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襟觉得自己很悲催。
谈恋爱可是个细致活儿,哪怕是冬天,她也要去角质刮腿毛,把自己呵护成一个精致光滑的鸡蛋,不留任何一个死角。可问题是,原始的欲望和礼仪性的美感之间往往有一定的错位。
她高潮了一次,双腿本能地夹紧,身子无力地往下落,体液糊了许宁一脸。她能感觉到她那里碰着他硬挺的鼻子,只可惜慌乱间挪不开位置,反而是把穴口压得更紧。
许大人也不在意,他的呼吸全数喷洒在她腿间,炙热湿滑。阴蒂被他含在嘴里,慢腾腾抿着,时不时张嘴舔一下。
这大概就是男女生思维的不同了,一个还顾及着自己美不美,一个只想着怎么刺激怎么来。
子襟无奈,觉着自己是真陷进去了。最开始找他只想纾解欲望,现在却在意起形象来了,但形象这种东西,大概已经没有了。
下身黏糊糊,湿了干干了湿。他的舌尖探进穴口,把流出的液体一点点吸吮干净,水声明显,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像在品尝着什么美味的餐点,听得人面红耳赤。
“你别弄了。”小姑娘挠他,悲愤极了。
许宁轻笑了下,配合地松了手。子襟转过身,不开心地掐了掐他的脖子,却又被按着背,压趴在他身上。
小姑娘撑起身子,拆开安全套,扶着他的性器,一点点坐下去。
?
这实在有点深,硬邦邦的玩意儿插进体内,起来都费力,她便只前后扭动,按着他的腹部,让性器搅动着内壁。
许宁盯着她看,女上的体位,一切呈现得清晰。她小心翼翼的神情,不断垂落,又被别到耳后的头发,还有那晃动着的乳房。一开始还好,后面仍是这个频率,许宁便等不及了,扶着她的腰往上挺了胯,狠狠撞了上去。
太突然了,小姑娘惊叫一声趴了下去,他也不让她起来,按着她的背一下下贯穿她。
哼哼声在耳边响起,他抱着她,抽插间乳房随着动作在他胸前摩擦着,子襟难受地撑起身,坐直了身子。许宁配合地停了一停,目光却落在她大张着的腿间。
两人下体还交合着,性器直直插在她的阴道里,他扶着她的大腿,举起来一些,子襟忙合起膝盖,这蹲着的姿势却像极了上厕所的样子。
“”
小姑娘去捂他的眼睛,羞恼道:“你别看。”
许宁觉着好笑:“舔都舔过了还不能看?”
子襟:“”
也是,她早被看光了。
羞耻间又恍惚明白了他喜欢给她口的原因——某种近距离的观察和挑逗。?
但神秘感这种东西多少应该有所保留,小姑娘伤心地问:“你还喜欢我吗?”
“什么叫‘还’?”许大人觉得好笑,但他乐于回答这种傻问题,“喜欢啊。”
自然是喜欢的。喜欢到想把她弄坏吃掉,想看着她毫无办法地哭泣求饶。那些欲望和渴求一点都不少,他只是做不到,根本就舍不得。
“你呢,你会爱我吧?”
子襟:“我考虑一下”
许宁:“”
他推倒她,把人压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点了头:“那请慢慢考虑。”
性器在腿间戳了戳,捅了进去,并不给人反应的时间。胯部撞击着阴蒂,进出的速度快得人眼花缭乱,小姑娘呜咽得支离破碎,肚子缩起,身子颤抖着高潮了。他也并不停下来,一直继续,直到抵着她的体内射精。
没有过多停留,抽出软掉的性器,许宁起身去扔安全套,又径直去了浴室。小姑娘仰躺在沙发上,迷茫地望着天花板,颇有些应接不暇。
据说做完就应该立刻抽出,防止精液溢出安全套,这其实是非常正确的做法。
但被这么对待,女生往往会伤心。身体还很敏感,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急需爱抚,心里却是空荡荡,某人拔那啥无情,射完就跑。
许宁回来时她还躺着,上身穿着睡衣,下身光溜溜裸露着,举着手机玩游戏。他便皱眉,捡起睡裤搭在她身上:“你会感冒的。”
子襟:“”
她爬起来,大概是动作突然,眼前晃过了些许闪烁的星星。许宁诧异地扶住她:“低血糖?”
小姑娘弱兮兮抱着他,撒娇道:“人家还没吃早餐。”
许宁捂着额头,难以置信:“你就应该先吃啊,急着洗澡干嘛,这么想要?”
“我都说了不是。”小姑娘无语极了,男生对性事都是这么自作多情的吗?
见她站得摇摇晃晃,许宁便道:“我抱你去吧。”
子襟一开始还开心着,等到了浴室,他却并不离开,抱手靠着门框,煞有介事道:“你要是晕倒了怎么办?”
子襟:“”
她挑了挑眉:“你想看我洗澡?”
许宁点头,看着门啪的一声在自己眼前关上,好笑地摇了摇脑袋。
昨晚回宿舍,他被简商狠狠嘲笑了通,那妖怪竖着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