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冷宫之中,秦轩合衣躺在床上,正拿了本书在手里翻阅着,暗无天日的软禁里,这算是唯一的消遣了。
不过有人明显不想让他放松心情,一篇游记看了不到三回,听见宫门被人猛然推开的声音,久居于此,秦轩已可做到闻声识人,何况不打招呼便闯进来的除了那位也不会有别人。并且从动静可以推断,来人的心情还不大好。他心情既不太好,那自己今晚怕又是躲不过一番折腾。
随着一道颀长人影停在床前,秦轩的下巴被人捏着抬了起来,入目之人一身金边衮服,嘴角一抹冷笑,出口便是捎带讥讽:“四弟看来还是挺自在,倒是让旁的担心之人白白挂念了。”
狗屁的自在。秦轩懒得理会他,眼神冷冷地移向别处。
秦辙冷哼一声,用力将秦轩甩在了床上。
“我倒是没想到,四弟还这般招人惦记!”
秦轩被他大力压在床上,单薄的披衫被撕扯开来,并顺势用来捆缚住双手,灯光之下,褪去衣物的躯体霎时展露无遗,肌体莹洁如玉,散布着斑驳印痕。双腿被强势分开,露出下体还红肿着的后穴。来不及做出反抗,一根灼热的物什便强行刺入。“嘶”,秦轩皱紧了眉头,只觉得体内未愈和的伤处又被撑裂开来,疼痛使脸色白了一分。他尝试着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力量悬殊过大,他的推拒毫无用途。反而被人发觉意图后,刺激着对方的动作愈加粗暴。
“嗯。。。。。。”
被迫承受着身上之人的抽插冲刺,长期的药物和器具调教让后穴在这样不带一丝温情的粗暴对待里居然也能获取快感,快意和痛觉掺杂,使得惯于情事的肠道不自觉地收缩迎合,穴口在体内的阳物抽离时还留念般地紧紧缠吮,给身上驰骋之人带来极大的满足。
“四弟,你真是,比朕后宫里的女人还浪。”秦辙用力挺动着下半身,两瓣白嫩的臀丘间,一根紫红粗大的阴茎在紧致的小穴里不断进出,狠插猛捣,没一会儿便操得后穴里溢出透明的液体,随着撞击发出了水声,“你这样子,被其他人、比如李岩,见过吗,嗯?”
秦轩的头被按着埋在了枕头里,双手也被制住反锁在了背后,动弹不得,他忍住下腹翻涌的情潮,咬着牙道:“你又在发什么疯?!啊——”
未完的话语在冲撞中破碎,明白这情景怕是说什么也没用后秦轩闭了嘴,牙关咬住了床单,一语不发地任身上的人肆意发泄顶撞。
火热的肉刃在窄穴中大力抽送着,撑开穴口每一道皱褶,攻占碾磨内里的每一处角落,撞得白嫩的翘臀一片潮红,臀肉随着拍打起伏波动。大股大股的淫液在狠抽猛插中涌出,带着丝丝红艳的血色,逐渐沾湿了身下的绸缎。
呻吟尽数被堵在了嘴里,唯有来不及下咽的津液溢了出来,将嘴里咬着的床单染湿了一片。
“你就该被锁在这,在这床上,哪儿也去不了,谁也见不着,就这样等着朕来临幸才好。。。。。。”湿热的舌头从光洁的肩头滑到了耳边,一路留下湿漉漉的水痕,而后他停留在耳边,一边含吮着耳垂,一边在耳畔一字一句地说着,话语坚定得让人心头一紧。
直到把秦轩操弄得瘫软在床上,白皙的躯体细细地颤动,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秦辙才缓下动作,右手扶着根部,将自己那物暂时抽离了给予自己无限欢愉的小穴,龟头在离开穴口时还被挽留一般地吮住,直到“啵”的一声,相连处分离,淫液从被操开的肉洞里淌了出来。骤然失去充实之物让未被满足的肉穴有些难受,红艳的穴口张合着,像是等待被人填充。
“你看,你这处,根本离不得东西啊。”食指拨弄了穴口几下,接着一颗核桃大小的、表面刻有凹凸不平花纹的冰凉玉珠便被塞进了后穴。察觉到是什么东西后,秦轩脸色逐渐发白,刚被囚的那段时间的不好回忆涌上心头,他扭动着想排出体内没有生命的异物,但下身却不受控制一般,贪婪地不肯将玉珠吐出。一颗后还有一颗,塞入第五颗时肉穴就已经被喂满,第六颗入得没那么轻易,直到一串七颗的珠串被完全塞入肉穴之中,穴口已被撑得有些透明。用来串联珠子的红色丝络垂在体外,被阴部沾染的淫液濡湿,凌乱地附在了大腿根部和臀上,红白相映,煞是动人。挺翘的白臀被人牢牢握在手里,捏弄揉挤,压迫着体内的滚动着的珠串与肠壁的摩擦更加剧烈,珠子凹凸不平的冷硬表面刺激得肉壁既疼痛又舒爽。
太撑了。秦轩只觉得后边被撑得要裂开,他呜咽着松开了牙关,吐出一直咬着的床被。回头望着身后的人,想要说什么,却被人直接翻了个面,双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
秦辙向前挪了挪身子,沾着体液带着腥味的紫红阳物对着秦轩的脸,左手扳着秦轩的脑袋,右手不容人挣脱地捏紧了秦轩的下颌,拇指和食指同时发力强制让秦轩张开紧咬的唇齿,紧跟着那根粗硬的阳具便捅进了人的嘴里。
秦轩纵使被这个不讲人伦的二哥上了无数次,但内心依旧对雌伏人下之事没法接受,更别说被他将那物插到自己嘴里,强烈的屈辱感和恶心让他几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