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太医去别院拿药箱,走的时候忽逢大雨,公公说:“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不如奴才去收拾一间客房,林太医就在此歇一晚?”
林太医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雨夜漫长难熬,他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全是李奉延的样子
这一夜他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自己跪在岸边,李奉延扒开他的衣服进入他的后穴,在他身上驰骋,巴掌啪啪打在他背上,李奉延把他当做马儿来骑。
“骚货,爬过来。”
猛然惊醒间,身体已经起了渴望。
这股羞耻的欲念让他无比煎熬,他曾试图用药遏制,但是却没有作用,反而让它来得更加猛烈。后来,他便沉沦其中,不再遏制了。
满足后穴的东西都还在家里,他认命的摸入里裤,抚弄自己性器。想到那夜被李奉延拿在手里撸动的时候,那种感觉,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疯狂的蹂躏自己。他想被李奉延那样看着,想听他在耳边说着羞耻的话,想被他粗暴的撕开衣服狠狠亲吻,想被他按在地上强奸到哭。他心潮涌动,手上动作也更加快了,他不常爱抚前面,不知为何,今次却久久出不来。
今夜的雨下得特别大,扰得人思绪繁杂,他披上外衣起身。雨湿回廊,他踌躇着走过,靠在李奉延门外胡思乱想,此时此刻心里天人交战,自己本不应该来这里的,要如此下作的去求他操自己吗?但是一想到李奉延羞辱他的话,又控制不住的心头悸动。
他终是推开门进去了。
雨声哗啦被隔绝在门外,他悄悄来到李奉延的床面前,看黑夜中他模糊的轮廓,靠着他的床边席地而坐,自己抚摸着自己。他一边唾弃自己的堕落,但更加不可控制的想要靠近他,他起身摸到李奉延的手,放在自己性器上,手掌挨着囊袋,指尖戳在花瓣中央,嘴里溢出细微的呻吟。
忽然,那手动了,猛的把他性器给拽住。他惊喘一声,听见李奉延掐着他的性器说:林太医这是在做什么?”他不回答,那手紧紧握住也不动了,又重复问他:“说啊,在做什么?”
“不知道啊!”
李奉延抓着他的鸡巴拉过来,他踉跄膝行两步,趴在了床沿,李奉延冷笑了一声,拇指刮了刮龟头上的湿润,问他:“在我面前兴奋得腿都软了?”
林太医被他摸得正舒服,哪知道他突然放手,一巴掌抽在兴奋的性器上,叫他猝不及防痛叫了一声。
李奉延道“腿张开!”
他双腿跪开了些,那手摸到了湿润的花瓣,指尖骚刮,他扶着李奉延强硬有力的手臂,在他手下瑟瑟发抖,“帮帮我”
“如何帮你?”
“那晚那样伸进去摸我”
指尖刺入肉穴,又退了出来,他捻了捻指尖滑腻的骚水,摸到他微烫的脸,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动,“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求你,求你摸我。”
“摸哪儿?”
“摸哪儿都可以”李奉延的手从他喉咙摸到胸膛,他挺身相应,那手如愿落在他左边胸膛,舔湿的手指捻住了乳头。他一声喘息,李奉延忽然撤手,扇他胸膛立起的乳头,“贱东西!转过去。”
他转身趴下,李奉延从床上起来,手从他两腿中间伸过来,抓住他的性器往后一拉,他吃痛往后跟去,屁股翘在床面前。李奉延另一只手,在尝试开拓他的屁眼,那里毕竟是他经常自亵玩弄过的,被他手指一插入,很快就搅送了。
李奉延抹了他花穴的骚水给他扩张后穴,把他性器摸得快要发泄时,忽然把他两腿提上床,李奉延不知何时已经脱了裤子,黑暗中,火热粗大的家伙戳上了那骚洞磨蹭,问他:“想不想我cao进去?”
“想啊~”
李奉延抬着他的胯骨,把含入一半的肉棒一举送到了底,林致又低叫了一声,就被他狂风暴雨般抽送干得嗯啊哼叫。他的后穴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肉棒,可李大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惜,那架势仿佛要把他肚子给捅穿一样,“林太医这屁眼,操起来真是格外的带劲儿,以后专门给我操好不好?”
“嗯嗯~啊~”
黑暗中只有啪叽啪叽的拍打抽插,李大人在他穴里干得不要太爽。这送上门来的林太医,真是个十足的荡货!而且,还是个没被男人操过的荡货,被他一插入就紧张了,或者说他一直都很紧张,只是他克制得十分好,但穴眼紧紧的夹着骗不了人。林太医既羞于被他操,也十分喜欢被他操。
他捞了一把,林致已经泄身了。他又抓住给他伺候,一边冷笑道:“小母狗儿,你是不是母狗?”
“唔不是”
“那我现在操的是什么,小公狗吗?”他咬牙道:“欠操的小母狗!你有那么饥渴吗!嗯?哥哥的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回答他的,是林太医隐忍又忍不住的呻吟,他知道,这贱东西爽得很!
李奉延把手指插进他花穴里,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他本想今夜顺便操开这朵小花,但是转念一想又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骚母狗,我可以射进你肚子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