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
裤子底下的阴茎已经痛到麻木,周衍的眼睛有些泛红,哑着嗓子命令他的宝贝。情欲顺着血液冲到他四肢躯干,连指尖都在渴望干这个男孩。
去他妈的后果,我要操得他哭都没力气,只能躺在我底下任我为所欲为,要操得他全身瘫软,连舌头这肌肉都酥到说不了完整句子。
祝心愉依言解开了周衍的裤子,又自作主张拉下了他的内裤,周衍那根已涨得紫红的巨大阴茎立刻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要跟它的宝贝儿问好。
这根尺寸太大,祝心愉有点吃惊,问周衍:“这真的插得进去吗?”
他问得纯真且认真,却是又往周衍的欲望上添了一把柴。
“插得进,宝贝的穴可比宝贝想象的要贪吃。”周衍拥住他,把他抱到自己两腿中间拿左手揽着,不断在他皮肤上爱抚。手底的腰肢劲瘦却不过分纤细,触感滑腻,像刷过一层糖浆。周衍着魔一样把他推倒,捞着他的背,将他摆成拱桥形,低下头在他的腰身和肚脐上舔舐,男孩似啜泣又似欢愉的喘息从头上方传来,令周衍的施虐欲越发高涨,他伸手粗鲁地把这只妖精掀了个个儿,又把他的手和腿掰成个跪地的姿势,侵身压在他身上。
妖精的背脊线条凛凛,蝴蝶骨生得清晰美丽,顺着脊柱往下,两侧凹了浅浅的腰窝。周衍的身体笼罩着他,左手将他的两臂摁在床边,低头沿着他的背从后颈往下亲,还附送右手的慰藉:松松地套握在他的阴茎上,轻轻重重地撸动,让他快乐却绝不给至顶的快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金发男孩像没睁眼的幼猫寻找母亲温暖的怀抱般,挣扎着想贴近他,蹭他,周衍打定主意不让他如愿,横压在他膝窝上的右小腿继续使劲,脚趾不忘在他的腿肚上撩拨。
祝心愉很快哭起来,周衍的技巧不是他能抵抗的,不过三四十下,他又难耐地开始扭动。周衍察觉到他的阴茎一颤一颤,仿佛又快要高潮了。
“宝贝儿,我半个月没做过爱,你这样敏感的身体会被我操坏的知不知道?本来今天想先放过你,不过你这么主动,我也不忍了。”周衍着迷地抚着他雪白的后颈,哑着嗓子说。
男孩往后仰着头,纤细的脖子天鹅一样伸着,脸早染红,带着根本无法掩饰的渴望,两瓣唇微张,汗水从他眉骨滑落至脖颈,从周衍的角度还能隐约看到他细细的喉结不停地在上下滚动。
周衍想起早两年有个附庸风雅的合作商拍马屁请他们一群人去看芭蕾,那些芭蕾演员体态都很好,可他从小没什么艺术细胞,并不感兴趣,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但此刻,他却是全身心地在欣赏祝心愉,如果可能,他甚至想每时每刻都能看着这具美丽的裸体。
“渴了?”
他明知不是还故意询问,手上折磨的动作却不停顿。祝心愉说不出话,呜呜噎噎呻吟着侧头求吻,周衍立马心软,仰头接住这柔顺的需求,温柔地贴住他的唇,手却动得更快,还拿指甲刮擦他的囊袋和龟头,叫他瘫软得跪都跪不住,膝盖打颤,要靠周衍一手捞着他才能不跌趴到床上去。
几分钟工夫,祝心愉被他撸得又要泄出来。这回周衍用拇指顶在他的马眼上,不让他轻易射精了。
“宝贝,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周衍觉得血被他的呻吟撩得快要烧起来,撤开嘴,又去舔他的耳朵。这小东西的耳朵好像比刚才更敏感了,周衍故意一边舔一边诬陷他。
祝心愉浑身颤抖着,临近高潮却没法射精的折磨,还有耳朵那儿的刺激,让他猫儿一样在周衍怀里拱来拱去,想说话却总被快感中满溢的呻吟打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阴茎一颤一颤,看上去好不可怜。
“这就忍不住了?”
祝心愉难耐地扭动着,指甲刮在阴茎上的锐利爽感逼得他不停掉眼泪。
“叫声好听的就让你射一次。”周衍品尝美食般小口咬着他的背脊,含糊道。其实他不过说说,这宝贝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不先让他多射几次,等自己真插进去,恐怕会立刻被操弄到晕死过去,那可没趣味了。
祝心愉却信以为真,水淋淋的蓝眼睛望向他,可怜巴巴地问:“什么是好听的?”
“宝贝儿自慰吗?难道连片子都没看过?里面怎么喊的?”
他回忆了一会儿,羞得闭上了眼睛,低声喃喃:“老公”
操!
周衍被他这带着羞耻与服从的称呼喊得又差点直接泄了。他没想到这纯真的心肝真是个坦率到放荡的,心理上爽得几乎要爆炸,抬手就啪得抽在他屁股上:“再喊!”
雪臀上立刻浮起了红印子。
“你说话不算话”祝心愉哽咽起来,抖着声音控诉他,“你说喊一声就让我射的。”
“宝贝,男人在床上都不是人,说的话那都不叫人话,一句都不能信,明白了吗?”
祝心愉浑身发抖,被束缚着不能射精的感觉是他这种处子从未体验过的,而且以前只会偶尔自慰的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过分,随便被周衍一摸,就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