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会跟她计较,任她将他训了一个狗血淋头,他也没有半点不敬,说一半留一半地应了几句话,便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徐兆丰自忖着,满满才十二,离十六还有几年,总会有办法的,等宋姑姑态度软化些,他再跟她谈谈其中的利弊,再不济,他也能先做了满满的功课,洞房花烛这种东西,又怎么好逼?他守着宋满满自幼长大,不说殚精竭虑,也能说问心无愧,他就算有亲生的孩子,也不可能比爱满满更甚。
满满一定不会跟姑姑告状他不给弄身子,让姑姑对他用家法,逼着他给弄。
事实上,徐兆丰是过于乐观了,他错估了宋天霖对他的感情。宋天霖刚过十五岁半,少年初长成,知好色,思春了,发骚了,他就开始对徐兆丰动手动脚的,夜里安歇,总是搭搭他的肩,又挤他蹭他,说:“媳妇,你叫我先摸摸成么?我想摸一下你的身儿。”
徐兆丰除了在第一次发过脾气,训斥他不思进取,不好好读书,竟想着这种下三滥的行当,之后他就是一次次背过来面向墙壁,任宋天霖怎么叫唤哀求都好,就是连句话也不和他说。宋天霖没他许可,也不敢真去碰,他在徐兆丰的后肩上亲了亲,又亲了亲头发,嘟嘟囔囔地:“老是不叫我碰,亲个嘴都不行,这媳妇有跟没有一个样。”他嘟囔够了就躺回自己的位置上,蒙着被子睡了。
宋姑姑还是有讲究,没有在宋天霖年幼时和他胡说八道,这一等到宋天霖满了十六岁,她就按耐不住了,各种旁敲侧击,也给宋天霖送了两本小册子,嘱咐他背着他媳妇儿先偷偷看一遍,再叫他媳妇陪他一起看,再后来,他们房里的被子就剩下一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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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霖的样貌在清风原是一等一的俊俏,柳眉弯弯,双眸又清亮含情,肤若凝脂又微透薄霞,每回他对着徐兆丰秋水顾盼时,默不作声的,那模样总有种天然的小娇羞,让人只就他都很下饭。就是习武多年,年纪又轻,出身也好,他身上带着一股鲁莽和骄矜,身材也拔得太高,好在肌肉不算太威武,做番儒生的装扮,勉强算是斯文。
这才刚交上十六岁,宋天霖已经比徐兆丰还要高了。徐兆丰对宋天霖出落成的美貌有着经年累月而成的抵抗力,宋天霖想以色惑他,有点难,总是没能钻进徐兆丰的被筒子。
清风原上的风尘比较重,可偌大的宋家宅院,愣是收拾得明窗净几,很气派,是个高门大户的模样。
宋家的账册这些年是徐兆丰在管了,库房的钥匙也给了他。徐兆丰却从来没贪恋着宋家少奶奶的生活,他操持着宋家,被迫学会了针线活,想的也只是守着宋满满长大,守着他成器,守着他娶妻,将宋家原原本本地奉还,再听他喊自己一声哥哥,以后兴许在宋家当个佃户,总之不会真是宋家“少奶奶”——他知道自己可为人妻,也可以生儿育女,却着实难以委身给宋天霖。
小夫妻的房里早已换上了大床,不再睡炕了。徐兆丰每见到了床上鲜红的苏绣龙凤被褥,他每每都怅然,他是满满媳妇儿这件事,是越来越难以回避了。
前几天,宋姑姑送了满满春宫图,那天夜里满满亢奋的一夜不眠,厮磨着他的耳鬓,揉着他的身子,最后他不得不用手摸入满满的胯下,爱抚着那根粗壮滚烫的大肉棒子,前后得花费了一个时辰,才叫宋满满在他手心里喷了一大滩脏东西。
处男的初精就有如此美妙的体验,宋满满倒在徐兆丰身上享着余韵,抓了他满捧精水的手塞到他的亵裤里,嘿嘿怪笑着说:“你自己好好抹在下边,别浪费,喂你下边吃我的精,叫你怀个小崽子。”徐兆丰抵他不过,被压住亲吻耳鬓之处,宋满满一双贼手也在他浑身乱摸,他的腰背都酥麻了,竟真被哄得抹了纯洁下阴一捧男子的阳精。
夏季的一天,徐兆丰在傍晚沐浴。宋姑姑在他们房门口溜达了一会儿,差人去把宋天霖给领来了,问:“满满,你媳妇儿在洗澡呢?”宋天霖不明就里地点点头:“嗯,我媳妇儿刚进去,姑姑你找他有事?”
嗳!可真是时候!宋姑姑整个人就欢腾了起来,瞅着侄儿已经长成了这俊美的小伙子,又想着屋里边同样仪表堂堂的侄媳妇,想着这两人结合生下的孩子有多么优秀,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嘴里则唠叨着:“你这孩子,真是不知道体贴!你媳妇在洗澡,你怎么不进去给他搓搓背?”宋天霖还真没从想到,他下意识往闭紧的门扉一看,仿佛已经看到了门后大好的风光,他当然巴不得了,能把光溜溜还没开苞的媳妇来回搓磨,可还有点踌躇:“不好吧,一会儿我媳妇生气了,可怎么整?”
宋姑姑最烦的就是他这惧内的性子,当即就往他额头上砸了一个爆栗子:“你这怂样!”她砸完了,还高举起手去揪住宋天霖的耳朵,“你自家的婆娘,让你纵的一点规矩都没有,连身子都不给你瞧,你还不知道拿出点爷们的样子!给姑姑记住了,你是他的男人,你想怎么弄他都是天经地义的!要连那点事儿都理不好,你这辈子还能有什么出息?!”
没出息没出息,耳朵要揪断了。宋天霖连痛都不敢叫,忙应了姑姑的话,他脑子里也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