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伏在木马上喘息,身下的震动棒犹在尽职尽责地cao弄后穴,带来一波波洗刷大脑的快感。
他的双眼被蒙住,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只能在快感侵蚀的浪潮中,艰难集中精神,聆听周围是否有裴乐康的动静。
这是裴乐康占据主动的第四天,也是白延历经折磨的第四天。
回想这四天的经历,白延觉得用地狱来形容也不为过。
裴乐康这个颐指气使的小少爷根本不知道何为限度,玩儿尽了花样来折磨他,每天都要看他被机器cao晕过去好几次才肯罢手。没有任何休息时间,随时随地都有千奇百怪的道具玩弄他的嘴和后穴。尿道棒取代了内裤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脆弱的粘膜。从四天前到现在,白延用后穴高潮了无数次,却没能射过哪怕一次精,他的肉棒完全被裴乐康变成了一样摆设。
白延毫不怀疑,再给这小少爷几天,他能把他活活玩儿死在这些机器上。
裴乐康晚上看他看得很严,但白天有控制器时就要放松许多,而且裴乐康还有午睡的习惯。
这是他唯一翻盘的机会。
凝神听了片刻,确认周围没有活人的动静,白延扬起脖颈,带动吊坠。
“滴”的一声,震动棒停止了运作,扣住白延手脚的镣铐自动解开。
白延伸手扯掉眼罩,快速环视了一圈,在发现没有裴乐康的身影时,终于松了口气。
他把眼罩随手一扔,立刻去取塞在嘴里的口塞。
裴乐康偏爱往他嘴里塞些奇奇怪怪的口塞,这次是做成手掌型的,开启电源以后,五根仿真手指会在口腔里到处抚摸,不时模仿阴茎抽插,智能到让他有种被活物玩弄口腔的毛骨悚然感。取口塞时,几根仿真手指还死死抓着他的舌头不放,废了白延好大一番工夫才解开。
除了眼罩和口塞,他身上还有乳夹、尿道棒、震动棒和跳蛋。
尿道棒和被顶到后穴深处的跳蛋,白延不打算去管。要么对他刺激太大,要么很难弄出来,都很耗时间,而他现在最缺时间。
“唔嗯”
白延摘下乳夹,忍着刺激从木马上下来,落地瞬间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他扶着木马轻喘,那双游泳锻炼出来的,看上去修长又有力的双腿不受控地颤抖,几乎立不住。
这几天的性事已经掏空了白延的身体,他对自己的虚弱心知肚明,根本不打算和裴乐康正面起冲突。
要改变现在的局面,只有一个办法。
去找景易。
虽然白延很不想承认,但在这个地方,他和裴乐康确实无法反抗景易。
白延找到景易时,后者正拿着平板,蜷腿陷在懒人沙发里,不知在看什么。
白延看看他悠闲自在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仿佛刚被人轮奸过的惨状,心里蓦然涌起巨大的不平。
明明景易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总是置身事外,甚少与他们接触。即使身处同一片空间,也像位于两个世界一般。
这可不行。
白延改了主意。
景易今天将黑发挽了上去,散下的两缕耳发平添几分温柔。露出的颀长脖颈被黑色的蕾丝项圈拢住,掩饰明显的喉结。和项圈同色的长裙曳地,从开衩处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
听到白延的脚步声,景易头也不抬,只漫不经心地问:“你得到乐康的自由活动许可了吗,阿延?”
白延一直走到懒人沙发前才停下,他跪在地上,仰头看景易,出口的声音既低且哑:“没有。”
不等景易说话,他又道:“比起我,你似乎更喜欢裴乐康一点。”
他不过占据主动三天,景易就改了规则,而裴乐康已经享受了四天,景易却没什么反应。
都是这样,都如此不公平。
在景易投来的疑惑视线里,白延看着他,缓缓低头,亲吻上那片露出的细腻肌肤。
因为时刻关注着景易的反应,白延没有漏看景易一瞬间攥紧又放松的手指。
两人对视中,景易似笑非笑地道:“我应该对你们说过,我不参与你们的游戏。”
正因为不公平,他才更要去争去抢。
去拿回那些本属于他的东西。
“你也说过,要我们取悦你。”白延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亲吻上去,或许是这几天都浸染在情欲里的原因,仅仅只是一个抬眸仰望的动作,都带出了与英气外表极不相符的媚意,明目张胆地勾引,“我希望比起裴乐康,你能更喜欢我。”
“我对要费力的事没兴趣。”
白延一只手按住景易裙下鼓起的部分,冲景易笑了笑:“你只用享受就好了。”
他看得明白,景易虽然没兴趣,但也不打算阻止他。
白延将手从开衩处伸入,撩开裙摆。他猜想着景易会穿怎样的内裤,一瞬间有种拆礼物的错觉。
景易女装得彻底,并未用男士内裤滥竽充数。镂空蕾丝边黑色内裤包裹住他安静蛰伏的肉刃,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