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云覆雨,第二天清晨,秦轩醒来时,凌乱的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承受了一夜疯狂,现下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前端的小孔因昨晚长时间被玉簪插入而仍在刺痛,身后那处难以启齿的部位则传来一股肿胀感,原来是秦辙离开时将抹了伤药的玉势塞进了他那被使用过度的后穴里。玉势上的伤药缓解了穴里的不适,然而秦轩依旧冷着个脸艰难地将它拔了出来,扔在了一边,动作之间,感觉有一道液体从那一时之间合不太拢的穴口流出,黏腻感让秦轩的脸顿时黑了几分——无论多少次,这种状况都是让人难以习惯的难堪。
躺了一会儿,秦轩慢慢支撑起来靠在床头,掩盖身体的被单沿着胸膛滑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白皙的肌理上印着或紫或红的吻痕和咬痕,手腕上还带着绸带束缚留下的红色淤痕。
“来人。”
他唤了门外守了一夜的内侍进来,吩咐其准备热水,待备好之后,又有两个内侍进来将秦轩从床上扶起。随着他的起身,两腿间的狼藉再无遮掩,被人一览无遗,这让秦轩多少有些不自在,于是入浴之后便将几个内侍打发了出去。
热水缓解了身体里外的不适,他闭着眼靠坐在浴桶里,因数月不见天日而导致的苍白脸色渐渐被腾腾的热气染上一层浅薄红晕,添了几分脆弱和艳色。一会儿后,他微微动了动身,右手向自己的下体后面探去,两根纤长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探入被折磨一夜后红肿不堪的穴口,随着手指的抽动,残留在穴道深处的白浊液体渐渐流出,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色血丝,混入水中又被水冲散淡去。
已经被软禁在这冷宫里快半年了,世人皆以为逼宫失败被擒的前燕王殿下被免予死罪,发配皇陵守墓以赎罪过,有谁会想到他居然会被囚在这冷宫深处,被人拿捏住弱点,被迫成为当今圣山、他的二哥的禁脔呢?
秦轩冷冷地睁开眼,一边擦洗着身上的痕迹,一边不知第几次地思忖着自己如今的处境。
半年以前,他是万万没有料到秦辙这厮会做出这种瞒人耳目私囚亲弟之事的——饶是有察觉过秦辙对自己的意思不对,但也不曾想过他会如此无耻至极。毕竟之前秦辙始终都是一副满口礼仪仁义,面上温文尔雅的模样,世人包括他自己在内都认为太子辙在众皇子中最为仁厚,逼宫前他还叹惋过自己上位后若是一刀砍了这个无甚过分加害的哥哥是否会狠了些。。。。。。
真是狠个屁,这厮才是真狠,大刀阔斧灭了自己羽翼不说,一边演的一手好的兄友弟恭一边将自己囚于这暗无天日之处日日折辱,外人还要夸上一句陛下圣明!
洗净了身体,秦轩从水中出浴后随意披了件月白色薄纱长衫——这室内并没有其他像样的衣物,俱是些一扯便落的轻薄披衫,仅有一根衣带系住,露出胸口大片肌肤,两点被蹂躏红肿的红樱在薄纱下隐隐可见,欲遮欲掩间显得更加情色。没有裤子,说是脚上有金链不便穿着,其实是便于秦辙可以随时随地可以把玩。好在这处宫室里进出的下人除了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张顺,便只有一群被割去舌头无法传出消息的哑巴内侍,倒不怕有人将他这番境况传出去令人耻笑。但也因为这个,他没法从身边的人嘴里套出任何外界的消息,只能在这封闭的宫里,一个人度日如年。
说来,这处冷宫他并不陌生。先皇在世时,燕王秦轩的生母,曾经的丽妃,便是被看押在此。而秦轩自出生之日起,直至六岁时丽妃彻底疯癫后他被记到德妃名下,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生活在这。逼宫夺位失败后,秦辙明面上打着大赦天下的名号,又道丽妃不问世事不知叛情,将丽妃请出冷宫迁往慈安宫,尊了个丽太妃,实则是以此相要挟,迫使秦轩反抗不得。
“四弟,你若是乖一点,太妃便可安享晚年,否则。。。一个疯疯癫癫的人会出什么意外,就难说了。”彼时,层层罗纱帐里,秦辙一边含吮舔弄着身下人胸前的红点,一边说道,“听闻丽太妃当年可是名动天下的美人,我不曾见过旧人口传的‘一曲轻舞百花羞’的场景,不过看四弟的姿容,倒是可以猜想几分。”
他的双手在被压制住的赤裸身体上滑动抚过,或轻或重的留下红色捏痕,最后停留在两片白皙挺翘的臀瓣上,不断揉捏,一根手指渐渐没入两股之间,不知戳到了哪处,惹来身下之人一声隐忍的喘息,秦辙低声一笑,“万芳不及风华舞,不知四弟若是穿上罗纱舞衣,跳一曲风华,是否会重现那般光景。”
说罢,又添了一指没入那正收缩着吞吐他手指的小穴中,原本轻轻啮咬着红果的牙齿一用力,咬破了红肿的樱点,一丝鲜血从中流了出来,不待蔓延开便被添去。
“四弟,只要你乖乖听话。。。。。。”
有生母被人拿捏在手,秦轩这几个月来也确实不敢有大的反抗,否则,一开始以他的身手,也不见得就会毫无反抗地任人废去武功被秦辙这般玩弄作践。然而终究是不甘心,曾经威震北疆的燕王而今居然沦落到在男子身下雌伏呻吟,如此不堪,如此耻恨。何况当初他距离那个位置只差一步,一切本早已谋划多时,精心布局,无一破绽,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