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泓和费存雪正坐在飘叶的乔木之下,季泓嗅到了那股子臭得令人泛酸水的味道,也听见了庭院之外此起彼伏的骂骂咧咧,期间伴随着“费存雪我日你八辈儿祖宗”、“操!喷我一脸!”等等脏话,却依然稳坐如山,岿然不动。费存雪笑嘻嘻地抱膝坐在他身边的石桌上,一手托着下巴,似乎正饶有兴致地等待着什么。
是日,鹤愁山上臭气熏天。
下药师兄把肉棒在水无争阴道里再搁了一小会儿,才慢慢地抽出一些,勃发紫黑的茎身上密布着细细的血丝,他抽出后,有一两点嫣红血液濡湿到水无争被操红的穴口。
季泓既是假装的大夫,这丹房当然不是他的所有物。包括丹房里的瓶瓶罐罐,他也一概不认得。然而冠冕堂皇地说出了这话,季泓也丝毫不以为耻,毕竟这鹤愁山上的一切都可以说是他的所有物。
自从山主离开之后,鹤愁山上已经闹成了一团。搅事的不是别人,就是前一阵还被鹤愁山主收拾得躺在床上起不来的费存雪。?
这回季泓是在山上丹房里找到了神出鬼没的费存雪。笑容明媚的少年屈膝坐在房梁上,手里啪嗒啪嗒抛接着个药瓶,日光歪歪斜斜地从房梁上轻轻走过,恰掠过少年弯弯的唇角。季泓抬头瞧见,一时也看住了。
只有这里的人才知道,鹤愁山主姓季,名叫季泓。
“怎么样啊师兄?”有人仿佛受师兄情绪感染,低声问,“爽吗?”
他却不知被费闻正正经经养大的小少爷捉弄起人来实在有一肚子黑水。
师兄感到含着自己的、刚刚被操破了处女膜的嫩逼一抖一抖,阴道里层峦叠嶂的软肉几乎抽搐起来,想到水无争原来已经醒了,只是不愿睁眼面对失身于自己的事实。他一想到美人装睡,实则清醒着感受到自己如何一点点被开了苞,心里更加舒爽,肉棒疯狂作抖。水无争在他身下,身子轻轻颤抖着,睫毛下流出更多泪水,不知是情泪还是伤痛的泪。
费存雪对季泓很有好声气:“嘿,泓哥。”
师兄拍了拍水无争的臀瓣,指尖抹了抹凝在阴唇上的血珠,得意道:“看到吗,他刚刚还是个雏儿,我可是给他开了苞了。”
季泓心里给兄弟们猛道对不住。自古见色忘友,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个小少爷坐在面前笑得眉眼弯弯,便是鹤愁山主也不免折了腰,迷了眼。为讨小少爷一笑,他自己不惜分出一个大夫身份来亲近他、哄着他。现在明知小少爷要折腾他的兄弟们,也只好不吱声,两不偏帮。
不多会儿,他等待的一幕就出现了,一个衣衫和头发都湿透的男子带着一身异味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操你!你敢整老”说到这里,他视线一拐,看到坐在费存雪身后的季泓,猛一收声,呆呆站在那儿,不知该进该退,像只忽然被剪掉了舌头的八哥。
他一长觉醒来,舒汲月留在他肚里的种不见了,全身都利索了不说,精神也无比雀跃。而这个时候,能以武力轻轻松松压制他的野蛮老杂种不在,费存雪顿时把鹤愁山闹得鸡犬不宁。
他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几乎要哭出来,却知成功在望,一切就在此分寸毫厘之间,连忙地收拾了心神,肉棒在阴道里一通乱颤,向前用力一顶。
至此,水无争樱唇间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呜咽,睫毛猛然颤抖起来,泪水扑簌扑簌自闭合的眼中滑落。
此人呆若木鸡的模样成功地逗住了费存雪,他大笑起来,
【彩蛋结束,以下正文】
膜瓣被肉棒彻底从中间打开捣破,紧韧的阴道被操开了,一股湿热扑上龟头。师兄喜不自禁,再接再厉,挺腰再干,这次一杆把整根肉棒都完全插了进来。他浑身发麻,挺腰让整根肉棒被温暖紧嫩的阴道含住了。
费存雪把瓶子扔到他怀里,季泓一抬手接住了,费存雪在梁上,晃荡着双腿道:“过会儿你就知道啦。”季泓低头仔细打量瓶身,瓶身上本来有个标签,让费存雪撕掉了,打开瓶盖看看,里面飘出一股淡淡的异味,但丹药却已不见了。
第十三章
季泓有时怀疑费闻真没好好管教过这个宝贝儿子,修灵世家金尊玉贵的少爷,怎么能坐到土匪窝的房梁上?他站在地上,其实颇想飞掠到费存雪身边坐下,然而念及自己装作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只好强自忍住,一面心里懊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面对梁上的人笑:“你又从我这里偷了什么去?”
己龟头之间。
几人齐齐愕然,顷刻哄然笑起来:“师兄厉害!”“想不到凌却对着水儿这样的绝色,也不曾监守自盗,他别是不行吧?”
师兄舒畅大叹,还不及说话,一直掰着水无争的嘴在他唇边口唇里浅浅抽插的男人已经道:“能不爽吗?就上面这张嘴,又热又软,比红馆的姑娘都舒服。”]
他们之间热闹起来,见到水无争已在师兄肉棒之下失了贞洁破了身子,其他人也再没顾忌,齐齐拥到水无争身体两侧去,掐乳的掐乳,吸奶的吸奶,就连那皎洁柔韧的腰身和臂膀都被蹭上少年们火热威武的肉棒,齐齐发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