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会有很本能的生理反应。子襟在睡梦间沉浮时,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发热膨胀的痕迹,那里渴望着能被好好抚慰一番。
所以,梦见些情色的画面是很正常的,哪怕过程着实暴力了些。
那似乎是个冬季,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旧式的雕花大床,又高又硬,像个小房间,阴暗深沉地把人拢了进去。身子落在棉被上,松松软软的被子摸起来有种沉迷的困意,她似乎喝了不少酒,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尽管收效甚微,但她还是尽自己最大可能反抗了。她看见许宁解开腰带,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交叠的衣领合得严严实实,拉扯间又松了开来。她想要爬起来,天真地觉得离开这里应该是件轻松的事。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想跑,许宁扣住她的手腕,拿起腰带绑在了床柱上。直到此时,小姑娘才开始感到某种不可控的恐慌。
“嘿,你这是干嘛”她怯生生地开口,明知故问道。
虽然亲身经历着,但子襟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
她藏在小姑娘的眼睛之后,在那片阴影里观望着这一切。她并不怕他,恰恰相反,她的心思全在许宁身上。对方眼眸深邃,但那里过分漆黑了,空洞得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发觉自己在挣扎,双腿乱蹬,腰部拱起又落下,头发散了开来,眼泪湿淋淋地沾在上面,看起来很是凄惨。
许宁不为所动,他轻易扯开了她的衣襟,鹅黄的肚兜露了出来,小姑娘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这让子襟有些不满,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热气喷洒在颈项间,那人凑过来,湿润的唇舌印在脸颊上。
子襟诧异了起来。
她知道他会吻她,但那吻不在胸口,不在脖颈,也不在嘴唇上,单单只碰了碰脸颊,青涩而小心,浅尝辄止,与整个场景格格不入。他似乎知道她在生气,徒劳地试图安慰她。
可当她央求地睁眼看他时,许宁仍旧无动于衷。
肚兜一扯就开,少女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握上去的手掌太过用力了,抓握的力道凶狠得似乎要把那里揉碎。子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太疼了,她开口叫他,声音哽咽,颤巍巍带着哭腔:“小宁哥哥,这很疼啊疼”
许宁抬眼看她,小姑娘眼眶通红,嘴唇发着抖,脸颊湿淋淋的,鼓起来像个被欺负的孩童。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下腹胀大,某种欲望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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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开她的腿,隔着布料撞了两下。那感觉实在好,他伸手探下去,按在她腿间,粗暴地揉了揉。小姑娘还是在挣扎,像条脱了水了鱼,费力地扭动着身躯。白花花的肉体晃眼极了,胸前两点很是刺目。许宁去咬她,发泄一般,疼得女孩立时不动了。
乳头含在嘴里,应和着某种原始的吮吸欲望,他一下子轻了动作,伸出舌头挑逗地绕了绕。
子襟觉得痒,又疼又痒,相比起来还是痒的感觉更清晰些,她羞耻极了,本能地并了腿,那里似乎有液体流出。可是许宁挡在她身前,膝盖顶着,她忙又松了开来,并不敢触碰他的身体。
许宁似乎觉得有趣,报复性地又顶了一顶,子襟下意识呻吟出声。暧昧婉转的音调一出来,床帐间的气氛都不对了,静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许宁松开握着她乳房的手,去够她的裤子,期间碰到了她腰部的皮肤,那里是敏感的地方,子襟慌得想要躲开,却被牢牢制在身下。
那手一路往下,伸进裤子里,小姑娘哭喊出身,翻转着想要往后缩,混乱间裤子被扯了下来,许宁压着她,抓着她的脚腕死死扣着,目光却往外,落在了窗台的花瓶上。
子襟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这是真正强暴,因为对方似乎想拿个东西把她砸晕。她忙安静下来,边发抖边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
可当许宁真的扣住她的阴部时,那种并不温柔的力道还是令她慌了起来。
指头直接戳了进来,指甲碰着粘膜,尖利的疼痛使人头皮发麻。她真的不敢动了,瞪大了眼睛,内壁本能地缩紧,排斥着异物的进入。
她被捅了好几下,速度很快,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她感到那根指头在身体里旋转了一圈,探路一般按过她自己都不曾深入的地方。
身子在打颤,冷汗直冒,肌肉崩得很紧,她一眨不眨地瞪着许宁,就见对方解下裤头,黑色的毛发刺眼极了,带着某种原始的气息,勃发蓬乱。毛发间的性器又粗又大,水光滟潋。还很粉嫩。
两人的下体合在一块,那物事在她股间蹭来蹭去,沾上了她的体液。进入很困难,阴道口只是个小洞,处女膜承受不住,终于撕裂开来。子襟就像被捅了一刀般呆滞着,咬牙忍着,进入就像利刃划拉过伤口,每一点前进都带着清晰的疼痛。
两人都不好受,小姑娘哭了太久,到此时直接抽噎了起来,许宁往后退,到了入口处,又猛地往前一塞。子襟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呼吸全乱了。
抽插间有血液溢出,黏糊糊地挂在彼此的毛发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