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让人给轻轻探揉,衡与帝面色大红,却是怒的,倏地绷紧後背,浑身热情立刻冷却下来,难以遏止的怒气随之翻涌而上。
他如今这般雌伏在男人身下,是为了生下世继,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他知道有些龙阳嗜好的男子,会到相公馆里同小倌一夜欢爱。那里用的就是小倌的後头,他是皇上,不是任人玩弄的相公!梅贵妃是把自己当成了什麽!?
衡与帝要拉开过於亲密的距离,梅贵妃忽而先冲进他怀里,搂紧衡与帝的腰身,靠在他肩膀上有些哀戚地道:”我不想我们的爪子养在宫外,宫里头还分薄了我对他的挂怀。”
言下之意,梅贵妃不想再与衡与帝之间有第二个孩子了。
作为天子侍妾却拒绝伺寝职务,那这个男妃,对衡与帝便无任何存在的需要性了,他却顶着男妾身份表达他对衡与帝的爱慾。
梅贵妃以此为表,私是要与衡与帝,享受一场无关世继、只属於君夫间,两个男人的鱼水欢爱。
他抵在衡与帝腿上的滚烫阳物,一点也不因衡与帝的静默而缩却,张扬挺翘叫人知他坚定决意与心意,马眼处水津津的,流溢而出的都是慾望,一个男人最单纯直接的性慾。
梅贵妃色貌动人,若不是衡与帝有相识又爱了多年的皇后在先,也许贵妃早就得偿所愿,衡与帝原就有那麽点私心之意才选他进宫,况且他如今还正是对贵妃愧疚最重的时候。
“皇上”梅贵妃短短诉完心中思子哀愁,便贴着衡与帝的脸颊软声求道:”这是我身为三皇子父妃唯一所求,您就应了我好吗?”
假若真要与男子这般行事,衡与帝也肯定会与皇后,且怎麽也不会处於承受之位。他方才才与贵妃并手交融出点意思,却还未进展到更深的层次阶段,便是贵妃要换个位置做承受的那方,衡与帝也没到这般想法。
身下那让人无法漠视,炙热灼人的坚硬阳物,强得叫衡与帝很是窘迫。哪怕是任何一个时候,衡与帝都不可能理睬梅贵妃,偏偏却是这个时候──。
衡与帝躺到床上被梅贵妃欺压於身下时,看他那张让火热欲望妆点得艳若桃李的脸,心里总算明白四字真谛,美─色─误─人─!
两人交战燃出的火热,让梅贵妃猛然提出的要求给浇得灭火,梅贵妃自是使出浑身解术,想再燃起衡与帝的性趣。
泄过两回的衡与帝明显已是怠懒,但梅贵妃澄透挟粉,赤条条扑身委怀,入手满是香滑细腻,淫冶狎昵,浑身凛雪般的肌肤却滚热炙人,叫人如坠冰火之迷;再瞧他凤眼春情流转,霞彩波粼,直要炫目夺人,偏深生情爱柔腻地偎人心房。
爱色最是磨性,衡与帝难解色谜,又困他枷锁情关,正细细品尝情爱撩心滋味,没忍住回捧梅贵妃的脸庞,与他时轻时重的交吻换舌。
梅贵妃两腿拢着伏在衡与帝放开的腿间,俯身趴他胸膛上,好像被反夹在怀里,其实贵妃身下勃昂怒拔的阳具,正铁杵子般辗转碾磨衡与帝鼠蹊部。
梅贵妃腰臀已不自觉凹成一个弯,胯骨顶紧了衡与帝轻轻耸摆,他汗如春水,喘气如雾,俯在衡与帝脖间舔吮啮咬,难抑的猖狂欲念近乎抽气般时不时自他嘴里深深吐逸,团团扑打在衡与帝耳里。
衡与帝上上下下,无一不切身体会到梅贵妃的激昂,一个男人竟也能对男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慾望?得美人这般青睐,衡与帝竟不知自己到底该是何想法了。?
梅贵妃埋在衡与帝的耳旁与脖颈处,一路嘬吻出湿漉漉的水痕,又留下了斑驳红印,他无法控制地爱抚揉捏衡与帝壮实的肌肉,搓弄上他胸膛时,霍地被攥住手,衡与帝皱眉朝他道:”朕的衣服就不必脱去了!”
衡与帝宠幸妃嫔时向来不脱衣,一是没有必要,二是妃嫔伺寝时他通常方生下皇子不久,总在那不欲与人知的困窘时期。
梅贵妃不晓原由,每每想与他贴着肉儿亲亲厮磨交缠,此次得了良机,上手便想撕去他那身碍眼纱衣,可观其神色也知不是时候,只能作罢。何况,他亦心荡神驰,色急火燎,不想再蹉跎好事了,赶紧要实才是正经,免得衡与帝一会突然後悔了,倘若今日真能得他一回,纵使立死也心甘情愿。
衡与帝见梅贵妃从床头取来润滑的膏脂,张了张嘴也没说话,任他揭开那小圆盒,跪起身子对他小心道:”此处不比一般,可能会疼要先以手润滑您那处方好行事。”
衡与帝只觉得头疼,想说那乾脆别吧!?瞪着贵妃既犹豫又踌躇迟疑了好半刻才道:”──你来罢!”但在梅贵妃的手掌摸他腿根蹭向屁股时,又将人一把抱住,反按到了身下,梅贵妃被压得急道:”此当时,皇上要出尔反尔吗!?”
衡与帝真正的心思不好说,但他还是道:”也─也不是,只是躺着,朕觉得不舒坦!”
衡与帝反身在上,这姿势反倒令他曝露身後要处,梅贵妃色令情急,直直撩开身上人纱衣,捧着衡与帝两团光溜溜的屁股,剥分结实浑圆的臀瓣,探访峡谷深沟,再不容他拒绝地凿隙钻幽。
指尖方察觉到排外的紧致,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