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大眼的衡与帝视线果然移向岳皇后勃起之处,他自己许久未跟皇后缠绵会想他,皇后也是男人难道不想?他逗玩着把人撩拨起情,自己发泄了,却不让皇后满足,岂不有戏耍他的意思?可是一但皇后今日在彤史上被记一笔,接连四日他就要每日伺寝,以皇后目前的状况也许办得到,可多日伺寝实在太伤他的身体了。
他纳妃後连续三年有孕,皇后几乎没有伺寝的时候,且皇后向来庄重,以衡与帝从小认知就是跟老学究学得都呆了。岳皇后入宫後恪守规矩,在衡与帝有孕时夜里绝不与其共枕同床,白日又是个规矩本子,使得衡与帝想私下偷香都很难,今日皇后被他逼着哄着在大晌午里亲亲热热的吃嘴又服侍他一回,已是极罕见的了。
衡与帝伸手去摸岳皇后的那处,隔着几层袍服也感觉到皇后勃得很粗长了,许久未见的事物,蓬勃彰显的都是对他的爱意与慾望,怎不惹人心生怜爱?
况且还是素来板正的阿岳──这般想,衡与帝摸着皇后那处都情热得心痒难耐了,遂踌躇地说:”阿岳你别泄在里面这应该便算不上的吧?”
岳皇后面露无奈用力蹭了一下衡与帝的掌心:”皇上怕不是要惩罚臣妾罢?让妾入了里头却不许泄在里面,臣妾可办不到。”
掌心底下阵阵微弱抖动,衡与帝着实心疼坏了,安抚地摸了摸那鼓丘,一手伸入岳皇后层层衣袍底下直探要点。衡与帝手掌直触皇后滚烫的阳具紧握住,岳皇后不妨突来微糙的掌心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肉贴肉亲密相连,被刺激地抽起哆嗦,腿一软,差点扑倒在衡与帝身上。
衡与帝以手惦量岳皇后袍下密物,越来越沉了,显出有多麽饱满多肉,蓄势待发。衡与帝忍不住圈握住皇后翘挺挺的顶端龟肉,大拇指在圆端处搓揉起来:“涨得很大呐?”
“皇上”被挑拨得皱紧眉头的岳皇后无奈地抬手按住衡与帝的手腕制止他。
衡与帝明明已经从手中感受到皇后对他燃起的性慾与渴望,那样的感受让他对皇后心爱膨胀,可不许皇后又缩回那规矩本子,他将跪在身前的皇后拉近身来,又贴面跟他亲吻。
即使手腕被皇后握住了无法动作,但他的手指却将皇后的阳具当成了一张琴般,指间错落轻轻地在茎干上几绺经络弹动。
衡与帝十分喜欢与皇后这样亲昵的悠闲时光,他仰着脸游刃有余地享受皇后扑面送上的绵延亲吻,手中对皇后的性器怜爱地轻揉慢捻,使他粗长的生气蓬勃。底下两颗睾囊也不会让他寂寞,衡与帝将阳具下垂着的双丸捧在自己的掌心里包覆起来,手法柔软地摇晃滚动他,很快他就鼓胀地衡与帝的掌心都兜不拢了,──好沉啊,阿岳不知攒了多少积在里头。
岳皇后捧着衡与帝的脸与他对嘴换舌,下身在衡与帝手中被揉得激动抖跳,他时而会忍不住停下溢出低低暧昧动人的呻吟,却也不曾放开衡与帝的唇舌。
衡与帝挟持皇后的性器,若岳皇后又要将他亲得入神,他手上就对皇后撩弄不停,使皇后因他的几根手指而兴奋地吐喘不休。
“嗯!”岳皇后猛地促短半声,胯间刹颤,顶端的淫水淌滴而出,汨得衡与帝指间湿黏。衡与帝从皇后衣袍底下收回手,捻着指头上透明的液体浪荡望向岳皇后一笑。
岳皇后眼眶湿润发红,怨怪地瞧着衡与帝,低哑吼道:“就不该闹我!”他恨恨地直接撩开下摆,朝衡与帝露出胀红的粗长事物。
笔直而光亮的性器,色泽并不深,前端红通通的,硬勃的茎干筋脉挺露,香覃状的龟肉饱胀而湿润,马眼口已是微微撑涨。忿忿的岳皇后抑制不住气息,吁吁喘咻数下,使得他硬挺的阳具跟着呼吸抽蓄了两下,贪馋般的凝透涎水便滴出垂在如嘴的马眼上。
硕大的阳具抽抖不止,如讨闹吵食的馋嘴水儿滴滴落下,岳皇后勉强压抑,安稳高涨的情绪缓缓问:”皇上想过该如何收拾?”
自律的岳皇后被他一只手就弄得又硬梆又流水的,衡与帝兴奋坏了,可还要反省己身,皇后再再拒绝,他泄过後就不该一己之乐不管不顾的淫弄阿岳,如今该如何是好?姑且不说他也不忍心,假若此时他敢撇下阿岳不理,阿岳能半年不与他说私密话。
衡与帝思索间,瞥见岳皇后因翻开衣袍而微露出来的瘦条大腿,入宫後阿岳就没敞过欢心,难道连这一点事,都要憋坏了他的阿岳?
衡与帝很快吞吐地问道:“朕用腿帮你能行吗?”
岳皇后张嘴,原还惯常欲先一口拒绝,但心领神会的瞬间,画面似乎也在他脑海中顷刻显像,瞳孔一霎狠狠一缩,旋即把衡与帝翻过身去。
那手脚快得把衡与帝吓了一跳,他面朝下趴在榻上,竟也没好意思再说第二句话,岳皇后在他背後把着他的腰略略作出往上提的动作,不太确定地发问:”皇上您说的,是这样吗?”
那样的姿势使衡与帝也略感羞涩,以几乎听辨不到的声音含糊回答:”嗯。”
岳皇后思绪一转,脸就刹那红得都要淌血了,如蚊般呐声说:”皇上您来吧臣妾怕怕弄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