略性的抽插,放松的后穴应激般紧缩,又被毫不留情地捅开,白延被顶得闷哼出声,艰难道:“哈啊、等等慢、慢点,太快了”
仿佛觉得还不够般,白延惨遭蹂躏的臀肉又一次迎来触手的鞭撘。
“呜,为什么,不要打我了好痛啊,哈我会乖的不要打啊”白延哭着道,想挣扎却没有力气,只能嘴上不断求饶,祈求触手停下。
触手的鞭挞带着某种规律,每次肉穴吐出茎体,它就在臀上轻抽,让后穴紧缩含住粗大。这样一会儿,虽然白延意识混乱控制不了身体,后穴却记下了这个动作。即使触手停止抽打,后穴也会在被往上提的同时,下意识用媚肉夹住退出的茎体。
激烈的摩擦让肉穴火热得几乎要融化一般。粗大每次进入都深到白延无法想象的内里,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全身被控制,只有后穴套弄粗大的方式,更让白延觉得自己完全被触手当做人肉飞机杯在使用。屈辱,却也有无限的快感。?
在水上被触手彻底开发,接受过那让人丧失理智的快感。这会儿的刺激虽然也很激烈,但没有其他的触手火上浇油,便也在可以接受的边缘徘徊。虽然能接受,但白延还是更喜欢一开始那样温和的快感。一边承受茎体快速地cao干,一边呻吟着道:“我会受不了的,再慢点,慢点吧”
触手自然不会听他的,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寂静的湖底,一时间只有青年带着春意的求饶和暧昧的交尾声回荡。
突兀的,触手毫无预兆控制着白延重重往下一坐,不动了。没等白延回过神,粗大的茎体颤抖着在甬道深处射出了什么。
不是白延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