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合欢的求欢信息让沉谙暴露位置,江眠摸了两下不得要领,始终攀不到顶,脑子不受控制嘴上骂起来:
“躲那里干嘛呢沉谙,快滚过来啊,好难受…”
沉谙吓得裤子都没提稳,上身只穿了运动内衣,洞里黑漆漆的,她的脚踢到石槽,差点把锅踢翻。被江眠碰到肚子时,嘶的一声躲开。
江眠显然没听到,烦躁地冲她喊:“躲那没用,你味道好重…”
一边埋怨一边踢掉还盖在小腿的衣服,拉扯沉谙的手臂。她的手臂被突然触碰绷得紧紧的,江眠摸到一手的肌肉,紧实有弹性还很光滑,是这两个月锻炼出来的,炙阳磋磨后的野性。柔荑滑下去掐着她虎口把那只纤长有力的手引到自己身下,动作急切,都没来得及对准位置,就用黏糊糊的腿夹着开始蹭。
江眠其实很瘦,南方女孩一米六多点的个子,大腿自己一双手圈起来绰绰有余。腿站直腿心有半个拳头大的缝隙,不夹点什么就蹭很费力气,刚才都要把大腿夹抽筋了,加上手还不会摸没经验,临门差了好几脚。
工具人到岗后兢兢业业干活,主动侧躺过去半抱着,一只手快速的抽动几个来回再慢下来按压。但丝毫不耽误想些别的,说话不带喘气:“江眠,这样舒服吗?”
江眠顾不上回答,胡乱嗯声,整个人热气腾腾的,手开始撕上衣,被沉谙一把攥住。她衣服已经不能再坏了,之前裂的那块没东西缝,只用了晒干的芭蕉纤维穿洞打了几个结,被这么一用力差点二次破损。
这一段打岔,身子难受的人又闹了起来,腿夹不动了,等衣服被好好脱下来,手一捞将沉谙拉贴到胸口,不停地哼声催促。沉谙顺着力道跌下去,馨香猝然迸发,嗅觉感官被乍一侵袭,人都要被蛊惑到晕。傻愣愣地摸过去,重新动作起来。
紧凑的馨香和密匝的娇喘,白天的燥动复来,知道江眠即使发情热症也保留部分清醒意识后,沉谙就再没想过在帮忙抚慰的同时,自己也偷偷疏解。总是被那点莫须有的道德感压制,下身憋痛,干脆把裤头拉到下面垫起来,整根热胀很放肆地从平角内裤之下挺着桀骜的形状。虽然它这具身体的主人很是胆小,那里的姿态却过于宏伟胆大,很快就在薄薄的alpha女士内裤上印出难堪的水痕。即便夜色趋近黑无,敏感时期的两人,一个死命隐忍,一个又放浪勾引。
不过很快沉谙就再按耐不住,抬起江眠任其摆布的头,嗅着味道亲吻馨香来源,一点点湿润它舔舐着,听着少女清脆粘腻的呻吟,哄道:“我就舔一下,把它打开好吗?多一点…”几乎渴求,语气也慢慢没有尊严,像只舔狗,毕竟嘴里的确在舔着,粗喘也和夏天的落水狗一样,让人觉出腥臭僭越,又没法抗拒这样的野蛮与纯粹。
“那你轻点…”江眠软糯糯地提要求,腺体应声释放更多甜蜜。
她们就躺在杂乱的芭蕉叶上,衣裳脱个干净,咸湿的海风将空气搅和一团乱,混浊且淫秽,早把“不碰”的约定抛之脑后。
江眠蜷起的脚趾紧绷又放松,接连的高潮不仅没让热浪掀下去,反而将身体里沉睡的诉求唤醒,不厌其烦地向人索要。
粗粝的指头已经将oga光滑的下体磨的红肿发皱,沉谙怕她受伤,总是隔着阴唇按压那个小点。江眠不满,张开双腿迎上去,按着她的手往里面送。
“就在外面揉,里面好像破皮了,你不疼吗?”
江眠应该是不想听到什么就在外面的字眼,摇头抗拒,讨好地凑到沉谙脸上亲亲,一边亲一边着急讨要:“不疼的,插到里面好不好…要全部吃进去…”
沉谙不许,抬起她的屁股在上面拍一巴掌,控制声音尽量不抖:“不行,会感染的,要么我不帮你了,要么就在外面。”
江眠生气了,推搡着她的胸,用力几下发现根本推不开,抻着手抵住。忽而想到什么,膝盖提起来往某个地方蹭去。
沉谙闷哼一声,腰腹颤几颤,啪得一声又打在她大腿上。江眠立马变脸,哭音控诉她:“怎么又凶我…呜呜…”
虽然她看不见,但总感觉沉谙是在瞪她,态度变得好差,身子一直往后退,根本不用她再推,手划拉一下连汗毛都碰不到。
“你就装吧,我都记得,你要我打开给你舔,我脑子可记着呢呜呜呜…”
沉谙被她哭的邪念蹭蹭往上升,又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威胁,虽然起不到震慑作用,还是让她心虚了一把,心脏重重一坠,赶紧爬过去把人抱怀里。揉着肩膀细声哄着:“刚才已经三次了,再歇歇好么?要是肿得不厉害,我肯定不拒绝你,行吗?”
江眠昏昏沉沉地还不忘回应她,妥协地趴到锁骨下巴垫上去,嗡声嗡气:“不骗人,我歇歇,骗人打死你。”
沉谙被她泼皮的样子逗笑,手顺着她光滑汗腻的背一下下抚摸,安抚她也是安抚自己。
两人就这样抱着睡着了,大概是体力耗费太多,一觉睡到天亮,沉谙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咕叫。她眼睛还没睁,头昏脑涨,江眠八爪鱼一样黏在身上,嘴巴嘟在她脖子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