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立时备妥,衡与帝在里头脱去纱衣,赤身裸体地站在浴杅边拨弄水面,脸色却忽白忽红的。
平时伺寝,衡与帝都会让妃嫔泄入的精水尽可能地留在他身体里,但留在他前头才有大用,贵妃射留在後头的,在他身体里不过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罢了。
故此,当贵妃射入深处的精水从他後穴缓缓垂下,清晰的疼痛与精流感令衡与帝着实感到难堪,他很快自己扳开双臀,要清理这一屁股累赘之物。
黏稠的精液磨磨蹭蹭,沿着红肿抽疼的肉道缓缓流沥,汪汪凝在翻红小口,才不甘不愿地慢慢滴答坠落在衡与帝两脚下,使他的双腿股间,混血淫浊如线,丝丝滴滴踌躇难绝。
贵妃射得又多又深,衡与帝能感到留在里头的东西因重心而积累在他穴眼却难以排出,大约排泄不尽的精水让他更难受,衡与帝抬起屁股,手臂往後弯去,以两指小心翼翼插入了自己受伤的後穴,要将梅贵妃泄入的精水导流出来。
就在此时,梅贵妃突然慌慌张张破门闯了进来:“皇上!”
入眼骤见衡与帝裸身赤背,精劲窄腰倾弯,浑圆屁股朝他翘起,两瓣饱满臀肉微分,两根指头末入当中深红遐处。
没得细瞧,梅贵妃猛地气血上脑,只觉浴房闷热,噗哧喷血翻倒过去。
梅贵妃在自己床上沉沉醒来,头上盖了一块凉布,已经梳理整齐的衡与帝就坐在床边上看他,想来晕没多久。
双眼大睁的梅贵妃登时挺腰欲起,立刻被衡与帝抬手压住:”快躺好,别胡乱动弹,额巾子都掉了。”
贵妃虽然觉得呼吸好像有点困难,但还是心急火燎地忙忙问道:”皇、皇上是不是受、受伤了!”
衡与帝去了浴房後,他才发现褥被上的血迹,方知道他伤了衡与帝,才急冲冲的奔去找人。
原来是为此才唐突冒犯,这事不大,且还不好对外说,贵妃别挺支棒子戳他痛楚,衡与帝收拾过後便不生气了,但顶不好意思晾开来谈,只安抚贵妃回避道:”唔,是有些小伤,朕已经处理过了,贵妃不必放在心上。”
怎能不放心上呢?梅贵妃胸闷心痛,深觉气苦,这好不容易才得来,初次!头一回!他不止早遗,还弄伤了衡与帝,这表现梅贵妃简直恨不能把自己关起来抽。
早遗也就罢了,他竟然弄伤皇上,怎麽这般鲁莽!梅贵妃忍不住怪罪自己,脑里开始回忆细细数点步骤,却不知到底哪里不对。他因责怪自己,便有心认错,抓着衡与帝的手不断道歉,他说都是自己不好,说自己不晓得哪里没弄清楚才伤了他,乱语窸窣,不妨让衡与帝抓到了话头。
一番质询拷问下来,衡与帝收缴了可怜兮兮的贵妃一堆床头书,他坐在床边上随意翻翻,人物各个粗言污语,男男各个颠阳倒龙,居然还配图!
里头好几张工笔细致的姿势简直难以入眼,衡与帝弹弹手上那书,卷起书本随手敲打贵妃数下,沉声训道:”你便是看了这些歪书,学来了这等、这等,才想要造次!”
“还有─”衡与帝一把掀起梅贵妃,五指大张,用力啪啪啪啪打他屁股,怒斥道:”再敢学书里人说话,看朕不打烂你屁股!”
做完一场好事就被心上人抽屁股,贵妃红透一张丢死人的俏脸,躺平床上装昏,任衡与帝把他那寻真问理的书都处置了,才敢眯眼偷偷瞧他。
梅贵妃火速认错,抓住衡与帝的手不放,垂首轻蹭:”以後再不敢看这些惑乱宫里的书了,皇上饶我一回。”
他心事辗转重重,埋入衡与帝掌心闷闷道:”可我是真不想要爪子以外的孩子,我我在您的宫里是不是没有用了?您以後,再不来看我了吗?”
梅贵妃情绪极是低落:”我我只是”踌躇话语欲说还休,衡与帝却感到掌心一股黏腻流溢,忙抬起贵妃,见他果然又发鼻血了,棉布团都挡不住。
兵荒马乱替贵妃止过血,衡与帝看他头敷凉布,鼻塞棉团,艳姿俱损,就这样还要撒爱卖娇,既是生气又是好笑。
贵妃可爱多情,那事虽有些疼,但也不是不能忍耐,衡与帝思忖片刻便道:”朕应过你了不会反悔,照样都来看你。唯你宫里人管教仔细,不要与外人知,否则朕不能护你。─天色不早,朕该回去了。”
见贵妃神色逐渐黯然,衡与帝转口道:”对了──”他忍不住一笑,伸指轻揪贵妃的红鼻子”让你宫里人撤去补品吧,你补得可过头了吧!”将梅贵妃糗得把他自己埋起来不起才肯罢休。
先有锺麟宫中贤妃与两个皇子随伴的天伦乐,後是在宴霜宫赏花赏月赏贵妃,衡与帝收获两种意外情怀,大大调剂身心,这月里日子过得那叫畅快愉悦。
他的书房桌案上封着两张密摺,密摺本身的内容倒不是机密大事,就是他让侍卫偷偷去探查的妃嫔私事。
衡与帝看着两张密摺,不由深深皱眉,这里头居然没有淑妃的。淑妃是峻州人士,老家是远了点,但也不至於要查访这麽久,难道淑妃家中乃自淑妃本人有什麽秘密隐怪不成?那老太辅究竟为何要举荐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