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少年睡得并不安稳,司马桓离开之后便醒了。他望着陌生的床帐,身子酸痛的像是被马车碾了一般,下身后穴里仍像含着异物一样火辣辣的疼。少年发了一会儿呆,睁着酸涩的眼睛掀起被子,刚坐起来,后腰一麻,整个人差点仰倒,他赶紧撑住床棱。
少年费力的挪动腿,紧紧是下床这样简单的动作,却疼的他脸色发白额角冒汗。刚站到地上,少年腿一软,又差点跌倒。他扶着床柱,一步一步往外走,刚走几步,脚步一顿,他低头望向自己腿间,顿时一抹羞色跃盈于颊,酸胀肿痛的后穴在走动间,稀稀落落的流出白浊的浓精。
这是爹爹昨夜射进去的
少年想起昨夜在司马桓身下一夜荒唐,做了许多羞人的事,一时间羞的无地自容,慌乱的拿手去抹后穴,结果那小穴里越抹越多,初始是一滴一滴,后面几乎是一道一道流。少年脸色乍红又白,司马桓射的多,少年自己射的也不少,整个胸腹间都是干涸的精液。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光裸着,衣裳早在昨夜被褪了,他在扭头朝床边望了望,都没见到他的衣裳。他强忍着腰肢酸胀与泼天羞意,在房间里四处找寻蔽体的衣裳。
房间很雅致,也很干净,收拾的十分规整。少年看了会,朝那看起来是柜子的地方走去。柜子里倒确实是有衣物,只是都是女人的衣物。
少年看了一会儿,终究咬咬牙随便拿了件套上。
他穿好衣服走向厢房门边,短短的几步路,走的香汗淋漓。他贴着门小心的拉开一条缝,看到外面没有人,这才轻巧的走出去。
少年一路东躲西藏,他自小在王府长大,却没怎么出过居住的清莲院。奶娘管教他很严,知道爹爹不喜欢他,从小便不让他出院子,不许他在王府内随意走动,怕冲撞了后院这一屋子的美人公子,惹爹爹不快,那他跟清莲院的众人可就没地方去了。不过他终究少年心性,有时在清莲院内呆的闷了,会经常瞒着奶娘偷偷溜出院子,就像昨晚,偷偷溜出来,却不想被爹爹撞上了。
少年偷溜的时间长了,早就知道王府内院侍卫巡逻的路线,只是他腰酸腿软,一早上走的惊险无比,好几次差点撞上巡逻的侍卫。
偷偷溜回清莲院后,大侍女靑靑看见他回来忙不迭压低嗓音埋怨道,“哎哟奴婢的好少爷您这是去哪儿了啊?怎么出去了一夜,吓得奴婢都不敢睡,被奶娘知道了可少不得一顿骂。”青青是莲姬的陪嫁侍女,莲姬故去后,便一心一意服侍着少年。
说完又看见少年身上一身锦绣华服,好看是好看,可明显是一身女人的衣裳,正待问什么,便听见奶娘的屋里传来一阵动静,许是奶娘醒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忙不迭拉着少年回了主屋。
“少爷快回去躺着,奴婢跟奶娘说您赖床了,您赶紧先把这一身衣服换换。”
青青拉着少年走的又快又急,少年身不由己的被拖着走,浑身酸痛不说,后穴的精液却是越流越多,顺着腿根就要下来了,把少年惊的顾不上别的,忙拽着衣角跌跌撞撞跟在青青后面回屋了。
青青将他往床上塞得严实,又将早备好的衣裳放在他床边,小声让他先换上,一会进来替他洗漱,便急匆匆忙去应付奶娘了。少年强忍着浑身酸软,换上自己的衣服。后穴是来不及清理了,情急之下忙团了一团轻薄的衣裳垫在后面。刚弄完这一切躺好,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四十许,面容疲倦苍老的老妇急急奔来,人未至语先到,“奴的少爷哟,今天是哪里不舒服吗?青青说您还起不来床?让奶娘摸摸,可别是着凉了。”
奶娘摸了下少年的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比较了半天,才道,“是有些烫,青青啊,一会儿去给少爷煮些姜茶发发汗,我看他是有点风寒了。”
青青睇了少年一眼,一脸少爷您自求多福的表情,一边脆生生应下。
少年皱起一张脸,他最不喜欢喝这种辣辣的姜茶水了,但是又不敢反驳奶娘,想了想道,“奶娘我发了一身汗,想洗个澡。”
奶娘一脸不赞同道,“风寒要捂,没好之前洗什么澡,等好了再洗。”
少年撅了下嘴,无奈道,“好吧好吧,那我先不洗了,奶娘我很困,我要再睡会。”这句话是真的,少年被司马桓折腾了一夜,仅昏睡了一会儿,心里头惦记着奶娘见不着他要着急,便强忍着睡意回到院子里,这会儿是真的支撑不住了。
奶娘见他面色潮红神情倦怠,不疑有他,又嘱咐了几句,便带着青青走了。
少年见奶娘出去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情一松懈,睡意几乎立刻来袭,下一刻,便陷入黑甜的梦乡。
少年是被下身清凉的触感弄醒的,一睁眼,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床边,很眼熟,昨晚才见。
少年被蓦然出现的人一惊,立时要坐起来,司马桓发现他醒了,立马按住他道,“别着急起,先给你上完药。”
少年这时才感觉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去,身下一片干爽,竟不知什么时候被洗了个澡。他疑惑的望向司马桓,却见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