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来天,萧炙都在养精蓄锐。
身上的伤口一点点愈合,断骨处虽然还是很疼,但不影响走动了,只不过这宝贵的十来天时间,都是玉怜儿每天早上给那群畜生含着鸡巴争取来的。虽然小孩儿老说没关系,不怎么疼,叫他不要担心,可他萧炙是什么人?就算是一个跑腿的小弟被欺负了,他都会兴师动众把对方收拾得屁滚尿流,更何况是玉怜儿这样豁出命保护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孩子。
所以这天早上,萧炙和玉怜儿嘱咐了一些事情,便等着那些狗娘养的牢头和往常一样提屌过来。
“小母狗,两个逼痒不痒啊?”牢头一进门就脱了裤子,几下就揉硬了鸡巴,抓住玉怜儿的下巴往里捅,“晚上来伺候哥儿几个,养这么多天差不多了吧!”
玉怜儿眨巴着眼睛,笼住他的卵蛋,可怜巴巴地说,“你们你们都要来吗?”
“当然啦!咱们等你这两个小骚逼等得都要炸啦,你今晚好好伺候,伺候好了明儿给你赏点肉吃。”男人说着就把屌头插进玉怜儿的小嘴里,马眼在那唇舌处碾压了一会儿,便开始往里挺进,“你这小嘴儿真是宝贝,跟哥哥说说,吃过多少鸡巴啦?”
玉怜儿辛苦地含着他的肉棍,和往常一样用喉咙按摩他的铃口,手指也揉弄着下面的囊袋,含糊地答,“记呕,唔不清”
“说什么玩意儿呢?”那话音模模糊糊,牢头也就随便问问,没指望他回答,等把整根黑屌塞满,便开始专心致志地操那喉眼。
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路数,玉怜儿也摸透了这男人鸡巴上的敏感点,很快就伺候他射了,又照常喝了一泡尿,把那黑屌舔干净了,才乖乖跪在旁边说,“我听话的话,你真的给我吃点好的吗?”
“鸡巴还不够你吃呀?”牢头心情不错,脚尖捅了捅他的肉穴儿,说道,“袍子掀开我看看,你那俩逼什么样儿了。”
玉怜儿乖顺地打开腿,掀开下面的袍子,还往上提了提臀。
“哎哟,养得不错嘛,”牢头蹲下来拿手指捅了捅前穴儿,笑道,“紧了不少,得重新给你cao开才行。”
“嗯那、那你们多少人来呀?”
“全都来啊,怎么着,怕来少了爽不到你啊?”牢头又插了插后门,满意道,“白天准你歇息,晚上老子来接你之前把这骚逼磨出水儿来,不许这么干巴巴的。”
“嗯嗯,好谢谢大哥”
男人很想再操一炮,可惜没时间了,只好把屌放回去,意犹未尽地拍了拍玉怜儿的肉穴才站起身来。
“这家伙还他妈死着呢?都十多天了还这个怂样儿!”牢头过去踢了萧炙一脚,骂骂咧咧道,“要不是有你这个贱逼能操,这货早他妈给扔乱葬岗了,养这么个废物简直浪费粮食!”
“大哥!大哥!别踢他,他骨头断了,刚刚好一点呢,别踢啊我、我再给你舔一会儿”
“行了行了,晚上有的是鸡巴给你舔,”牢头踢半天那废物也没反应,也就没趣地收回腿,回头又捏了捏玉怜儿的脸蛋,淫笑道,“记得自己先喷点骚水,给哥哥们省点力气,懂?”
“好的好的,怜儿听话,你可别踢他了”
牢头简直无语,这么个窝囊废,这贱奴还真是瞎了眼。
等那牢头走了,玉怜儿把嘴里的精水都吐出来,转头咳了几嗓子,正咳得难受,身子就被人抱住了,一只手拍在他背上,低沉的嗓音从耳边传过来,“要不要喝点水?”
玉怜儿摇摇头,回头又冲他笑了笑,“没有多少水了,要省着点喝呢。”
“喝吧,”萧炙把水袋塞到他手上,无谓道,“今晚宰了那群畜生,该有的都有了。”
玉怜儿赶紧嘘了一声,一直到牢房外的所有奴隶都被驱赶走了,才压低声道,“萧哥哥,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要你要杀了他们?”
“嗯,所以才让你问问有多少人去。”萧炙给他擦了擦嘴角的精液,手指碾开那浓白的淫浆,神色晦暗下来,“最后一次了,没人能再糟蹋你,糟蹋过你的那些畜生今晚也到头了。”
“你别别胡说啊,他们那么多人”
“一群杂碎,再来十个也是废物,”萧炙没再多说,只哄着他喝水,“喝吧,等今晚过了,萧哥哥给你好吃的好喝的,再不受这窝囊气了。”
玉怜儿还是不信,仍是担心,可萧炙的眼神太镇定,也太温柔,他不舍得破坏这气氛,也就乖乖喝了水,窝在萧炙怀里跟他聊天。
“所以这狱里都是南疆的俘虏,都是宁国侯抓来的?”
“是啊,宁国侯也是镇国大将军,南疆是他打下来的,现在也是他守着,我原来是伺候南疆藩主的阉奴,他已经被宁国侯杀死了,他后宫里的奴仆就都被当做俘虏关在这儿呢。”
“南疆的兵士和朝臣呢?”
“都被坑杀了”
这宁国侯,看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他的侯府离这里远吗?”
玉怜儿摇头,“很近的,他那人很谨慎,经常会过来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