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授剑,贪吃皮肉
千离奔到森林尽头又奔回,定下身左右一瞧,马没跑回来,人还在原地,不由感叹:你这马不会拐弯,像头犟驴。
对,我就是犟驴,师尊。王灼凑近一步,低头用热切的眼睛看着她,我能摸摸你的剑吗?
千离把素来当摆设挂的短剑往身后一拉。
想摸剑?除非让她摸够了。
你把上衣脱了。
王灼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愣着做什么。见慈山的剑法,凡人难以消受,不光着身子练,你的衣服会湿透。
听出千离要当场授剑,青年人连连点头,带得马尾在身后跳了跳,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外衣,只余贴身的白色布衣。
脱干净。
男女授受不亲
千离把短剑拔出剑鞘,提到他眼前晃,像给驴子眼前吊根萝卜。
王灼立刻受到蛊惑,解开衣带,露出大片红褐色的肌肤。
紧致的胸膛和紧绷的腹肌,排列在充满魄力的骨骼框架上,布衣顺着他宽广的肩膀下滑,两条肌肉鼓胀的手臂也暴露在外。
年轻的皮肉好香。
我得先摸摸你的根骨。
千离说上手就上手,纤纤玉指搭上王灼锁骨处,青年立刻感到了她手上层叠的老茧。
这双常年紧握武器的手,摩挲皮肤时仿佛带着磁力,沙沙滑过,留下砂纸刻划般的痒。
红褐色的胸膛不禁在她手下颤抖起来,以呼吸的频率,扩散着青年人热烫的体温。
她微微立起手指,刻划的感觉便更为明显,王灼感到自己像仙子新买的一件皮衣,正任由她把玩,留下指甲的刻痕。
永远年轻的皮肉,真想把你穿在身上她抬起着魔般的眼睛,亮出赤裸裸的欲望。
王灼惶惑地移开眼,不敢长久对视她贪婪的眼睛,她的脸年轻而富有魅力,可眼中仿佛住着一闪而过的老灵魂。
一个年轻的美人能让人心碎,而一个年老的美人能让人下跪。
他心中将要浮现下跪的冲动时,玉手的指甲恰巧划过他胸前的红豆,王灼一把攥住作恶的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师尊这样,恐怕不妥。
一句话,喉结动了两下,咽了两次唾沫才说完。
千离抬起餍足的笑眼,任凭他攥着一只手,换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裤腰滑动,又以两指轮替走动,像小人儿那样踩过他腹肌的沟壑。
情热的汗水顺着那些浅沟流淌。
他如她所言,被她搞得湿透了。
根骨不错。她的声音被欲火烧到干哑。
小徒弟,你知不知道,师尊会老去,老到瘫痪卧床时,每日都盼着你
盼着你和哥哥一起上我的床。
王灼无处躲避,退后一步,却被女子伸出的脚背勾住,定在了原地。
师尊,盼着我?师尊若老去,弟子愿与同老
骗子!她忽然后撤一步,怒目瞪来,此刻又有如孩童般喜怒无常。
王灼不知所措,看一眼空荡荡的手心,举目再望,已经不见她的身影。
她有随时挣开他、远离他的力量。
少主,可要在下去追?暗卫从一棵松树顶轻飘飘跃下,低埋着头,不敢看主子划满女子指痕的裸体。
那是半步虚空,你们追不上。
他也追不上。
王灼将握过她指尖的掌心提至脸前,像犬类那般,低头嗅了嗅。
她不施粉黛,自然也没有留下一丝香气。
对待没用的徒弟,玩完就跑真快乐!
千离飘飘欲仙地连踏过几个屋檐,忽然瞧见行人中神色慌张的少女。
咦,这不是姚踽嘛。
她赶忙降下身子,踩着红色廊柱滑落地面。
姚踽被她刻意弄出的声响惊动,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睛,神女,你去哪了?
叫我千离就好,你你怎么哭了?
千离万万没想到,自己重生一遭犯的罪孽会包括搞哭魔尊这一条。
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话毕,少女收了眼泪,冲她内敛一笑,把攥紧的拳头伸向她腰间。
千离赶忙伸手来接。
姚踽一张手,一个被攥到汗湿的香囊便落入她掌心。
淡到几乎已散尽的梅花香,悠悠飘入鼻尖。
呀,这个季节还有梅花呢。千离惊叹一声,把香囊系在腰前,谢谢。
我只能买得起这个。
我很喜欢!
千离一路走,一路忍不住把玩腰间的香囊,像第一次收到朋友礼物的小孩那样,觉得这一世的未来很有盼头。
走到姚家门口,虞氏竟踉跄几步迎至面前,千离看见她手中捏着的粉色腰带,不由感到古怪。
仙师,我家小趾,不见了!
找遍了屋头巷尾,只剩,只剩仙师哥哥住的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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