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就算依言放过可没说要保护啊,长老院会允许?总会有人要下手的。
祁子寒一听,先是一愣。随后来回回味了几遍话,双目瞬间来神了。一个翻身直接坐了起来,然后又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还是难以压抑激动,又把躺在床上的温子兮抱了起来,转了几圈。晕的温子兮差点吐了起来,她虽然孕吐不明显也禁不起这样折腾。吓的祁子寒赶忙轻放在床榻之上就要宣药师被温子兮拦下了。
祁子寒:“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温子兮点了点头,祁子寒手都有些控制不了的微颤,来回抚摸着温子兮的肚子。可又想起什么的,将她搂在怀里。温子兮似有所动,有些疲倦的靠在祁子寒肩头。
温子兮:“你不用怀疑什么,也不用觉得我委屈,我只想好好同你过个几十年。我累了,不过百年时间,我在同你闹以后怕留有遗憾”
祁子寒言闻,心脏漏拍了一下。是了,她没了修为,如同普通人。受损的经脉无法修复。若是养好了也不过短短几十年,养不好恐怕...自己都不敢想。祁子寒不动声色的隐藏好心里的无奈和无力感。
祁子寒:“我会医好你的。睡吧。”
温子兮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躺着也不多说什么。祁子寒哼着一首歌谣哄着温子兮,温子兮身子一僵,在她受了齐鹤鸣那一掌后晕倒时,她听过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拉着她挺过了那段黑暗时光。温子兮没有睁开眼,泪水还是顺着脸庞滴落了。
祁子寒亲了亲温子兮额头,给温子兮拾去眼泪。等到确定温子兮,呼吸平稳后,才阴沉着脸就朝着望北楼去了。
方礼怀里躺着一名婀娜多姿的魔女,睡的很浅,他一向疑心重从来不成睡死过去。所以祁子寒一来他就醒了。魔女被方礼的动作牵引跟着醒了,看到祁子寒的同时瞬间脖子就被方礼给扭断了,甚至没来的及有所反应,面上都是一副才睡醒的样子。
祁子寒:“你不必如此,让她不说就是了。”
方礼笑了笑,套了件外袍,礼了礼衣衫。一派正人君子,仿佛刚才的罗刹夜叉不是他。
方礼:“小心为上。深夜到来,到底是何事?”
祁子寒说明来意之后,方礼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有些想发作,还是隐忍了下来。
方礼:“你都没办法,谁能有办法救治?”
祁子寒又同方礼说了好些自己做的混账事,言语不经意有些暗自悔恨。
祁子寒:“她今天同我说孩子是我的,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她说她不计较,尽然真的是因为想同我好好过。”
方礼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第一次知道温子兮是因为温子兮在鬼市走失了,祁子寒喊他动用黑市情报来给他找个女人,那个时候起他就温子兮有了偏颇。
方礼的确不知道怎么救人,他不是医者,是杀手。但是他常年混迹黑市情报也听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听闻有人为了躲避仇家有用过金蝉脱壳。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有一个办法救她,就是给她换一具身体。他没说,他自己给自己找个理由,因为讨厌这个女人,还有就是不能让祁子寒被她牵着走等等。
不知道是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别人。
☆、第 20 章
魔君宫外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望北楼,一楼坐满了正在喝酒品茶的各路来人。有修者,有人者,有魔,有妖...堂中正坐着一位带着笑脸相迎面具的说书人,听声音像是位老者。只听醒木这么一拍,顿时吸引了楼内不少人的目光。
说书人:说。如今魔君新纳了一位魔妃。魔君纳妃,说小不大也不大。说起来这又不是第一位魔妃,想第一位魔王圣君纳的妃子,尊名秦九卿,这位那可是全真教秦淮之女,全真教现在自然是比不了秦淮在之时,也是名门之后。入住魔尊宫那日,不过也就是魔宫内走个仪式就完了。在则,当今魔后,乃是龙族唯一一位嫡出三公主。三公主就不用我老夫多言了,出身,能力,容貌都是上上之乘,魔后这个位置也是当之无愧。只有魔后才能尊享魔界普天同庆,三书六礼。接下来说的这位,就是我们魔君新纳的魔妃。这位一来了不得了,魔君特例魔界上上下下都要庆贺,尊享普天同庆。
正在喝酒的一位双头四肢四足的看客,灌了一碗黄酒就直接站了起来。叱喝道。
众人A:我听说魔界上下虽然张灯结彩,可是魔宫内迎亲纳采规矩却一向从简,并没有魔后那样隆重,无可比。无可比。
说书:好汉不急,听老夫慢慢道来。你这样说就是你,不懂其中道理了。这位魔妃可是有孕在身,这一出生就是长子。让万鬼朝贺这是何等宠溺,魔内却规矩一切从简,魔君这是体恤。大家可记得一桩事,畅金楼……
后面再说什么,方礼就没再听了。转过身,步入后阁雅间,手里的杯子应声而碎,化作粉末。身旁跟着的死士看出了方礼此事心情不好,大气都不敢出。
方礼:一会去吧那个解决掉,干净点。
死士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