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熟悉感一同出现的,还有一股由内而外的空虚感。
想要被填满、被贯穿。
应当被填满、被贯穿。
恍惚中,白延好像看见了一个巨大的触手怪虚影。
“汪~”
毫无自觉翕张着的后穴被猛地插入,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冲刷过每一根神经,强烈的快感让白延发出一声饱含媚意的叫声。
裴乐康握着做成狗尾巴样式的震动棒抽插,恶狠狠道:“这样也能发情,你这抖变态!”
他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然而正是这粗鲁的动作,给白延带来了犹如喝下了春药般的体验。
红潮爬上了他的身体,本属于男性的清朗声音此刻又哑又媚的低吟,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珠湿漉漉的,衬着哭红的眼眶,既脆弱又勾人。特别是明明精疲力竭满身鞭痕和红蜡,却仍嫌裴乐康的抽插不够快,主动摆臀迎合震动棒的动作,简直骚进了骨子里。
裴乐康低声骂了句脏话,一把将震动棒抽了出来,换成自己挺立的肉棒cao了进去。
白延的后穴相当紧,但也许是被震动棒开拓过的原因,进入并不困难。插入时,层层叠叠的软肉恰到好处地绞着肉棒,给予最适合的刺激。而一旦肉棒向后退,本来温柔回应的肠壁就会立刻强硬起来,死死纠缠肉棒,拼尽全力挽留。
裴乐康倒吸了口气,不过一个来回,他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你不是说你只跟女人玩儿吗,这个反应怎么回事。”裴乐康慢慢抽插,享受肉棒被好好侍候的快感,“俱乐部里也只有部分被调教熟了的肉玩具能做到这点,你早就被人玩儿透了还装纯,真不要脸。”
说到这个,白延比裴乐康还茫然。
他很清楚自己绝对不可能被人上过,但身体的反应赤裸裸地摆在面前,甚至现在他还因裴乐康温吞的动作,而不自觉地耸动屁股,妄想将肉棒吞得更深。
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唯有对快感的追求这点是明确的。
即使非常讨厌白延,裴乐康也不得不承认白延cao起来感觉相当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白延极为主动,微妙地让裴乐康觉得自己像根震动棒。
这种念头在白延越来越不加克制的呻吟和动作中,愈发强烈。
裴乐康突然停止了抽插。
“你看上去很爽。”他握住白延挺立的肉棒,猛地用力,冷笑道,“可我看你这样就很不爽!”
白延脸上的血色霎时散了个干干净净,挺立的肉棒一下萎靡成软哒哒一团。
裴乐康这才舒服了,继续cao弄起白延饥渴的后穴。因为疼痛,后穴绞得异常紧,不像之前一样圆滑,反而给了裴乐康一种在给白延开苞的错觉。
可这样cao了没一会儿,裴乐康就发现白延竟然又来了感觉。
他顿了顿,保持着抽插的姿势径直抬手抽过去,直接将白延刚刚抬头的肉棒又打得萎靡下去。
白延的双眸里泛起迷蒙的水雾,本来有些恢复油滑的后穴再次死死绞紧,透出明显的青涩感。
之后只要白延的肉棒有恢复挺立的迹象,裴乐康便不由分说地抬手重抽。他本以为被这样对待,白延不阳痿都算好的了,谁知道白延竟一次比一次恢复得快,直到肉棒被抽都毫无影响,甚至扭得更浪荡。
“这样你都兴奋得起来?你怎么这么贱啊!”裴乐康咬牙切齿道。
有那么一瞬间,眼前这个分不清痛楚和快感的白延的脸,同男仆的脸重合起来。
裴乐康心头火起:“真是恶心透了,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打,我满足你!”
捆着白延双腿的铁架猛地抬高,将他的双腿压向胸口,变成更为适宜插入的姿势。
裴乐康重又cao进紧致的甬道内,重重地捣弄。从洗手台拿来的短柄硬鞭随着他cao弄的节奏狠狠抽在白延身上。
凝在肌肉上的烛蜡被短鞭打碎,显出新的红痕。鞭打声与cao弄时发出的啪啪声交织在一处,混着白延不时拔高的淫媚呻吟,激烈地冲击鼓膜,挑起热流。
白延几乎要被裴乐康弄疯了。
因疼痛而紧缩的软肉被少年的肉刃强行破开,藏在其内的敏感点被蛮不讲理地碾过,他却又不好好挑弄,一触及走。渴求的快感尚未得到满足,痛楚便接踵而来。
精神在天堂与地狱之间飘忽,将白延的意识都搅得一团糊。
但他的身体却相当喜欢被这样对待,后穴分泌出更多肠液来润滑,让每次抽插都带出咕叽的声响。两颗乳珠被打得红肿也依旧挺立着,仿佛在邀请谁亲吻似的。
白延越是沉浸在快感里,裴乐康就越是生气。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上不得台面!你兴奋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怕疼,我看你是怕被人发现你是个抖变态,才拿怕疼当借口的!”裴乐康边打边骂,“贱种!骚货!都被人cao烂了,还敢纠缠我哥!你也不看你配不配!给我烂进你的泥地里去!”
白延被裴乐康骂得既恼火又羞耻。恼火于裴乐康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