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最后一次,货在哪里?”
雷并没有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只是侧着脸望着窗外湿漉漉的街道,他的脸被路边飞驰过的车辆的车灯照射出一瞬间的明亮,随即只余下笼罩着紫色灯光的轮廓。他看起来是那么平静,男人却因为这诡异的沉默抖成筛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男人尖声回道,要控制自己的膀胱不要失控已经是他的极限。
雷从窗台上翻了下来,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呆在这里了,那人是以为在拍什么恶俗的黑帮片吗,他是不是还得让手下的人用拳头狠狠揍这个男人一顿,再来个威逼利诱无果才能结束?对这毫无意义的作秀丧失了兴趣,雷眼皮也不抬,漫不经心地扣动了扳机,男人的哆嗦声戛然而止,飞溅的血在雪白的墙面上绘出了一大片艳红的花。
“你们收拾一下,我先走了。”雷整理了一下外套,迈着轻慢的步子走出屋子,翻身上了停靠在门边的“小黑”——他的爱车。
改装过的电机马力十足却安静得出奇,在车流中快速地滑行着的它几乎要融入黑夜般悄无声息。对流穿过雷身体的各个缝隙,逐渐冲淡了残留在身体上那股压抑低闷的气息,不过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把这种无聊的任务丢给自己,不免有了些埋怨的小情绪,现在回去便要给他点好看。这么想着,雷握近把手,俯下身子,加大了马力加速开向前去。
不到一会儿一栋精巧的别墅就出现在公路的一侧,猛踩刹车,将小黑准确无误地驶进别墅的停车房。他一瞬不停地疾步走入楼中,推开了大门。很明显,这里的主人已经知道了他的到来,提前给他解开了锁,不然等不及虹膜识别的他很可能会掏出枪把锁射个一通顺便将这个别墅的安保等级上升到级——相信我,那并不是什么好事。
听到他的脚步声,屋里的男人抬起头看向他,笑道:“你回来得比我想象中的快。”
“下次再安排这种无聊的事给我,我就把你的脑袋也崩掉。”雷走向男人正在坐着的沙发,像是要击中谁一般用力地将手按在了捷恩的头的旁边。
不过是要除掉一个有可能对组织不忠的人,在他看来,栽赃几包小药丢失的罪名给男人完全没有必要,更别说要他去主演一场“拷问叛徒不成功迫于无奈除掉”的戏剧,他甚至怀疑捷恩是故意浪费他的时间,好欣赏他现在这样跳脚的滑稽模样。
“我这不是怕你太无聊了嘛,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就不让你去了。”即使被雷的影子完全笼罩,捷恩没有一丝动摇,只是继续用调笑的语气回应。
“我一个落选的演员担不起这种重任,下次给我找乐子也小心点。”雷威胁道,他的脸凑近了捷恩的脸,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而彼此呼出的热流已经耐不住先行触摸起了对方的嘴唇和下巴。
不需要言语的预告,雷便两腿叉开半跪着跨上了沙发,吻向捷恩浅红色的薄唇,对方早已像是早已预知到他的行动,微张的唇毫不抵抗地接受了对方几近野兽撕咬般粗暴的亲吻,随即反客为主地侵占起对方的领地。
两人的手也没闲着,捷恩穿着的衬衫被迅速地解开,比起那些被强行扯开纽扣飞得到处都是以至于只能提前进入退休期的前辈们来说,它可算是走了大运;而雷的皮衣早已不知丢失在何处,只余下背心被掀起堪堪阻挡住些许皮肤,不过按照两个人的步调,估计它也快要被丢下了。
雷和捷恩都是接吻的高手,但结束这场口舌交缠的战斗后,雷还是感到头晕目眩,气喘吁吁。果然还是太久没做了吗,他暗道。
“今天你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捷恩在雷的嘴唇上补上了一个响亮的轻啄,语气格外的高兴。“怎么了,最近都没有男人满足你吗?”
雷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那样不搞就活不了?今天是卡丽娜,明天是刘美的。”最近男人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都丢给他,搞得他每天回到公寓就只顾着睡觉,哪里来时间找情郎。
捷恩从喉咙挤出来几声笑声,手顺着雷紧实流畅的腰线滑下伸入裤中,挤入那缝隙中用手挑逗起那早已湿软的入口,“后面都湿成这样,还这么说?再说了,从你刚进门,我就闻到你那股骚味了。”
后穴被触碰,雷不由得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不甘示弱地笑道:“呵,别以为我没闻到你那股木头味,谁更欲求不满还说不准呢。”说罢,他面不改色地向下坐去,将那绕着后穴玩耍的手指吞入后穴,高热的肠壁毫无缝隙地那修长洁白的指节包裹住,时不时伴随着细微的抽搐和收缩,无疑是在引诱着它更深地进入极乐天堂。“呵,就一根手指?我可不是你那些小可爱,操我,不然我就走了。”
经验丰富如捷恩也不得不被打乱了步调、呼吸加快,更别说两人早就是“老熟人”,彼此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对方的气味,不用预备欲望也早已如秋日干柴燃起的火那般猛烈而难以收场。他猛地将雷掀起扑倒在沙发,直接无视身下那人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发出的抱怨,架起雷的腿解开裤带就是直趋而入。
雷因为肠道被强行撑开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