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梨仙听罢莞尔,面上浮出些胜利的得意与喜悦,玲珑的身躯往我胸膛上偎得更紧了。虽然他极力表现出主动和熟稔的模样,可那微颤了一下的身躯还是泄露出他的些许恐慌。我站起来将他压倒在桌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亲上了他紧闭着的唇角。
他惊异地看着我,想必没料到我居然会如此的薄情与急色,现下就欲要他;原先预备好的引诱手段都还未来得及使出,难怪会无措如斯。感受到我略显冰凉的唇辗转着深入,他便妥协地闭上眼,打开唇瓣迎了我的舌进去。
少年的唇舌不同于戏子的成熟与甘美,而是带着一丝隐没在胭脂甜香里的清新,险些将人溺毙其中;然而我却无意沉迷,只草草地搅弄几下使他软了身躯,便抬指揪住那条惊慌逃窜的小舌,沾取些许津液,扒开他的衣摆摸索到了股间。
我清楚地看到,在我摸到那紧闭着的淡粉穴口时,小凤梨仙的神态分明带了丝绝望,随即痛苦地闭上双眼,主动攀住我的脖颈将自己的身子展开,作出一副欢愉承欢的姿态。
“怎么?”我挤开那淡色的穴肉,将一指塞了进去,一边左右开拓着,一边揉捏着他丰满的圆臀冷声道,“你这是怕了?”
他一听,原本就紧窒得寸步难行的穴口收缩得更紧了,将我的两指绞在里面,直到它们也感到了些许疼痛才放松下来,生涩而妩媚地仰头在我唇上亲吻着,抬高臀部作出邀请的姿势,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我怎么会怕?陆先生若是不行的话,不用勉强也可。”
听到这挑衅的语句,我原本略有躁动的下腹慢慢没了动静。抬起身将小凤梨仙从桌上拉起,我为他整理好衣装,两根被他那处子的穴口险些绞断的指头也拔了出来,擦擦自己的手和方才与他亲吻过的嘴唇,坐回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
“有什么目的,就说罢。”
他见我在那等蓄势待发的时刻突然离开,本就是十分诧异的,听到我这话之后更是惊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了。“我可不相信你是看上了我这个身体有疾的男人。”我平静地说着,将茶壶里凉透了的龙井对着壶嘴饮下,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继续标记起了书。“你说也好,不说也罢,总之我不会教你遂了这个愿。”
我这话说得冷酷,他也感受得分明,一时间愣怔在那里,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见他许久不曾吱声,我便也没有理会,执笔的手不间歇地动作着。
我的工作效率本就极高,真正到达了心无旁骛的一种境界,因此并不对安静的室内突然多出的活雕像感到不妥,始终专注地阅读和批注。旁边的方窗外投进些许树叶的投影,同时也将小凤梨仙的剪影投在我的崭新的草稿纸上。待到我终于工作完毕,扶着自己的腰轻轻垂上几下吁了口气时,小凤梨仙的剪影已被西斜的日轮辗转挪到了桌角。
“不错,我怎可能会看上你这个身体有疾的男人?”小凤梨仙忽然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校长休憩室里,显得突兀极了。
不待他继续说下去,我便把玩着桌上的银质钢笔,气定神闲地说道:“不论你表现得多么老练熟稔,看起来多么风骚淫媚,我都能一眼看出你是个雏儿;毕竟你的骨里和表象,终究是统一不来的。”收拾好桌上的文具书具,我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又道:“戏子把你带在身边,辛辛苦苦地教养了这么多年,自然是要拿你做个秘密武器;那劳什子日本的特派员,定是还不够格碰你。这般想来,我应是没猜错罢?”
小凤梨仙幽幽地笑道:“既是看出了我是个雏儿,你还犹豫什么?”说罢将自己的衣衫撩开,露出那年轻躯体平滑而美丽的胸膛,拉起我执过笔的手放在上面,准确无误地带它觅得自己那两点未经人事的柔嫩,软媚的嗓音刺激般轻吟了一声。
那声轻吟落到我的头顶,好似揪起几根发丝似的缓缓灼烧着,一听便知道是被戏子调教过的合格声音。我的手在他那两粒较戏子更为浅淡柔软的乳头上抚摸着,看着他那享受着陌生情欲娇艳而又有些茫然的脸庞,恍惚间像是看到了凤喜儿。
然后面前的凤喜儿对我抿嘴一笑,却还是戏子的影子。
——戏子并非像凤喜儿。
只是我记忆中的凤喜儿,像他。
因此这从小被他教养的小凤梨仙,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他越过数年时光的少年秀影。
“嗯”小凤梨仙的手撑在桌沿上,羞红的双颊布满了晶莹的光晕,眼中的盈盈媚色已是戏子当年的美艳模样。他推挤着伏在他胸膛上不断舔吮着艳色乳头的脑袋,口中发出嘤咛的泣音。“不要吸唔”
他已无力抗拒,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磨蹭着,想伸手去触碰中间那一根翘起的物什。
我将他的双手制在桌沿上,仍是爱抚着他敏感的胸膛。那年我欲和梁婉仪出国留学时,曾把饰演着王嫱的戏子那诱人的乳头吮破,不知是否因为失了力道,日后的我与戏子欢爱时,他已无法从被刺激的乳头上获得任何快感,我便常省略了这爱抚的一步,只潦草地亲吻一下其他的地方便开始宣泄欲望,再顾不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