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四天了。
萧炙舔了舔嘴唇,抬起阴鸷的目光,牢牢盯住面前男人冷厉的脸。
“还不说?!”
又是一鞭狠狠抽下,抽得他皮开肉绽的伤口更是血肉横飞,道道血痕深可见骨,几乎要被这一鞭鞭将一身血肉凌迟抽尽。
萧炙心里继续数:五百三十七鞭。
“你是真的不怕死,倒是我小瞧了你!”
又是啪地一鞭,抽在了他的小腹,他痛得闷哼一声,却仍是清晰地再加上一鞭:五百三十八。
一直数到了六百四十七,今天的鞭刑才总算结束。
然而也只是刚刚开始。
“我真是没想到,你这狗娘养的畜生还有这等韧性,”男人走近了,执起鞭柄抬起他的下巴,冷笑道,“你这皮囊当真不错,似乎你一直引以为豪?那这样呢?”
一把尖刀逼近,在他右颊上狠狠划下,从颧骨斜划至唇角,半张脸立刻血淋淋一片,算是彻底破了相。
“当初你折磨我的时候,有想过我这卑贱的奴役有朝一日能这般糟践你这高高在上的南蛮将军?”凤阳噙着狞笑,一张刚毅俊美的面孔几乎扭曲得变了形,“你和你那畜生主子还真是绝配,一个比一个变态,折磨一个男人,就那么有趣?”
萧炙这几天分分秒秒都被他刑虐,大概从他的话语里拼凑出了一些信息,这大燕皇朝的镇国大将军,官拜正二品的威猛将领,竟是奴役出身,而当初落魄的时候,居然被这南疆藩王的属下南蛮将军也就是这身子的原主,另一个“萧炙”给囚禁起来,当了几年的禁娈。所以逃出后恨极了南疆人,屡战屡胜战功赫赫之后便请命镇压叛乱的南疆,之后便一雪前耻,将能杀的杀,不能杀的留下做苦役,算是血洗了南疆藩地。
然而,那是之前那个“萧炙”犯下的孽债,凭什么要他来承担?
“我说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萧炙,”萧炙忍着全身剧痛,沉着声再次说道,“这身体是,但我不是。”
凤阳哈哈一笑,又是两鞭狠狠抽下,恨极了道,“你们南疆巫蛊盛行,你若真能找机会游魂,早便逃了!还能在我这俘虏营里蛰伏这许多年?你当我傻么!会信?!”?
“你就算打死我,打的也不是你恨极了的人,”萧炙眼前一片模糊,含着口血一字字道,“可你打的是我,你最好记清楚,你打的是我萧炙。”
“是你又如何?我打的就是你!”
凤阳又拿起一旁火炭,冷笑着接近,“你逼迫我雌伏多年,以看我羞耻为乐,可我对你那变态行径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说不定你这贱货那么爱玩男人,我找人操了你还让你爽了!”他将那滚热的炭火慢慢贴近萧炙前胸,话音里再次染上恨毒了的笑意,“疼才是真的,我会让你一点点体会我当年心里的痛,不是用你那淫贱的身子,而是用你全身上上下下的每一寸皮肉!”
“啊啊啊——!”
饶是萧炙心性再坚韧,那烈火灼烧的痛苦也实在太强烈,根本就无法忍受。他惨叫了一声,登时就晕了过去,可晕了没一会儿就又被泼醒,生生又受了两次烙烫,几乎将牙龈咬碎,那人才终于停了手。
“你那日越狱是要去找谁?你们南疆还有多少余孽?老老实实一个个都给我招了,否则”凤阳拿把刀划开了他那烧焦了的皮肉,见他痛得伤口肌肉开始痉挛,才又冷声道,“否则我便开始凌迟你,今日一条手臂,明日一条大腿,我要你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我削皮切骨,想死也死不了。”
“你”萧炙用尽了全力才抬起脖子,声音几乎发不出来,只剩下一口气,“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否则”
凤阳讥笑着等他说完,那人却忽然一偏头,又晕了过去。
凤阳不耐烦地甩了他几巴掌,将他脸上的伤口再次拍裂,拍得一手血腥,男人也没再醒过来。凤阳没了趣,指挥旁边的狱吏,说道,“烧裂的伤口上药,小伤就别管了,别让人死了,明天继续打。”
旁边几人都吓蒙了,都说凤阳将军虽杀敌英勇,待人却彬彬有礼,是个儒将,可这几日简直如同地狱鬼煞,让人都不敢直视他。
凤阳也没理会那几人明显恐惧的眼神,揉了揉眉心,便扔了手中刑具转身走了。
回到府宅,凤阳洗干净手上的血污,因为气极怒极,一停歇下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可眼前却浮现起一些画面,那画里的少年无助地趴跪在地上,身后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在他后穴处狠命挺进,可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嘴巴被塞着一根腥臭的淫具,是切割下来的狗屌,每天都有一根新鲜的畜生鸡巴捅在他喉咙里,让他练习伺候男人肉棍的淫技。
他被那么折辱了七年,从十五岁到二十二岁,最该施展抱负的青葱年华,却烂在了一群骚臭的鸡巴堆里。他恨极了那个人,每时每刻都想着要活剐了那人一身血肉,如今终于有了这机会,他恨不得那人的皮肉能重生,剐掉一层再长一层,往后的日日夜夜都被他活活削成人彘!
凤阳从一身冷汗中惊醒,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