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心愉开始尖叫,那原本半耷着的阴茎立刻活了过来,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和嘴巴,眼泪唾液流出来混在一块儿滑落到胸膛,被周衍卷着舌头吞了。不过被指尖擦了七八下,他又射了,这回射出来的精液已经稀得近乎水,甚至不能确定是不是精液了。而且这次高潮好像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他晕晕乎乎爽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下面射完了没东西流,闭不上的嘴巴里唾液却在往下流,而高潮还在继续,周衍的手指还在动,爽感连绵不断一浪一浪仿佛要把他彻底淹死。
周衍知道这小宝贝没东西可射了,后穴因为点被不断刺激也早湿得透透的。
是时候了。
他把失神的心肝整个抱起些,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小穴口,一点点把宝贝放下来,借重力一寸一寸挤进去。
祝心愉张着两条腿,哭得更厉害。高潮的余韵也压不过疼痛感,他感觉后穴仿佛撕裂,且这疼痛随着周衍的东西往里挤越来越剧烈。但他只是无声地流泪,嘴上什么都不说,一个疼字都不喊,因为他喜欢这个人,他想跟这个人做爱,他非常希望周衍插进他身体里也能得到快乐。
周衍知道自己那东西尺寸太大,久经沙场的第一回合都得痛,更别说他这还是处子的宝贝儿得疼成什么样,虽然做足了前戏,又选了最能让他舒服点儿的体位,但肯定还是疼。周衍怜惜他的眼泪,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现在拔出来可能会把他的穴拉伤,只能耐心地哄他:“宝贝儿,忍一忍,疼就咬我,嗯?”
祝心愉努力地摇头,呜咽着断断续续说:“我不疼,真的。我想要你插进来,我想你也舒服。”
周衍被他这简单的两句表白说得心软成了一团。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再好听的骚话恭维讨好他都听过,但操谁都是为了个爽字,什么时候关心过底下的人痛不痛,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体贴伺候过人,也就对这宝贝,是真心疼。
“宝贝儿,听话,放松点,你这么紧张夹着会疼死的,我也动不了,乖啊,坐我腿上,屁股别使劲,我抱着你呢。”
祝心愉努力想张开自己的穴,但好像不太成功。他搂住周衍的背,依恋地蹭着这个男人,他爱的男人,狠下心把身体整个往下一坐,让周衍彻底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他疼得要命,可听到周衍长长一声呻吟,心里又立刻满足得要命,只想把自己完全献给周衍。
周衍心疼他,插进去了好长时间都只是轻轻地蹭着,等着他适应,也不忘替他干手活好叫他多分泌肠液做润滑。
祝心愉觉得后穴的疼痛在他的爱抚和抽动下慢慢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形容的瘙痒,被周衍握在手里伺候的阴茎硬着却再射不出什么来,他全身开始蔓延一种空虚,不知道如何才能被满足。
周衍从怀里这小心肝不断分泌的肠液里感觉到他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肉棒插在穴里,便开始挺腰轻轻抽插起来。他本想慢慢动,祝心愉却突然又尖叫出声,不是痛苦的,是欢愉的、近乎爽死的尖叫。
周衍有些诧异,再试着动了动,怀里的宝贝张着嘴爽得又是一阵战栗。他又动了几下,发现自己只要深插到底,柱身都会擦过一块与软穴肉不同的硬硬的地方——正是这小宝贝的点,他刚才用手指找到过。
点被摩擦挑逗的刺激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不过十几下,祝心愉就被他插得浑身瘫软缴械投降,眼睛嘴巴和后穴都不停流着液体,被干得高潮,阴茎也硬得发痛,可是他什么都射不出。周衍不间断地快速撞击着他,几乎每次都会擦过那儿,堆积的快感让他快要发疯,可是他射不出。
“好难受老公,我好难受啊”
周衍吻他的喉结,盖章一般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宝贝儿,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连我的阴茎尺寸都和你这穴配得分毫不差。”
“哈我受不了了老公饶了我吧,嗯受不了了,太多了,太多了”他大口喘着气,也不知道是哭得,还是被干得。
没法饶过他。才不过抽插了百来次,对周衍而言这场性爱才刚刚开始,连百分之一的进度都没到,但他知道祝心愉恐怕真的受不了了。
这种点被不断摩擦的刺激,哪怕是被开发得最骚浪的0也撑不了多久,这第一次被人操弄的小心肝能承受了这么久没晕全靠刚才射完了存货。可是让他拔出来那也是绝无可能,他连一秒都不想离开这带给他无比舒爽的穴。那东西插在祝心愉后穴里,他就那样直接把小妖精翻了个个,又把他摆弄成刚才那个跪地的姿势,阴茎在祝心愉穴里转了个圈。
这一圈摩擦让祝心愉又是一阵尖叫呻吟,他好像飘上了云端,无处着力,只能靠着受自己控制的、已为数不多的意志,用尽仅剩的力气死死抓着床单,抓得骨节泛白。
好在周衍变换的这个姿势让他稍微好受了一些,不再是每次抽插都会擦过他的敏感点。他觉得后穴渐渐在周衍的进出里升腾起了难以形容的美妙感受,不像刚才那样尖利又气势汹汹让人难以招架,而是变成了适度的甜蜜快乐,是那种品尝过一次就能让人上瘾的快乐。