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军用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舱门打开的一瞬间,殷诃穆就像小狗一样扑了过去,狠狠抱住了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阳阳哥!”他挂在对方身上撒着娇,对方只能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头,两个人身高相仿,这种奇怪的摸头杀显得不伦不类。
殷绘阳这次只批了两周的假,只为了参加哥哥的婚礼,而且为了这次休假,他预支了自己的年假,等婚礼一结束就得马不停蹄的回去述职。
这次来上岛,多了很多没见过的生面孔,小堂弟的未婚夫他早就见过,但是两人从来没说过话,李小少爷的二哥勉强是他的战友,自从家族里接到两个小孩订婚的消息,他俩也开始联系了,这次来参加婚礼,还是李家二哥帮他盯了班,两人串休了才勉强凑够半个月的假期。
这次他也帮李二带了口信给这个幼弟。
“你二哥让我跟你说,你冻在王导那的细胞蛋白,他已经帮你测好序列了。”李锐泽闻言一脸苦大仇深:
“你可别提王导了,细胞里的那些蛋白我提了三次才提到,做定性的实验都不够用,再一测序列我回去还得重新来。”
“这个就谁都帮不了你了,想考进军事学院论文的东西就得自己弄,要不然就去李少校那从头干起。”殷绘阳说道,二人的交谈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对话,更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看得小世子一脸称奇。
的亲热也掩盖不住,两人拥抱了一下之后他就主动让出空间给那些年轻人;弟弟这回来带的行礼很少,就是一些需要近期处理的文件和刚开发的还在调试期间的设备,难得的长假也需要工作,这让殷绘明这个做哥哥的很心疼。
婚礼还有三天,两个杜管家预定的流程是在上岛举行仪式、招待宾客、宴会、最后在进行一些‘表演’,上岛为客人提供了三天的度假行;之后再去主星上的殷府办一场正式的婚礼,上岛招待年轻人、主家招待那些长辈;相比之下,一个是,一个是名流们向往的铜臭聚会。
上次荧海潮的余热还没有散去,很多在名单上的宾客早早就来到了上岛,一边欣赏美景一边等待赴婚宴,此时的前岛还算很热闹,与生活气息浓厚的别墅形成鲜明的对比。
殷绘阳随便点了一个小男孩陪他去休息,众人也散去做各自的事情。晚上准备在沙滩边上为殷家二少爷办一个古式烧烤派对接风,估计还要玩通宵,有的是时间发泄精力。
“啊啊啊哥哥轻点太大了要死了、哥哥”
那个被殷绘阳点到的少年跪伏在床上,结实的腰肢被一双大掌狠狠扣住,已经没有力气的双腿没办法在支撑下半身,全靠这双手的力量才让臀部维持着可以被插入的高度。胸口贴着床单、一拱一拱的摩擦着布料;侧颊贴着床单,眼泪糊了满脸,发出无力地呻吟。
殷绘阳只抽出了他屁眼里的按摩棒,阴茎上的贞操带还没有被拆下,在这种富有技巧的撞击下,累积过多的快感此时早已变成了一种变相的折磨。
“真棒、你再忍忍马上。”
不顾身下人的哀求,殷绘阳那根还是精神勃发的阴茎依旧没有要射的趋势,在部队里纾解欲望的机会太少了,周围都是与他身份差不多的二代们,想找人打炮不是不可以,但一旦扯上关系就会变得万分麻烦,牵扯到家族利益的时候连肉体关系都不是那么纯洁。
殷诃穆那小子倒是过得舒服,看样子前后都玩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身下的男孩哭叫的声音为两个人的性事助兴不少。
上岛这些性奴哪有几个会真的‘受不了’呢?都是情趣罢了。
殷绘阳到底还是有几分恻隐之心的,他将人翻过来躺在床上,对方的膝盖在柔软的床单上磨得通红,脆弱的打着颤,已经叫哑的嗓子拒绝在工作,只能无力的发出哼哼声,箍在贞操带里的阴茎此时涨得紫红,精液从龟头一点点向外渗着,看得既可怜又无助。
可越是这样,体内的肉棒带来的快感就越明显。快感被积压着,就会让身体愈发的敏感,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都会经由大脑皮层、然后被无限的放大。
此时这个男孩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对于释放的渴望让他变得脆弱,这具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可是他的乞求与哭泣对于身上的男人没有一点作用,反而激发了对方的情绪、让对方更加兴奋。
菊穴在这种高速摩擦的运动中已经开始充血红肿,穴口被完全操开,放任狰狞的阴茎在此进进出出。
殷绘阳看着对方的身体猛的一个抽搐,随后无力地瘫软了下去,还被肠道包裹的阴茎感受到一大片温热的液体打在他的龟头上,他笑着扇了那个小男孩一个嘴巴,力道很轻,完全没用力:
“你个骚货,不还是爽到喷水了吗。”
随后不再客气,又加速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大肉棒在屁股里的高速抽插把对方的淫水插得飞溅,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那个男孩泄了阴精之后彻底脱了力,就像一个肉套子一样无力支配自己的括约肌,只能苦苦等待对方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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